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仔細看完後續詳細解釋,徐光輝直覺感到這個魂鬥技不一般。
或者說,這玩意根本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
根據宿主戰鬥意志提升戰鬥力百分比……要知道戰鬥意志對徐光輝這樣鐵血軍人那是骨子裡流淌東西。
戰場之上,徐光輝就是拼命三郎。
這點從他面對大王虎甲這種連覺醒者都畏懼不敢面對存在,他一個普通人愣是敢抱著手雷朝畜生腹地鑽。
最後憑著他的勇猛,愣是給這看起來不可能戰勝大傢伙腹地開了口子。
見得徐光輝面色「閃爍」不定,卜月半耐不住著手捅捅:「嘿,老徐,發啥楞呢?到底怎麼個情況?是啥主動魂鬥技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徐光輝肅然回道。
卜月半聞言眉尖一挑:「啥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我問你主動魂鬥技是啥,你給我說這……裝逼呢!?」
「什麼裝逼?我裝啥逼了?我說我這主動魂鬥技叫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知道不!?」
「啊!?」
眼下輪到卜月半一臉懵逼了。
不過他懵逼,閉目養神狀態唐傲松卻是瞭然。
之前他就對噁心男戰鬥種種不對勁狀態感到詫異,奇怪。
現在聽得徐光輝言論,他基本是清楚了大概。
這個基因膠囊就是唐傲松從噁心男身上取得的。
而對蜜獾這個基因他並不陌生。
這種畜生基因最可怕地方就在於他看起來沒有攻擊屬性,但實際他的攻擊屬性異常恐怖,甚至說是特殊。
這幅魂鎧戰鬥屬性特殊之處就在於,他的攻擊力是隨著宿主戰鬥意志提升而提升。
噁心男戰鬥光顧著屁話,自然沒法發揮蜜獾魂鎧真正攻擊力。
他之所以能抗那麼就,完全得益於魂鎧主動魂鬥技對他負面感知的屏蔽,讓他完全無視身上創傷。
試想一下,當時和唐傲松戰鬥的不是噁心男而是徐光輝,那最後戰鬥結果……
被屏蔽負面感知的徐光輝將會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殺戮機器。
他沒有痛感,不知疲憊,加上他骨子裡流淌的戰鬥意志……這樣對手是非常可怕的。
不過唐傲松並不後悔將這幅魂鎧送給徐光輝。
唐傲松始終認為,這世上沒有最強魂鎧,魂鎧厲害與否最終還得看宿主自身素質。
將平頭蜜獾魂鎧送給徐光輝……現在看來,應該是個非常正確選擇。
唐傲松相信,這幅魂鎧在徐光輝身上將會發揮出他應有效能。
之後卜月半便是繼續跟個老婆娘眼在屋內唏噓感慨抱怨自個兒怎麼就沒那麼好命運。
這天色也在他的絮叨中漸漸暗淡。
到了晚上,徐光輝出去給在外稍點巡邏隊員送餐。
今夜,考慮到隊員舟車勞動比較辛苦。
所以徐光輝責令黑叉組織剩下五個混球全部出去負責站崗執勤。
當然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幾個混球都被捆綁起來。
耳朵倒是給安裝了聯絡耳麥,這樣遇到情況他們可以第一時間發出警報。
交待完畢,徐光輝便是返回辦公室。
隊員們休息,他也得休息。
吃飯時大家已經商討過了,等到明天一早他們就出發啟程,朝黑叉總部趕!!
入夜寒風襲人,今晚黑雲壓頂,月色朦朧。
工廠內一切如常。
幾個稍點黑叉組織隊員心驚膽戰,不敢休息。
徐光輝給他們交代的很清楚,如果晚上他過來查崗發現他們當間有人睡覺,那等明兒路上,他會給他們丟到蟲群里給畜生們當大餐。
眼睛死死望著黑暗中的街巷。
黑叉組織隊員全身上下都被五花大綁,他們不是不想跑,問題這個狀況就算想跑也沒法子啊。
更不消說,唐傲松,徐光輝兩個瘟神。
你要是真跑了,給他倆抓回,怕是生不如死。
當然,除了這兩尊瘟神,現下黑叉組織隊員也怕工廠周遭出現蟲子,特別是空中打擊力量。
他們被捆附結實,要是真有蟲子空中力量過來,他們連躲都沒處躲。
想到這些他們心底就窩火啊。
你徐仁傑要我們看門我們給你看,可你這樣給咱綁著算個什麼事兒?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黑叉組織隊員的抱怨唐傲松,徐光輝不會清楚。
此刻二人正在黑漆屋內睡的瓷實。
而在這看似祥和的夜色下,一個身影正如鬼魅般一點點朝工廠摸過。
次日,陽光明媚,陰鬱了一整夜的天空終於迎來的朝霞的「關照」。
卜月半懶洋洋從屋內出來。
剛走到操場便是被場上一幕呆愣住了。
五具屍體被排列擺在地上。
在他們跟前,兩個身影站定在地。
「這是……唐兄弟,徐隊長,這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說要他們給咱帶路嘛,你們怎麼給他們……都殺了?」
地上躺著的傢伙卜月半認得,都是黑叉組織成員。
既是如此,那不用說肯定是自家人宰的。
殺這些混球他沒意見,但……「他們又犯啥事兒了!?咱給他們殺了,誰給咱帶路!?」
卜月半昨夜睡的太沉,一覺到天亮,過程中他自認沒察覺啥不對勁啊。
可五具屍體就躺在他面前,妥妥是這般傢伙做了啥惹人惱怒事情。
目光落向唐傲松,此般情景,卜月半很自然認為人是唐傲松殺的。
畢竟,整個隊伍就屬他脾氣最爆。
唐傲松要麼不動手,動氣手來不需要任何理由。
「人不是我們殺的。」徐光輝淡漠回了句。
聞言卜月半先是一愣,旋即不確定道:「不是……你們殺的?那是……誰殺的?」
這個問題多少有些滑稽。
徐光輝搖搖頭,完了伏地身子:「五具屍體,全都是脖頸動脈割裂死亡,對方殺人手法熟練,一刀封喉,顯然是個行家!!」
對於徐光輝的分析,卜月半沒有半點興趣。
眼下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般混球是誰殺的。
不過旋即他慕的想起另外一件事兒來:「除了他們幾個……還有其它事兒不?我們的人有沒有……」
「沒!」徐光輝搖搖頭,但緊接又是跟進句轉折:「不過,人雖沒事兒,可兩個當班兄弟被人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