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子,這二位是我特意花重金請來給薇薇看病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他們都是道行很深的高僧,道長。」
王志斌的父親,眉開眼笑的指著胖和尚、瘦道士介紹道。
這二人除了胖瘦不一樣,身高,神態,眉目之間都一樣,只是讓人想不通的是,和尚與道士什麼時候一起出來給人治病了?
「原來二位是大師啊!陳某人真是失禮了!二位大師快快請坐,陳某人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陳強生一聽,立刻起身說道,然後馬上吩咐傭人看茶。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注重世俗的禮節,陳施主不必客氣!」胖和尚微微點頭,雙掌合十道。
這和尚肥頭大耳的,穿著一件素色的僧袍,看起來有幾分「佛像」,給人的感覺就是慈眉善目那種。
「陳先生有禮了,無上太乙救苦天尊!」瘦道士施抱拳禮道。
兩手相抱是以左手抱右手,舉於胸前,立而不俯。寓意為揚善隱惡,蓋以左手為善,右手為惡之故。
瘦道士則穿著一件藏青色的道袍,清清瘦瘦的,面相清奇,給人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大師有禮了!大師快快請坐!」
陳強生一時也分不清真假,只好熱情的招待他們,畢竟人家是來給自己孫女治病的,萬不可怠慢。
「陳施主,還是先帶我們去看看小陳施主吧!」
胖和尚似乎比陳強生還急,話沒說幾句,就直接讓陳老爺子帶路了。
「請二位大師隨我來!」
陳強生也不廢話,起身就招呼二位往外面走去。
一直坐在監控室的蔣少天,早就看到這一幕了,在他們動身之前,他就已離開監控室,前往陳婷薇的閨房了。
他來到房門口時,陳太太正好在給女兒換衣服,臥室房門沒關,周圍更是連個傭人都沒有。
好在陳太太擋住了他的視線,他進去時,陳婷薇的衣服也換好了,否則這場面,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蔣醫生,薇薇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好幾天了,她終於睡著了,不然這衣服我也換不下來……」
陳太太拿著之前的那件性感的絲質睡衣,紅著眼眶問道。
換上一套長袖居家睡衣的陳婷薇,少了一絲性感,多了一份甜美和寧靜,假如她沒瘋,該多好啊!
「我只是給她催眠了而已,你要是想和她說話,我現在就讓她醒過來。」
蔣少天說罷,取出金針猛地扎在她的眉心處,然後運用暗勁,將一道氣流打進她的體內。
那道氣流進入她的體內後,直接鑽進了腦血管深處,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陳老爺子也領著王志斌父母、胖和尚、瘦道士進來了。
「爸!」
陳太太見公公帶人進來了,又悲又喜的走過去喊道。
「美娥,你莫急,薇薇是我親孫女,我定會全力救治她的!這二位大師是王夫人請過來的,說是可以治病,我就帶過來試試了。」陳強生心事重重的對兒媳婦說道。
同時他的內心也是崩潰的,假如兒媳婦身體好,年輕時多給他生幾個孫子和孫女,龐大的家業也不至於無人繼承,偌大的莊園也不至於如此冷清。
然後他又想起只肯生一個娃的二兒子,和打死也不肯經商的大孫子,胸口難免又是一陣刺痛。
要不是自己心臟強大,早就被他們給活活氣死了!
「美娥啊,薇薇怎麼樣了?她是睡著了嗎?」
王夫人硬是擠出一滴眼淚,抓緊陳太太的手問道。
「她是睡著了……」陳太太苦笑道。
胖和尚和瘦道士對她行了本門的禮數後,便把目光投向床上的美人和背對著他們的蔣少天。
「這位是……」
王先生此刻也發現了蔣少天,甚是疑惑的看向陳老爺子,想要一個滿意的解答。
看他們夫妻的架勢,仿佛陳婷薇已經是他們家的兒媳婦一樣。
「這位是蔣神醫,也是我的私人醫生!」陳強生大方的介紹道。
蔣少天一直沒有轉過身過去,只是在暗自運氣,並彈出數根金針扎在陳婷薇的身上。
剛才他看了監控,基本上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只是不太確定對方背後的人是誰,所以不敢妄下定論,以免引起更大的禍事。
「蔣神醫?難道他就是剛才把我兒子撞飛的蔣醫生?」
王博學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半天,才指著蔣少天大吼道:「好啊!我正想找你算帳,想不到你就躲在這裡!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滾開!」
真是有什麼樣的兒子,家裡就有什麼德行的老子,這兩父子真是如同親兄弟一般,不但長得一樣,說話的語氣也如出一轍,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王總啊,莫大聲吼叫嚇著薇薇了,她已經好幾天沒睡覺啦。」
陳強生見狀,立刻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他這個時候不想開罪任何一方,因為陳婷薇的病情最重要,所以,只能向雙方賠笑,生怕惹惱他們,讓薇薇不能及時得到救治。
「……陳老爺子,對不住了,我也是一時心急才大聲說話的。這個人肯定是騙子,而且心狠手辣,剛才在大門口差點撞死我兒子,這會又來哄騙薇薇了,陳老爺子一定要注意。」
之前蔣少天給陳強生施針治病,他並沒在場,事後光聽別人說得神乎其神,他自然不會信的。
「王總啊,是我打電話請蔣神醫過來的,他的車也是我送的,還有,他剛拿駕照不久,估計是錯把油門當剎車了。
「再者,令公子故意把車橫停在我家大門口,還口出狂言除非他死才讓人進去,這像什麼話嘛,一點都不吉利。
「這蔣神醫也是為了薇薇的病情,一時心急剎不住車才衝撞了令公子,王總要是不依不饒的話,就沖老頭子來好了。老頭子在這裡先代他向你賠禮道歉了。」
陳強生始終心平氣和,思路清晰,面帶微笑著看著王博學說道。
蔣少天撞人的視頻他剛才抽空看了,同時也親自去問門衛了解了情況,在聽完事情經過後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撞得漂亮!!
「陳老爺子千萬別這樣說,既然是您讓他來的,這事就暫時算了吧!反正我兒子也是輕微骨折,並無大礙……」
王博學哪裡敢和陳強生直接翻臉?縱使心裡有一萬個不情願,那也不敢輕易表露出來!
有句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陳家哪怕現在倒下去了,他陳強生依舊有令人害怕的手段和本事!
「那就好,千萬不要為了小事而傷和氣,大家的初衷都是為了薇薇好嘛!」陳強生笑呵呵的拍著他的手說道。
王博學心裡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飛過,並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卸了蔣少天的胳膊和腿,才能平息內心的憤怒!
尤其是他老婆周秀秀,一直口蜜腹劍的拉著陳太太在寒暄問暖,仿佛被撞的不是他兒子一樣,躺在床上的人才是自己的親兒媳婦。
「這位道友使用的,可是失傳千年的藥王金針?」
瘦道士突然打破尷尬的場面,往前走了兩步,對著蔣少天的背影問道。
「道友真是好眼光!這針,的確是藥王神針!」
蔣少天收了金針,轉身抱了抱拳施禮道。
「不知道友師承何處?家住哪裡?學得又是什麼道術?」瘦道士兩眼放光,語氣誠懇的問道。
他對蔣少天這個人沒興趣,只是對他的金針和道術感興趣。
蔣少天對上他那雙發出綠光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無師自通!無門無派!」
「道友真會說笑,這世上除了祖師爺,誰能有無師自通的境界?」
「是嗎?那麼我現在就是其中第二個!」
「哈哈哈,出家人不打誑語,這位施主也未免太狂妄了吧?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所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施主年紀輕輕為何要干行騙的勾當呢?」
胖和尚雙手合十,眉開眼笑的大聲說道。
「和尚,那你來說說,這位美麗的女士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蔣少天冷笑一聲,側過身體,指著一動不動的陳婷薇說道。
「罪過,罪過!此女美若天仙,面相極佳,只是可惜啊!自古紅顏多薄命!她這是得了失心瘋,犯了相思病……」
胖和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太太給打斷了。
「失心瘋?相思病?怎麼可能?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怎麼可能會得失心瘋,並患上相思病的?」
女兒一直抗拒嫁給王志斌不假,可也沒聽說過她有喜歡的人,或者有男朋友啊!所以,陳太太是打死也不會信的!
「小陳施主確實是得了失心瘋,只要她一念而起,病痛就會發作,且疼痛難忍,猶如火烤刀割一般的煎熬痛苦。
「為了緩解疼痛,她只能用砸東西,自殘,大吼大叫來分散自己的痛苦……阿彌陀佛!」胖和尚說完,就拉長音吟唱道。
「道友,這藥王神針可並非凡品,你到底師承何處?為何遲遲不肯說出來?」
瘦道士兩眼突然大放異彩,緊盯著蔣少天說道。
「這位道長,這金針乃我家祖傳寶物,自然不能相告。你到底想讓我說什麼呢?」
蔣少天知道對方在催眠自己,一旦著了他的道,就會被他牽著鼻子走了。好在自己早有防備,立刻催動真氣用耀眼的白光,破了他的催眠術。
「蔣神醫,要不然你先讓二位大師給薇薇看病吧?你也忙了快一下午了,請先去大廳休息一下!」
陳強生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只是覺得他們若繼續這樣相互注視下去的話,恐怕會發生許多不愉快的事,於是便打破沉靜道。
「既然如此,那就請陳老先另請高明吧!」蔣少天收了真氣,抬腿就往房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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