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倒是她小看了這人,現在看來,這小菜還有些本事。
金伶上下好一番打量雲澗,而下一秒,一個火球朝著她門面砸來,金伶險險躲避,看向了那個攻擊她的人。
是那個紅髮男子,她竟然看不出他是什麼獸,難道他是人類?
「哼哼,金伶,你現在要是跑還來得及,我們沒時間跟你過家家。」慕青卷態度囂張,像是背後有人撐腰一樣,胸膛都挺了起來,用鼻孔瞪著她。
「呵,三個小菜而已,就憑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金伶瞬間釋放出了威壓,雲澗只感覺胸膛被擠壓,整個人像是背了一座大山一樣,強地她幾乎抬不起頭。
六令三層的修為!和慕青卷一樣!
驕傲不允許雲澗低下頭,幻之殷也在強撐著,他們現在的修為也才三令左右,根本無法與她抗衡。
而此時,一道清風般的力量拂去了這股威壓,反倒是金伶吐出了一口血,連連退了好幾步。
「你們沒事吧?」封凌御飛了上來,擋在了三人的前面,誰敢欺負他們?
「凌御小子,你來的正好,這個女的還想吃掉我們,快滅了她!」慕青卷看見封凌御的到來,腰板挺地更直了,封凌御可是七令高手,還怕打不過金伶!
封凌御點點頭,這種事情在獸族中也不少見,他曾經就親眼看見過獸族互相爭鬥被吃掉的事情。
對面這些的,怕是他們的天敵吧。
「臭小子,我勸你滾遠點,招惹了我們六耳風鷹,明日我皇族就踏破你們大門,將你們全家殺了祭天!」金伶氣著了,憑什麼他們就有七令的強者保護!還是人族的七令強者!
「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慕青卷跳了出來,指著金伶說到:「你們算什麼皇族啊,頂多算是皇族的走狗,還有什麼殺了人家全家祭天,你知不直到凌御小子是誰啊,小心明天你全家都慘死才對!」
「誰啊,不認識!」金伶冷哼,她不屑去知道一個人族的背景。
「咱們凌御小子可是尚岩帝國大皇子,封錦天和夜嵐莘的大兒子,怎麼樣,怕了吧!」慕青卷挑釁地看著金伶,一副得瑟的樣子。
金伶退後一步,仔細打量了封凌御一番,不錯,眉宇間和封錦天夜嵐莘極為相似,她也聽說過封凌御的大名,一時之間,她已經有了退意。
「我們撤!慕青卷你給我等著!」金伶一揮手,帶著一群人灰溜溜地跑了。
「這次還真是多謝你啊,凌御小子。」慕青卷攬著封凌御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封凌御搖搖頭,「你們沒事就行了,離魂香我已經買來了,我們出發吧。」
雲澗便拿出了竹葉,四人乘坐在上面,封凌御將離魂香綁在了竹葉的尾巴,控制著它飛向了大海。
這不是雲澗第一次看大海,但是還是對它產生了畏懼之意。
自愛空中,看見的正是一片平靜的海面,偶爾會有魚兒躍起引起波瀾。
越往前飛,還水也逐漸從藍色變成粉色,一片粉色的海洋,看起來很是特別,時不時還能看見粉鯨躍起,甚至還能看見人魚在追逐著他們,追了好一段距離才沒跟上。
不過在空中偶爾會出現幾個小小的龍捲風,會擾亂他們的軌跡,不過封凌御經驗很足,對付這些完全得心應手,輕鬆就避過了所有的危險。
吹著涼涼的海風,雲澗很快進入了入定的狀態。
封凌御說到:「在這片海域上,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在這邊入定的人,都會出現一個心魔的考驗,若是能通過這心魔的考驗,修為就會大漲,若是沒能承受住心魔的考驗,就會昏迷一段時間,現在有我在這裡,你們可以放心入定看看,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這麼神奇?我之前過去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到。」慕青卷立刻盤腿而坐,進入了入定狀態。
幻之殷則先在周圍布下了一層層防禦,才坐在雲澗身邊,進入入定狀態。
封凌御失笑地看著三人,又回頭多布下了層層結界,保障三人的安全。
雲澗原本正入定,突然感覺精神一震,她踏進了一個小廣場。
「這裡是......」雲澗看著周圍的景色,這不是現代他們符術世家裡的裝扮嗎,周圍的牆壁都掛滿了符,滿眼的肅穆,只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不過雲澗聽見了一聲呼喚。
「澗兒,到爺爺這裡來。」
雲澗左右看看,依然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然而她揉了揉眼睛之後,就看見爺爺站在了廣場中間的高台只上,她記得,當初爺爺就是在這裡,將青玉毛筆送到她手裡的。
爺爺笑著看她,雲澗睜大了眼睛,她......難道回來了?
「爺爺?」雲澗不可思議地呢喃著,眼前站著的人,不正是她爺爺嗎?
「澗兒,最近過的如何?」爺爺朝著雲澗張開了雙臂,一雙混濁的眼睛有些發亮。
「爺爺!我好想你!」雲澗熱淚盈眶,衝上前抱住了爺爺。
「乖孩子。」爺爺輕輕拍著雲澗的肩膀,「這些年,受苦了吧。」
「不苦,爺爺,我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雲澗笑著說到,但是說到喜歡的人的時候卻戛然而止,她喜歡的人......是誰?
雲澗又迷茫了,她為什麼會有喜歡的人?奇怪,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雲澗脫離了爺爺的懷抱,看著自己的雙手,她到底幹過什麼事情呢......
「你喜歡的人事誰啊,能不能給爺爺見見?是不是玉懷宇那小子?」爺爺揶揄地笑著,雲澗愣了一下,玉懷宇?
想了老半天,雲澗才想起來,那人好像是她在符術大賽上比賽的對手,當時他們兩人實力相當,當時他們就互相認定是好朋友,但是雲澗從來沒有對此人有過非分之想。
雲澗搖搖頭,「不,不是他,是......」
「那是誰?」爺爺看著雲澗,看她逐漸捂著腦袋,有些痛苦地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