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假道士反應極快,見有影子飛撲過來,立刻出劍反擊道。
「妖道!我乃取你狗命之人!」
蔣少天一刀砍在他的長劍上,立刻發出「砰砰」的響聲。
「是你?哈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沒找你,你到找上門來了!來得正好,剛好把你們兄妹一併收拾了!」
假道士飛到一旁,在看清蔣少天的真面目後,激動的大笑道。
「說,是不是藍雨讓你綁走我妹妹的?」
蔣少天怒氣衝天的問道,礙於妹妹還在他手中,也不敢毫無顧忌的出擊。
「藍雨?你還是去地下問她吧!既然來了,就別想出去了,哈哈哈!」
假道士一手抓起明珠,另一隻手用劍一指,戳在一個按鈕上,通道口突然落下一塊千斤重的石門,將外面的出口死死堵住。
趁蔣少天驚訝之餘,假道士拎起明珠就往另一邊飛去,想從機關處遁出去。
「我出不去,你也休想不去!」
蔣少天快速反應過來,立刻彈出數根金針,全部打入他的手腳穴位上。
「嘭」
假道士一個重心不穩便跌落下來,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他提在手中的明珠,自然也毫無疑問的砸在他的肚子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直罵娘。
原來他是想從角落的地道暗門跑出去,結果門還沒有打開,就被蔣少天發現了。
「可惡!一個黃毛小子,怎麼會使用如此恐怖的金針……」
假道士回過神,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罵道。
無奈手腳穴位均被金針釘住,根本就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明珠抱開,然後解開繩索。
「哥!嗚嗚!」
被解開繩子,撕掉膠布的明珠,嚎啕大哭著撲進蔣少天的懷裡。
哥哥來了,自己就不害怕了,自然喜極而泣,完全的釋放出來剛才悲傷和恐懼的情緒。
「別怕,有哥在,沒事了!」
蔣少天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
「哥,我好害怕啊!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我要是被這個王八蛋侮辱了,我就不活了,嗚嗚!」
明珠一想起假道士說的那些無恥的話,就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假如哥哥還不來,她就準備尋找機會自我了斷了,寧死,也絕不讓這東西侮辱。
「妹妹不哭,凡事有哥哥在,哥哥會替你做主的。」
蔣少天疼愛的摸了摸她的頭,把她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道。
她已經餓了二天一夜,早就精疲力盡了,所以,一挨著凳子,就不願站起來了,甚至連話都不願多說,一心只想喝水,吃東西。
「砰」
只聽一聲巨響,那假道士居然衝破了金針的束縛,反提著劍就朝蔣少天的腦袋刺了過來。
蔣少天一個側身便躲過這致命的一劍,然後一掌打了過去。
假道士緊急翻身,又躲過他這一掌,然後飛到一旁落在地上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不是說了嗎?我是來取你狗命的人!」
蔣少天握緊手中的虎魄刀,冷冷的說道。
「你絕不是普通的中醫,你到底師承何處?」
「你不配知道!」
說罷,蔣少天一個箭步衝過
去,舉起手中的刀就往他的脖子砍過去。
「好個歹毒之人,招招致命!」
假道士躲避不及,只好用手中長劍去擋刀。
鋒利無比的刀,砍在純鐵打造的長劍身上,立刻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並發出刺耳的「爭鳴」聲。
「好刀!」
假道士用真氣擋住這一刀之後,一把將他推開道。
二人真氣不相上下,所以打起來也是不分伯仲,因此,蔣少天苦惱不已。
「區區第四重境,竟然有如此功力?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骨骼清奇之奇才?」
假道士略帶吃驚的問道。
「說!為什麼要擄走我妹妹,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蔣少天不想和他廢話,只想知道藍雨在哪,他又是誰,為何會在這裡?
藍雨是有情谷的谷主,她絕不會允許有人來她的地盤耀武揚威的,並且還玩弄她的弟子。
自從上次把她擊敗後,就再沒見過她,難道……
「你在天都市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難道心裡沒數嗎?」
假道士用長劍指著蔣少天大罵道:「要不是你,我徒弟一把年紀了,怎會被抓進去,而且還落個晚節不保,謀殺護國大將軍的罪名!」
「那是他咎由自取!好人不當,偏偏要做白痴!」
「呸!若不是你這個小畜生設計陷害他,他怎會落得如此地步?小畜生,今日我就殺了你,為我的好徒弟報仇!」
原來這假道士就是曲靖口裡的師傅,二人因機緣巧合而認識。
一心追求名利和青春不老的曲靖,鬼迷心竅著了他的道,甘願任由他擺布,並花費幾百萬把此人供在家裡吃喝玩樂數月。
此人胡亂教他一些法術和修煉丹藥的方法後,就離開了天都市,並在外面四處坑蒙拐騙。
然後他一路來到有情谷,發現藍雨不在,便用卑鄙的手法,霸占了谷里的女弟子。
有些性子剛烈的,因不從,而被他擊殺。
有些則趁機偷偷逃跑了。
還有一些年齡大的,被他強占後,又被他拿來練功了。
最後只剩下這三個模樣上乘,年紀偏小的妙齡女子。
經過他的一番折騰,有情谷變得烏煙瘴氣,淫、亂無比。
那三個女子,為了活命,每天變著法兒的討好他,並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像屍體一般的行屍走肉。
「找死!」
蔣少天暴怒之下,騰空而起,就是一刀砍了過去。
且刀刀致命。
「小畜生,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如此邪門的功夫!今日更不能讓你離開了!」
假道士舉起手中長劍,就和蔣少天打了起來。
一時打得難分難捨,並砍下了牆壁上不少的泥土。
大約打了幾十個來回後,假道士突然竄到明珠身後,左手勒住她的脖子,右手持劍放在她的頸部上,睜大眼睛怒吼道:「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敢動我妹,找死!」
蔣少天哪裡會被他威脅,舉刀就砍了過去。
「啊!」
假道士輕輕一割,殷紅的血,順著白皙的脖子流了下來,明珠疼得喊出了聲。
「你!」
蔣少天陡然收手,兇狠的瞪著假道士,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只怪自己沒有照顧到
妹妹,被這個卑鄙小人鑽空子給劫持了過去。
這種小人,根本犯不著講道理,也無道理可講,只要一有機會,就絕對會偷襲對方來取勝。
「快把刀扔了,滾一邊去,不然我就把她的頭給割下來當球踢。」
假道士猥瑣的大笑道,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剛才和這年輕人打了一架,發現自己的內力根本就比不上他,沒想到他的爆發力如此之強大。
因此,才趁機劫持這個死丫頭,好以此來威脅他就範。
「我扔,你別傷害她!只要你不傷害她,讓我做什麼都行!」
蔣少天強壓心中怒火,毫不猶豫的把刀扔在地上道。
剛才那一刀,割在妹妹的脖子上,疼在自己的心裡。
從小到大就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妹妹,哪裡受過這樣的罪?並且還被一個不要臉的東西割了脖子?
此仇不報非君子!
但絕不是此刻!
「哈哈哈,看來你個小畜生還挺識趣的!」
假道士一腳把地上的虎魄刀踢到角落裡,得意的大笑道。
「………」
明珠被勒得差點透不過氣來,只是眼淚汪汪的看著蔣少天,用力的搖頭,示意哥哥別管她,快快逃走。
蔣少天忍住悲痛道:「有話好好說,你不要激動,千萬別手滑!」
「小畜生,先給爺跪下磕幾個響頭吧!爺一旦高興了,或許就放了她呢?」
假道士賤兮兮的對蔣少天說道。
他擄走明珠,也是一時興起。
在他得知曲靖被逮捕後,第一時間就急匆匆的來到天都市,然後通過他的律師和家人得知了一些內幕消息,並查到了蔣少天兄妹的信息。
於是,便一直苦苦尋找機會想報復他們。
正好那天他又準備去醫學院騙人,湊巧撞見明珠偷跑出來去玩,見她青春靚麗一時就動了邪惡的心思,然後趁其不備便打暈帶走了。
來到有情谷一看,原來正是蔣少天的妹妹,更是喜上眉梢,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秀色可餐的丫頭給修理了。
但是他所修煉的邪術,針對處子之身的女孩,需要特別虔誠的對待,必須先要餓三天,再焚香沐浴後才能雙修。
於是,他寂寞難耐的等了二天,誰知第三天,蔣少天竟然找上門來了,真是氣得不行。
現在有機會了,當然要好好羞辱一下蔣少天方能泄恨。
蔣少天冷笑一聲道:「你真讓我跪?」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乃天經地義。
可讓他跪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萬萬做不到。
「怎麼?嫌你妹妹的命有九條嗎?」
假道士滿臉猥瑣的大笑道,手中的劍,又準備割向明珠脖子上的那條傷口。
細長的傷口,還在流血,將她白色的休閒服染成了一片鮮紅。
「別管我……走!我們,不能一起死!爸爸,媽媽,會傷心的!」
明珠在這一刻,突然不害怕了,鼓起勇氣,有氣無力的說道。
假如讓她選擇,她寧願哥哥順利跑出去。
至少,他能為自己報仇。
假如都死在這裡,爸爸媽媽豈不是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嗎?
可她哪裡還記得起,爸爸媽媽早已在數月前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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