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業火骷髏原的深處走去?」夜嵐莘也好奇了,雲澗也不至於說謊的,再說陸卿修和九嫦儀都看見了,如小山一般,那應該是麋鹿王沒錯了。
這個萬象森林的最高領主,怕是一出世,就會遭到不法之人的謀殺。
麋鹿王的價值遠超他們的想像,光是想像就知道,這個自從大陸存在起就一直活著的麋鹿王,這是經過了多麼漫長的歲月,它的全身上下一定全是寶,更別說它的力量了,光是那地震就弄的他們不得安歇。
「我和錦天倒是去過業火骷髏原的腹地,但是只是去了一刻鐘的時間,就受不了那裡面的陰寒之氣退了回來,錦天他也只是在裡面撿到了那三條火線,老實說,我們也都不知道在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夜嵐莘想起之前深入業火骷髏原腹地時候的景象,當時他們倆差點都命喪骷髏原,成為裡面的一員了,那裡面的陰氣無法抵擋,是可以致人於死命的。
雲澗心中思索了一番,七少是不怕這些陰氣的,如果讓他帶他們進去也不是不可以,慕青卷那邊有好多可以裝人的水晶球,裡面隨便一個都可以讓他們進去,然後讓七少帶著。
但是誰都不知道業火骷髏原裡面有什麼危險,若是七少遇到了打不過的敵人,他們就算出去了,也會立刻被陰氣入體,完全幫不上忙。
「給我說說你的故事吧。」雲澗說道,她挺像了解一下的,她究竟是如何一步步登頂巔峰,縱橫天下,她的故事,同樣很長。
「好啊。」夜嵐莘樂意之至,從她穿越開始到現在,真的非常漫長,說上十天十夜也說不完,不過雲澗樂意聽。
聽故事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雲澗就這麼在皇宮內留了下來,每天看著夜嵐莘和封錦天給他們撒狗糧,慕青卷則帶著七少和風笑意每天都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幹嘛去了。
不過宮中經常會進來一些女眷之類的,倆姐妹逢場作戲,好不樂哉。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迎來了玲瓏盛宴的日子。
在前一天,就有好多人在準備玲瓏盛宴的酒菜,在偌大的一處廣場,擺下了幾千桌的豪華酒桌,全是一人一座的,能來這玲瓏盛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一些仙族人,獸族人都被邀請而來,城中一些名門望族也有到來,甚至還有一些江湖上的龍頭勢力,紛紛被邀請了來參加。
在盛宴開始的前些天,就不斷有人進宮,都是那些有邀請函的人。
大部分人還是給封錦天面子的,他的威名可謂是穿遍天下,幾乎沒有一個人不敢給他面子的。
皇宮主殿之內,封錦天僵著笑臉,坐在龍座之上,看著來來往往進來打招呼的客人們,他現在多想和莘兒一起玩耍啊,但是他還要在這裡看著他們一個個進來行禮,送禮,再離開,真是煩死了,怎麼還沒有結束?
「青龍,你過來,幫我看著,我出去走走。」封錦天拉過了一旁的暗衛,把他丟在了自己的龍椅上,還不等青龍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沒影了。
「陛下!」青龍哭著臉,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賓客,他也不想接待啊!人家來見的是陛下又不是他,他留在這裡幹什麼?
那邊,封錦天已經找到了夜嵐莘,此時,夜嵐莘正在和雲澗他們打鬥地主,玩的不亦樂乎。
「莘兒,我也想玩。」封錦天可憐兮兮地靠在夜嵐莘的肩膀上,被夜嵐莘給一巴掌摁住了臉。
「乖,待會兒陪你玩。三個七帶九,到你了。」夜嵐莘示意雲澗出牌。
封錦天覺得自己完全被冷落了,轉頭想了想,又離開了去。
「你老公被你氣走了。」雲澗開玩笑道,封錦天這就走了?也太輕易了吧?
「哼哼,他是給我去準備好東西了。」夜嵐莘一副盡在掌控的模樣,那一次不是這樣的,她都習慣了。
「啊,我又輸了,咱們換個別的玩玩吧。」夜嵐莘丟下手中的一對五,這些都有些玩膩了呢。
「三國殺,狼人殺,跳棋圍棋象棋五子棋大富翁,你想玩哪個?」雲澗嘴角一翹,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想弄出一個棋盤什麼的完全是輕而易舉,只要給一塊木頭就可以。
夜嵐莘眼睛一亮,「好主意,這麼多的東西我以前怎麼就沒想到,我得把他們通通加入我的賭坊裡面,要是大賺了一筆,我分你兩成!」
夜嵐莘很是豪放,這些小錢對她來說真的不值一提,想要什麼封錦天不會趕忙著送到她手裡的?而雲澗是需要錢的,這孩子這么小,還是多吃一點長長身子吧,被虧待了這一身好天賦。
雲澗倒是沒想到夜嵐莘會如此對自己好,心中不由一陣感動,連忙道謝。
「咱倆誰跟誰,我就是喜歡你,對你好些也是正常的,以後有什麼好,你就不用拒絕了。」夜嵐莘笑道。
「對了,你們要不要考慮將你們的臨月殿和聖羽殿搬個地方?我們尚岩帝國很歡迎你的。」夜嵐莘眼神亮亮地,要是他們可以搬過來的話,自己要找雲澗的話就會快的多。
「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得看兩位族長的意思。」雲澗搖搖頭,這種事情她做不了主。
「這有什麼,就這一百年內,他們倆遷了三次了,不信你問慕青卷,他也知道。」夜嵐莘指了指一旁在研究撲克牌新玩法的慕青卷,慕青卷下意識地點點頭,「是啊,族長都遷了三次了,每次都是粘著九族長的臨月殿不放,還說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他們分開不得。」
雲澗被逗笑了,這陸卿修本質就是一個逗比,為了追九嫦儀不擇手段。
「看吧。」夜嵐莘也笑了,這兩人的故事可謂是大家閒時八卦的熱門話題,有人甚至還押注了陸卿修什麼時候能追上九嫦儀,又或者是陸卿修和明月君最後哪個能獲得九嫦儀的心,所有人都在關注著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