著目看著試圖跟自己馬屁套近乎劉二狗,完了掃過其身邊一眾馬仔,唐傲松冷言回道:「我對狗沒有興趣。叫你的人給這裡收拾乾淨。給你十分時間,十分鐘後,我不希望在這個山洞見到任何衝突痕跡。否則……我不介意在給這裡多來點血,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沒有啥過激表情,不過時下唐傲松說的東西已經十分確定表明了他的態度。
劉二狗微楞之下,趕緊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接連肯定「明白」後,馬上招呼手下:「你們都還愣著幹啥!?沒聽到大哥吩咐的,快,快給這裡收拾乾淨!快啊!!」
面對劉二狗這種混蛋,講道理是沒用的。
未有拳頭,強硬拳頭才能叫他們真正明白「天外有天樓外樓」的道理。
顧不得自己褲襠尚未乾涸尿液,劉二狗本能就要跟著手下離開。
可他這邊剛打算動作,一隻大手卻是給他拉扯在地。
回眸看去,就見徐光輝擎著邪笑望著他。
「呵呵,這,這位哥,你,你有啥吩咐小弟做的?」
好傢夥,時下劉二狗嘴巴可是個甜啊。
他這輩子估計都沒認這麼多的哥。
徐光輝聞言眉尖上挑:「哥,哼,別別別,哎喲,做你哥可不是個舒坦事情啊。我還沒活夠,不想哪天也給賣了給人燒死。」
說著話,徐光輝不忘落目在劉強身上。
此刻的劉強因為氣火攻心,失血過多,已然不再動彈。
徐光輝的暗指叫得劉二狗尷尬。
不過這個傢伙顯然對自己選擇沒有任何悔恨。
道理很簡單,他死還是哥死?明擺該是自個兒哥死!誰叫他是當哥的!!再說了,他被斬成那樣本就活不長,他不是還能誰死!?
「唉呵呵,這個……我,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去拿清洗東西過來。」劉二狗託辭便是想走。
怎奈徐光輝五指抓牢,他根本沒法動彈。
「拿個東西用不著那麼多人,有你那些小弟動手就可以了。再說了,你是當大哥的,大哥就得有點大哥樣子,這種小事還要自己動手。你臉往哪兒擱啊?」
徐光輝繼續戲虐。
劉二狗滿臉哭喪。
這個時候他哪裡還敢自認啥大哥?
「嘿喲,哥,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哪裡是啥大哥,列位才是。我他娘就是個屁!」
「呵呵,看不出來,你小子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你要早知道自己是個屁,何至於大家搞成這樣。你說你是不是「ZUO」?」
「我是,我是!大哥教訓的對,教訓的是!」
到了這步,可不就是徐光輝說啥,他就是啥嘛。
「行了,我實話告訴你,你呢,給我老實在這兒待著。你小子說的話我可信不過。現在叫你離開,鬼知道你會不會去搬救兵啊。」
「怎麼會大哥?你就是給我個膽兒我也不敢吶。」
「你敢不敢不是你說的算!你就是個屁明白嗎?一個屁說的東西能作數嗎?」徐光輝這侮辱起人來也是「沒人性」吶。
擱著過往,遇著這種情況劉二狗早就發飆了。
但現在……「是!是!大哥說的是,我,我就是個屁!我說的就是屁話!不作數,不能作數的。」
「嗯!?不作數!?」眉尖一挑,徐光輝著拿劉二狗胳膊五指加力。
劉二狗那小身板哪裡能扛得住徐光輝這般加力?
當下他便是面頰扭曲,痛苦唉叫。
「你叫什麼啊?我有弄疼你?」
「沒……沒」
「沒你叫個屁啊!」
欲哭無淚,劉二狗給徐光輝折騰的快要瘋了。
接下來的事兒就很簡單了。
劉二狗被扣下後,怕的要死。
他的手下同樣擔心被牽連滅了。
所以清理山洞那是格外賣力。
不到十分鐘時間,他們的清理便是完成。
徐光輝檢查後,笑顏打趣道:「哎喲,真是看不出來,你們這幫小子還是有點用的嘛,這清理起衛生倒挺麻溜。」
劉二狗聽罷,以為徐光輝是在誇讚他們。
當下,他馬上跟進:「嘿,大哥,可不是,我,我們幹這個很再行的。呵呵,呵呵。」
「呵呵你個頭啊!!瞅你們這一張張碧蓮,平日裡沒少做暗地殺人墳屍事情吧。這事兒你他媽還挺得意啊。怎麼著?是不是日後還回頭給我屍體也給這麼清理咯?」
劉二狗再次無言。
「嚴老,沒事兒了。你們別怕,這裡有我們,他們不敢動你們的。」
在見識過唐傲松雷瞳手段後,嚴家爺孫此刻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卜月半了。
不單單是對方兄弟行事手段殘忍,他們心理承受不來。
更因為,對方殺了劉強可能會引發的嚴重後果。
說到底這都是黑叉組織地盤。
卜月半他們再怎麼能耐,殺一個劉強都不能解決問題。
最關鍵,他們殺一個劉強簡單,可黑叉組織上面一旦知曉這茬事兒,不消說,妥妥不會放過面前三個年輕人。
到時候,他們爺孫倆肯定也會被連累。
卜月半自是瞧出了嚴老頭的擔心。
對於這點,他也是無奈。
他現在終於是明白唐傲松之前為什麼囑咐自己不要隨便救人。
這救人水火容易,可之後呢?
卜月半沒法保他們爺孫倆一輩子。
他過來是有自己任務的,回頭打起來,最後自己能否活下都還是個未知數。
唉~
想到這些,卜月半就覺心理很煩。
可為了給嚴家爺孫吃一劑定心丸,他還是站起身子。
「餵了,那個二狗子,你給老子聽好了啊!老子不希望後面再看到你們出現在這裡,明白嗎?若是叫我再看見,別怪老子跟你個那樣廢了你!!」
為了彰顯自己決心,卜月半不忘給手裡尖刀掏出比劃了兩下。
劉二狗眼下哪裡敢多說半個不字?
他當下連聲肯定道:「明白明白,大哥放心,以後我,我,我跟我的人絕,絕對不靠近他們。要是我,我出現在他倆面前,你,你……我任憑你處置!!」
雖然不知道這樣做能起多大作用,但這是目前卜月半那能夠想到和做到唯一可以安撫嚴家爺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