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給你兄弟,王立柱,曹子建報仇嗎?你不是要殺我嗎?動手啊!」
劉紅庚眼下小人得志。
鄭偉幾次試圖提拳,但吃疼的身子根本無力支撐。
在進一步確定鄭偉無力還擊後,劉紅庚那是更加來勁:「咋了,現在給你動手你不動手了?你他娘不是想問王立柱他們怎麼死的嘛?我告訴你,不是蟲子殺的,是老子宰了他們,用的就是這把刀!」
說著話,劉紅庚從身後超出把短刃。
短刃之上還能明顯看到沾染的血水。
聽罷劉紅庚這般坦白,鄭偉一雙眼瞬間變的通紅。
他卯足氣力,艱難抬起手搭在劉紅庚肩上。
可不等他動作,劉紅庚狠厲沖他腹部著力捅了一刀。
「感受到了沒,我但是就是這麼捅的王立柱,還有曹子建。對……很好,就是你現在這個表情。怎麼樣,體會到他們的感覺了嗎?呵呵,哈哈,是不是很爽啊!」
鄭偉試圖加力的五指氣力正在消失。
而劉紅庚卻是陡然拔刀然後再次捅進:「就你他媽的這個慫逼樣還想殺了老子!?來啊,你倒是動手啊來啊,你倒是殺我啊!」
刀不斷的抽出,捅入。
鄭偉好似變態,瘋狂對鄭偉輸出。
一邊輸出捅刀,還不忘一邊喝叫。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屋內數十人竟然沒有人敢站出制止。
大傢伙就那麼傻愣愣看著劉紅庚行兇。
這就是人性,這就是魯迅筆下那些麻木的圍觀人。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不知道此刻鄭偉望著滿目麻木的人們,是否會後悔自己曾經給他們提供的援手和幫助。
幾刀了罷,鄭偉早已魂歸西天,沒了動靜。
可劉紅庚手上動作不停,依然在做著機械式抽捅。
他完全沉浸在了這種殺戮快感中。
屋內人雖然也經歷過血腥殺戮場面。
但那都是蟲子對人類施下的暴行。
可眼下,劉紅庚所做事情,那可是人對人的殘害。
就這麼發泄了差不多一分鐘有餘,劉紅庚因為體力問題,終於是停下了手上捅戳動作。
他撒開手,給面前鄭偉推到了一邊。
此刻的鄭偉早已氣絕身亡,圓睜的雙眼昭顯了他的不甘於憤怒。
瞅著鄭偉圓睜雙眼,剛剛喘過兩口氣的劉紅庚又是氣上心頭,抬腳便沖鄭偉死屍腿踢腳踹。
「媽的!瞪尼瑪的瞪!我草尼瑪的!老子叫你瞪!叫你瞪!」
一通腳踢了罷,劉紅庚總算是把胸中怒火發泄的七七八八了。
簡單調整氣息,他轉而望向屋內。
「都尼瑪看什麼呢!?草你大爺的!對老子有意見?誰有意見娘的現在給老子站出來!」
異常囂張高聲吼喝。
也難怪劉紅庚現在這般囂張。
王立柱,陣位,曹子建幾人一次,眼下他的確是沒啥好擔心害怕的。
在他看來,現在屋裡這群人那就是群任由他宰割的羔羊。
「你!有意見嗎?」
「你!有意見嗎?」
手指不斷在屋內點指!
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子。
下面人的沉默,更是叫劉紅庚興奮不能自抑。
終於,他終於是掌控了這個庇護所。
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角落裡一雙眼睛一直戲虐盯著他。
唐傲松始終是冷眼旁觀著場上鬧劇。
劉紅庚自以為是的暴行在唐傲松看來那就是孩子般的兒戲。
「嗚嗚嗚~」
突然,屋內響起陣嗚咽。
劉紅庚登時腦袋濃密蹙起。
斜眉看去,發現是李麗軒在哭泣。
望著小妮子哭泣模樣,劉紅庚沒由來一股邪火冒出。
他對李麗軒早有意思。
就因為王立柱等人存在叫他始終沒法下手。
現在好了,障礙排除了,王立柱可以隨性而為,想怎樣就怎樣。
眼下這個場館他最大,不管是人,還是物資都是他的。
移轉目光,劉紅庚落目李麗軒身上。
他上下打量著女孩兒。
毫不掩飾內心的貪婪的。
他那對炙熱目光似乎是要把李麗軒身上單衣灼破般。
這越看,劉紅庚心底的燥熱就越重。
他擎著邪笑,一步步朝李麗軒湊了過去。
一邊走,不忘一邊戲虐。
「喲,軒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還哭起來了?來倆來,給哥哥說說,誰惹你不開心了,哥幫你收拾他。」
「你殺了他!你殺了他!你是殺人犯!你是個大混蛋!!」李麗軒突然揚臉沖劉紅庚咆哮。
可對此,劉紅庚不怒反笑:「混蛋!?哦,聽到了沒,他叫我混蛋!你知道嗎軒子,也就是你,要換做他人……他早就跟他一樣躺那兒了。」手指地上鄭偉,劉紅庚笑言:「不過你叫我混蛋,嗯,聽著舒服。」
「你不要臉!?」
「你說什麼?我不要臉!?嘶,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還真是該不要臉了。」
話至此處,劉紅庚立馬上手抹了把李麗軒臉蛋。
漢子手觸臉頰瞬間,李麗軒幾乎本能抬掌抽扇一巴掌。
你要知道,這劉紅庚之前臉就被鄭偉抽打的腫脹難耐。
此刻被李麗軒這般又來一下,那股灼燒痛感,立馬是叫鄭偉氣火攻心。
「啪!」
反手跟進抽扇而出,劉紅庚這巴掌力道更大。
李麗軒只覺自己腦袋發嗡,眼睛眩暈。
給李麗軒收拾完罷,劉紅庚上前揪住女孩兒手臂,完了不由分說就朝隔間拖。
「你要幹嘛!放開我!放開我!」
這個時候,傻子也知道劉紅庚要幹什麼。
望著驚慌失措,拼命掙扎李麗軒,劉紅庚戲虐笑道:「我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呵呵,哈哈。」
「放手!混蛋!你放手!」
「放手!?你不是護士嗎?你不是要救人療傷嗎?你看我的臉,我現在很痛,我正需要人給我療傷。走吧,進屋替我療傷,我的心火他娘的就靠你來替老子泄了!」
手上加力,劉紅庚絲毫不理會李麗軒的痛叫,他蠻力將女孩兒朝隔間裡拖。
無疑,這被拖進,會是怎樣後果,不言而喻。
面對就要被侵犯的悲慘局面,李麗軒顧不得臉頰的疼痛,她死命掙扎意圖擺脫劉紅庚束縛。
可對方是個成年男子,並且還是社會人,豈是他一介女流能隨便甩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