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松照你的意思,這是要跟老子硬幹下去了?」規勸利誘無效,劉紅庚再次回復到之前兇惡模樣。
作為社會人,劉紅庚很清楚,到了這個時候,自己慫了,就全完了。
所以他還是強大精神威脅問道。
只可惜他的這些個小伎倆落在唐傲松這樣強者眼裡根本毫無意義。
還是那句話,拳頭永遠是解決爭端最佳手段。
眼下相較於劉紅庚的拳頭,明顯唐傲松更勝一籌。
現在,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在這種戰力分明狀況下,唐傲松根本不用廢話。
隨便一拗一撇,唐傲松輕鬆給劉紅庚手裡手槍卸了下來。
完了未等劉紅庚看清,唐傲松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總之眨眼功夫單手便是給槍拆卸乾淨。
拆罷,他將槍丟到了一邊。
轉身望向地上馬銘。
唐傲松淡漠行過。
他這邊剛一動作,劉紅庚便是耐不住性子準備偷襲。
可唐傲松很乾脆從後腰拔出雙管獵。
這玩意槍口比之劉紅庚適才拿的傢伙可是大了一圈都不止。
這雙管獵是何子友他們自造槍械。
不符合任何制式武器標準,單是口徑就有兩根拇指粗細。
面對這般黑洞洞槍口,劉紅庚腦中任何想法頃刻消除。
壓根不用唐傲松多言什麼,劉紅庚自覺高舉起雙手,乖巧的似個孩子。
將大劍著力插在地面,唐傲松沖身後馬仔指了指。
馬仔先是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趕緊是把手裡撬棍恭敬地上。
這個節骨眼,慢上一步就是死!
接過撬棍,唐傲松來到馬銘跟前。
後者還在地上趴著。
紋絲不動身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也難怪,馬銘適才給劉紅庚發泄教育的相當悽慘。
地上隨處可見他濺射的血水。
唐傲松俯蹲下身子,輕點點馬銘:「是爺們,想報仇的話就起來!我現在有任務要交給你。」
聞言的馬銘抬眉向上。
唐傲松冷眸迎上馬銘目光:「想給你女友討公道嗎?」
「想。」勉勵道出一個字,馬銘傷勢不輕。
「想找回尊嚴嗎?」
「想!」
「好,那就站起來。」
扯開身子,唐傲松靜等馬銘反應。
機會唐傲松已經給出了,馬銘是否有決心去完成眼下就看他自己的了。
男人到底沒叫人失望。
在勉力掙扎了番,他帶著滿身血污堪堪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個給你!」適時將手裡早早準備好的撬棍遞了上去。
馬銘明顯一愣。
不過在看到自己癱在地上失魂落罷女友李麗軒後,馬銘毫不猶豫奪過唐傲鬆手里撬棍。
「好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盡全力去暴揍對面那貨!」
哪裡還需要唐傲松多言囑咐。
俗話說的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更何況劉紅庚招惹的還是個老實人。
老實人固然好欺負,但永遠別忘了,越是老實的人,爆發起來才更可怕。
試想常年噴發火山,和休眠許久火山突然爆發,哪個更可怕?
毫無疑問,肯定是休眠許久突然爆發更可怕。
那續攢的能量一旦噴發威力是驚人的。
而眼下馬銘無疑就是那休眠許久的火山。
他在被劉紅庚接連暴行摧殘下,早已積蓄了滿腔怒火。
現在唐傲松給他提供了一個宣洩出口,馬銘著棍瞬間便是立時變了個人。
他瘋也似的朝劉紅庚撲了過去!
相當滑稽的場面!
曾經的被打者變成了行兇者。
然,反觀之前囂張不可一世劉紅庚此刻面對氣勢洶洶馬銘……他慫了!
「喂,馬銘,你別亂來,你把手裡東西給我……」
「啪!」掄圓了小臂,馬銘大力揮下。
儘管沒怎麼打過架,但心底強烈屈辱和憤慨驅動著馬銘本能動作。
眼瞅馬銘揮棍劈下,劉紅庚也是趕緊抬臂架擋。
這一檔,立馬吃疼哀嚎。
他嚴重低估了馬銘復仇決心。
老實人瘋狂起來的暴虐程度那是比社會人要強太多。
出於自保,出於憤慨,馬銘心理就一個念想,現在若是自己不打死面前混球,他和軒子都得完蛋。
撬棍再次撩起,完了落下。
緊接就聽場上噼里啪啦,劉紅庚被砸的那是滿場跑。
誰都想不到看似軟弱馬銘此刻竟然這麼兇悍。
「草!馬銘,你瘋了嗎?給老子住手!!再動別怪老子不客氣了!」徒勞無功的威脅。
正所謂有刀在手,天下我有。
眼下刀在馬銘手上,劉紅庚的威脅顯得太過蒼白無力。
聽了劉紅庚威脅,馬銘手上動作非但未停,反而越發加快。
倉惶逃竄劉紅庚無奈之下,瞅準時機從外出背包抄起一把砍刀。
砍刀異常鋒利,上面暗紅顏色,昭顯了他過往戰績。
拔出砍刀後,劉紅庚馬上迴轉過身。
完了揚刀對象馬銘:「媽的!就你也敢打老子,我看你是找死!!」
耀武揚威甩刀準備還擊,可不曾想馬銘壓根不搭理劉紅庚。
老實人做事最大特點就是踏實。
馬銘沒有劉紅庚這樣社會人的花里胡哨。
老實人動手要麼不動,要動就朝死了整。
而社會人更多是習慣性吆喝。
瞅著劉紅庚手裡砍刀,這對馬銘是個極大威脅。
幾乎想也不想,馬銘再次加快攻擊步伐。
見馬銘沒有停手意思,劉紅庚趕緊舉刀還擊。
刀衝著馬銘右肩砸去,劉紅庚自信械鬥他比馬銘這樣軟蛋有經驗。
可現實的發展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馬銘未有被他的攻勢嚇退,相反迎刀而上。
在橫棍擋下劉紅庚刀砍動作後,馬銘抬腳給劉紅庚踹了個結實。
緊接猶若暴風驟雨般的砸擊緊隨而至。
劉紅庚僅是勉勵招架了數下便是徹底被壓制。
狂暴的馬銘眼下就似個飢餓的孤狼。
就這麼劉紅庚從站立被砸到跪地,從跪地被砸到趴伏。
開始劉紅庚還有力氣罵咧叫嚷,後來甚至是連哀求都沒法做出了。
眼下的劉紅庚渾身上下被砸的血肉模糊。
而馬銘麻木,呆滯,僅憑內心火氣機械重複著砸擊動作。
血水早已將他面龐染滿了血水。
這一幕落在場上,所有人都為之驚愕。
劉紅庚餘下兩名馬仔,此刻那是瑟瑟發抖,緊張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