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歆夫人嚇了一跳,驚呼道:
「封公子……你沒醉?!」
封無忌搖搖頭,驅散酒意,苦笑道:
「還是醉了,不過用修為將酒意驅散!」
「論酒量,果然還是干不過老哥哥!」
他忽然站起身來,對斐歆道:
「夫人,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您讓陛下好好休息!」
斐歆見他眼裡有殺意蔓延,心裡一抖,知道要發生不好的事,震驚道:
「這……你才剛回來,怎麼就……」
這位極為聰慧的女子忽然意識到什麼,失聲道:
「莫非是……南莽那群人?」
封無忌點頭道:
「嗯,雖然只是一群蒼蠅,但他們此行的目的,絕不只是求和這麼簡單!」
封無忌正要出門,忽然想起一事,轉頭對斐歆道:
「對了夫人,您聽過索圖爾這個名字嗎?」
斐歆沉思片刻,忽然道:
「這好像是南莽那邊祭祀的一位熊神的名字!」
封無忌恍然大悟,腦海中閃過當初那名叫做藺景山的漢子。【Google搜索】
「熊神嗎……」
「看起來,又是扶乩術?」
他眉頭緊鎖,隨後抬起頭,對斐歆感謝道:
「夫人,我去追蹤一下那些人,您照顧好陛下。」
說罷,他將玄鳳傘取出,伸出手指,對著斐歆夫人的眉心凌空一點,一道青色氣流,注入到她的體內。
「這是玄鳳傘,若是遇到任何情況,只需將它打開,自會護住你們的平安。」
封無忌神色凝重:
「將陛下和明月放在身旁!切記切記!」
斐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見封無忌神色凝重,猛然點頭。
「要不要調動軍隊幫你?」
封無忌搖頭道:
「不用,現在的局面,不是軍隊可以插手的!」
嗖!
他的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斐歆呆了一下,眼神驟然變得堅韌,急忙將昏睡中的司空崖,與小女兒司空明月先後放在床上。
她手持玄鳳傘,小心翼翼的守在床邊!
……
咻!
封無忌已出現在王城上空,此刻已是午夜時分,王城中的燈火也盡數熄滅。
「小傢伙,看起來,又有事做咯!」
祖火慵懶道:
「你說你是福星還是災星,走到哪兒,麻煩就跟到哪兒!」
封無忌冷笑道:
「無所謂了,既然被我察覺到……那我就是他們的災星!」
原來先前在乾坤殿中,封無忌一直在悄然感知著那幫南莽使團的動靜。
這些人雖然看上去符合人們對南莽蠻子才認知:魯莽,不帶腦子。
可還是透露著一股反常之意。
封無忌在他們眼裡完全每感到這幫人有乞和的誠意。
當時,封無忌就可以斷定,這夥人另有目的。
於是在刻意感知下,終於讓他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使者團中有一位非常不起眼的傢伙,竟是精通隱蔽氣息之法!
封無忌用上九幽之眸的破妄後,才將此人給識破!
是以他悄然在對方身上留下一抹氣息,準備悄悄探測動靜!
「唔,他們應該已經被趕出王城了才對……這個氣息,在王城東邊!」
咻!
將身形籠罩在夜色中的封無忌,悄無聲息的前進著。
在完整天煞珠將體魄更進一步之後,就算沒有變身修羅,他的速度,也已經快的匪夷所思。
片刻後,封無忌悄然出現在一座房頂上,而他的目光,則是死死盯著
「哼……找到你們了!鬼鬼祟祟的耗子!」
他嘴角一揚,將氣息盡數隱藏,展開神魂感知力。
片刻後,這些人的交談聲出現在他耳中。
「這龍淵王朝的守衛也不過如此嘛!連我們悄然返回,都不知道!」
一道得意洋洋的聲音低語道。
封無忌一耳便聽出,此人就是先前在乾坤殿中說話的那人。
另一道有些蒼老的聲音輕斥道:
「不要得意忘形!」
「我們有大祭司專門配備的隱息石,躲開這些凡人的探測,又有什麼值得得意的!」
先前那道聲音再度道:
「哼,要我說,咱們何必費這麼大勁,還要去那龍淵大王那兒演戲,真是憋死我了!」
「這麼離譜的要求,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
「他們先前在殿裡看我們的神情,就如同看病人一般!」
另一人嘆息道:
「沒辦法,誰讓南莽現在處於下風……真不知道龍淵發生了什麼,那些宛若天兵一樣的軍隊,又是從何而來?!」
蒼老聲音中透露著一絲悲涼,惱怒道:
「什麼天兵,那些明明就是司空崖的黑旗軍!」
「兩年前,這些黑旗軍也就和我們打成平手……頂多有一點小優勢!」
「哪裡像現在,完全是一邊倒!我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還有那些封氏的府兵,也是極為棘手!」
「看來,龍淵真的接受無極宗的遺產,一飛沖天了!可惡,若是我們南莽能得到這筆遺產……」
另一道有些冰冷聲音驟然道:
「好了,不要再想了。」
「我們來此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毀掉龍淵嗎?」
「兩年前那道天譴,只毀掉這裡的一半……這一次,該讓他們全軍覆滅!」
「可惜那些黑旗軍不在這裡,不然一同消滅了,就再無心頭之患。」
封無忌聽到這裡,頓時渾身一震。
這些蠻子……居然想毀掉王城?
要毀掉王城,最少也得是一名煉虛境的強者,可東歧大陸會排斥超凡存在。
他們……憑什麼?
封無忌驚怒不已,原以為是來捉老鼠,誰知道,這老鼠的野心會如此大!
那道冰冷的聲音繼續說道:
「寅時馬上到了!」
「準備迎接索圖爾大人的降臨!」
「我們付出這麼大的犧牲,自然要讓龍淵人,千百倍的償還!」
此人眼中閃爍著瘋狂。
他的全家,為了這一次的扶乩術召喚,已奉獻出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
嗡!
王城平靜的夜晚中,驟然漂浮著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轟!
忽然間,一道身影自房頂躍下,如餓虎撲羊一般,落在這幾人的頭頂上!
一股可怕的肅殺之意,如同凜冽的寒風,驟然升起!
「不好,有人?!」
一位南莽使者瞬間放映過來,驚駭道。
其餘人紛紛大驚失色,正要跳將開,忽然間,他們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行動,竟然已被禁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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