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房間在哪?」
正當鳳天瑜以為季無澈不會說什麼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他又傳來聲音
「額,在那邊。」鳳天瑜手指著一個方向。
季無澈聞言輕輕的打了個響指,立馬就有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進來。
鳳天瑜見此,下意識的後退一步,不明白季無澈讓這兩人進來幹嘛。
「派兩個人帶他們去。」季無澈看著鳳天瑜道。
這下鳳天瑜再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吩咐人帶路。
那兩個黑衣人見此忙跟了上去,不過在他麼將要出門的瞬間,季無澈又吩咐道:「記住我要的只是這串鑰匙。」季無澈手裡拿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張放大的鑰匙圖片,正好是納蘭紫送給疊樓的那串。
黑衣人聞言,點了點頭,這才隨著人出去。
鳳天瑜見季無澈不說話,只在那裡站著,有心想要邀請他坐一會,然而看了看他周身的氣勢,又看了看她周圍坐著的都是男人,脫口而出的話便臨時改為問句:「主宰大人為何不搜查一下?」鳳天瑜一方面是臨時變更,一方面也是真的有些好奇這個問題。
季無澈一開始沒有回答,
後來鳳天瑜臉皮厚的又問了一遍,這才道:「我知道他消失的原因,還有必要搜查嗎?」
鳳天瑜聞言吞了吞口水,有心想要問是誰,但是看著季無澈並沒什麼耐心和她聊天,當下便閉了嘴。
不大一會兒,兩個黑衣人便回歸,一人的手裡還用托盤托著那串鑰匙,仿佛是什麼稀世珍寶似的。
季無澈一眼就認出這鑰匙就是自家女人的,當下便上前將鑰匙拿在手裡,隨後便讓兩人退下了。
待那兩個黑衣人離開之後,季無澈這才看向鳳天瑜道:「車呢?」
雖然季無澈沒有說是哪輛車,但是鳳天瑜卻是已經瞭然了,當下有些不可置信道:「不是吧,主宰大人,沒那么小氣吧,一輛車而已。」
季無澈卻是不以為意道:「拿走你一輛車自然會賠給你,只是這是我女人的東西,我怎麼可能讓它落在別的男人手裡。」說完,便又一次示意鳳天瑜帶路。
這是第一次,鳳天瑜意識到季無澈這個男人的占有欲實在驚人,竟然連一輛車都被讓落入別的男人手中,可怕,可怕,太可怕,這樣占有欲驚人的男人,紫到底是怎麼忍受的。
然而腹誹歸腹誹,鳳天瑜還是認命的帶領著季無澈到了停車處。
鳳天瑜原本以為季無澈找到車之後,會命人將車開走,也有可能直接找人來抬,反正這男人的人手多,然而卻是沒有想到,鳳天瑜將季無澈帶到車前,季無澈拿起鑰匙,將車門開了坐上之後,只從車窗里指了一個方向,隨後便一腳踩起油門離開了。
鳳天瑜怔愣了好半天,實在是沒有想到季無澈竟然開著車直接走了,等到她回過神之後,卻是連季無澈車身的影子都看不見了。
回想到這位主宰大人之後的動作,鳳天瑜向著他最後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那裡停著一輛嶄新的車。
鳳天瑜抬頭望天,實在是無語極了,搞的她似乎有多缺車似的!
這邊,季無澈終於將這輛車帶回來之後,一下車,一男子便來到了他的面前稟報導:「果然不出您所料,那個男人現在就在修然那個紈絝那裡,我們要不要直接將人帶回來?」
季無澈聽了這番話之後,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倚著車身,在那裡也不知道沉思什麼。
那男人見到這般情形,也不說話打擾,只微微垂頭,作恭敬狀。
半響,季無澈的聲音終於傳來:「不用帶回來了,他既然有膽量在我手裡搶了那人,那便讓他來代替那人應該承受的吧。」
男人聽到這裡有些訝異,還有些不解:「我沒聽明白,您這是什麼意思?」
季無澈倚著車身卻是笑了,隨後問道:「咱們f世界可有人比這紈絝更加混帳?」
男人聞言,仔細在腦海中想了一下,隨後卻是搖頭道:「還真的沒有比這位還混帳的了。」然而說過的瞬間,他又改口道:「有,還有一個,那位絕對比這位還混帳。」
季無澈聞言也是有些訝異,竟然還真的有比修然那紈絝還要混帳的人?那要混帳成什麼樣子了!
「誰?」
「修遠,也就是這紈絝的長輩。」男人說的認真。
季無澈卻只是直視了這男人幾秒,男人立馬低頭不再敢言語。
季無澈不再搭理這人,修遠?他是足夠混帳,只是難道他會親自動手好好教訓他家小輩,要是真是這樣,修然也不會這麼無法無天了。這人提了還不如不提。
雖然這個建議作廢了,但是季無澈並沒有氣餒,很快便想到一個新的辦法,又看著男人道:「可有人的混帳程度和那紈絝差不多,或者差了一截也是可以,不,只要是個混帳就可以,膽子要大一點!」
男人聞言又鎖眉想了想,這麼一想還真的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選:「有,
陸家那位,那位也是一個十分混帳的人,他家長輩也是f世界元老級別的人,混帳程度堪比修然這位,只不過那位的頭腦有些不太好使。」
季無澈聞言心裡冷笑,那是,一個被人上了身的人,腦子能好使到哪去。這人說的紈絝他知道,就是陸修。若不是那張臉,這還真是一個絕好用的人,用來對付修然真是太好了,他平日裡忙,又不想一下將修然玩死,所以便想了一個法子,以紈絝制裁紈絝。但是哪個紈絝他都敢用,這個陸修就不必了,因為他看著那張臉便覺得厭煩,雖然內里已經不是那個人了,但是這種討厭卻是根深蒂固了,所以這個人他是萬萬不會用的。
「這個不行,換一個,還有什麼好人選?」
原本男人覺得這個條件十分不錯,但是卻是不知道為何他一提起這個人,主宰大人的臉上便露出厭惡的表情,好像見了一隻蒼蠅似的,他還沒有來得及疑惑,又聽見主宰大人不贊同的聲音,這可是讓男人為難了,這還有誰呢,他可要仔細想想了。
「很難想嗎?」
季無澈皺著眉頭。
男人的身子抖了抖,連忙在腦海里快速思索一番,可能是感覺到主宰大人的不悅,這一次他的腦子格外給力,竟然又讓他想到了一個人選。
「還有一人,這位雖然比不過修然,地位也不如修然,甚至也沒有那位的手段,甚至平日的表現也不像紈絝。」
男人還沒有說完,便被季無澈打斷了:「理由?」不紈絝,沒地位,這樣的人有膽子整修然?所以他需要理由。
「理由就是這個人和修然有仇,他叫修月,是個女人,也是修遠的小輩,只是並不得寵,但是兩人卻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據說這修然曾經…」
「好了,我沒時間聽他們兩人的恩怨,既然有仇,還有這麼個關係勉強可以。」頓了頓,季無澈又道:「你去找到這個修月,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將綁著的修然送過去,具體要這麼做,我們不要插手,你只需要告訴她,出了事我負責,讓她放心大膽的玩。」
「我知道了,我這便就去做,只是我還有件事想問一下。」男人抬起頭看著季無澈,季無澈難得好心情的示意對方。
見季無澈同意了,男人這才開口道:「我有些不明白,這紈絝是怎麼惹到您了,以至於你下了這麼狠的手?」
雖然有些話不該問,但是他跟在主宰身邊這麼多年,幾乎沒有看見他花心思整一個人過,尤其對方還是一個紈絝,要說對方是什麼重權元老,明著暗著和主宰作對,這樣的話還有些理解,但是對方不過是一個紈絝,怎麼就讓自家主宰上了心了?
季無澈卻是笑道:「我這還叫狠手?只能說明你內心太軟弱了,這才開始呢,先給對方上點清粥小菜,若是他有些異想天開的想法還不消去,便會讓他知道真正的狠手!」說道最後,季無澈的一雙眸子又開始幽深起來,看的旁邊的男人一陣膽寒,再也不敢多問,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季無澈卻是沒有離開,身子斜倚著車身,手掌無意識的撫摸著車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晚,修然正在自己的地盤上樂呵呵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此刻他正在十分享受的品嘗著糕點,一般男人都不喜歡這種甜食,但是修然卻是不一樣,他從小便喜歡甜食,所以身邊有許多糕點師傅,其中能入的他口的,都是美味中的美味。
他這幾日的心情十分不錯,雖然等了幾日也沒有等到他想要看到的結果,但是今天他得知到季無澈那個男人竟然跑到了鳳天瑜那裡去,當下他便知道對方坐不住了,要出手行動了。
然而在這個男人沒有和他的座上鬧上一場之前,他怎麼可能然這個男人獨自出了出了一口氣,所以當時他便動用自己聰慧的大腦,使了一計,便將那個男人給騙到他的地盤上。
如今只要一想到那男人事事不順心而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就止不住的樂呵。
他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反應自然看在周圍人的眼裡,然而周圍的人也和他一臉喜意,沒錯,就是喜意,其實若是可以的話,這些人是真的想喜極而泣,好傢夥這麼多天了,這紈絝終於露出笑臉了,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見這紈絝開心的享受著糕點,周圍人伺候的更加殷勤。
然而正當眾人沉浸在這种放松的氛圍中之時,卻是沒有想到,四面八方突然湧進來許許多多的人,而且面部圍著,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
當下屋子裡的人都亂了起來,其中一人厲喝一聲道:「什麼人,不知道這是修然公子的地盤嗎?」
然而那些人根本不理會這些人的吵鬧,一句話不言,便開始動手。
屋裡的人也不是什麼善茬,自然也開始動起手腳來。
然而他們不是什麼善茬,季無澈派來的人又能比他們差了,要知道他可是抱著要好好教訓這紈絝的心思,這紈絝又有那麼多高手保護著,他若是不來點真本事的人,只怕連這紈絝的人都撈不到。
所以十幾分鐘之後,場面便呈現出一邊倒的趨勢,修然身邊的人到底是不如季無澈的人厲害,沒有兩下便將修然給拿下了。
這些人拿下修然之後,並沒有直接帶走,而是將修然的嘴巴封住,又將他的手腳麻利的綁住,緊接著也不知道往他頭上套了一個什麼東西,修然的視線瞬間就變成一片漆黑了。他自然是不甘心,想要大叫,然而因為嘴巴被堵上了,出來的聲音,只有嗚嗚聲,即便如此還是讓這些黑衣人不耐煩,一個手刀劈過去,霎時間,修然的世界便一片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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