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挺殘忍的。��雲澗眨了眨眼睛,雖然她在沒穿越之前也經常和小夥伴們玩鬥獸,不過都是用召喚符變出來的獸,簡而言之就是斗符獸。
忽的,雲澗思路一轉,興奮地問道:「那裡面是不是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錢錢?」
「是啊,怎麼了,一般這種貴族人的押注都是很大的。」幻之殷看著雲澗小興奮的樣子,揶揄道:「你是不是也想上去干架,然後讓我押你?那可不行,我會輸慘的。」
「哼,你才要上去干架呢!」雲澗不痛不癢地掐了一下幻之殷,繼續說道:「我可以用符術畫出來的野獸跟他們斗啊,我現在的靈力足夠驅使符獸進行戰鬥了。」
「那你想畫誰呢?」幻之殷頗有興趣地看著雲澗,一邊走進了鬥獸場。
雲澗歪頭想了想,小眼睛賊賊地看著幻之殷,笑道:「看你給我的是什麼咯。」
幻之殷淡笑,這小東西盡會打他的主意。
一進入鬥獸場,便是撲面而來的血腥味,周圍豎著高高的圍欄。
場內正有一隻雄獅和一隻黑熊在互相撕咬著對方,血流了一地,但周圍的人毫無憐憫之心,拼命嘶吼著,只想著自己押注的野獸取得勝利。
此時,雄獅的尾巴已經被黑熊給咬斷,而黑熊的身體也被劃出了數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嘿,你是想用這個小東西來參加鬥獸嗎?這隻獸都還沒斷奶吧,哈哈哈!」旁邊有個大漢看見幻之殷抱著軟萌的雲澗,便粗俗道。
然而在雲澗眼裡,這人咋就這麼囂張呢。兇狠地瞪著這個人,你才沒斷奶呢!
而後雲澗只是感覺眼前一晃,剛才還在眼前的大漢咻地一下從圍欄的上方飛了進去,直接砸在正在鬥毆的兩隻野獸身上。
「啊!救我,快救我!」
那大漢看著兩隻野獸撲上來,撕咬著自己的身體,悲慘地叫著,但是沒有人進來救他,大家都只是在一旁看熱鬧。
這人惹了不該惹的人,活該被丟進去,反正這也不管他們的事。這就是人心的冷漠。
「吼!」雄獅和黑熊在短暫的撕扯之後,暫時停了下來,互相對峙著,而剛才那大漢已經面目全非,內臟鮮血流了一地,場面極為血腥。
幻之殷捂住了雲澗的眼睛,這麼血腥的場面,還是不要讓她看見的好。雲澗倒是一撇嘴,這種場面這些天她還看的少嘛,就流放之地那些天,比這更噁心的場面她都見過了,現在算是勉強習慣了。
隨後,幻之殷徑直走向了三樓,卻沒有人攔著他。
在鬥獸場中,二樓為貴賓的包廂,而三樓很少人才能上的去,除非是受到鬥獸場場主的邀請,而幻之殷就這樣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下直接走了上去。
上了三樓,三樓只有一間大包廂,幻之殷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好久不見啊,老朋友。」包廂之中,一位白衣男子抿唇淡笑,看著走進來的幻之殷,這性格還是沒變,每次來他鬥獸場總會鬧出一些什麼事。
在這喧囂的鬥獸場中,白衣男子的靜謐反而成了最美好的存在。
「又是一個帥鍋。」雲澗小聲嘀咕,雖然比不上剛才那個流綾仙王,但是也是相當俊氣了。
「我倒是想看看你什麼時候才能換一身衣服。」幻之殷淡笑,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穿著白衣,從來沒變過。
白衣男子是人類與妖獸的結合體,叫做百里清風,他的父親是人類,母親是妖獸,在很小的時候,父母變成了刀下亡魂。
不過現在,他遇見了幻之殷,這個摯友,說起來,他們也有兩三年沒見了。
「這是什麼?」百里清風看見幻之殷對手中的雲澗愛不釋手的樣子,不由來了興趣,難得看見他會對一個小寵這麼感興趣。
「喵!」帥鍋你好,我叫雲澗,是只可愛的朝暮獸。雲澗還將爪子捧著臉,可愛極了。
「它叫雲澗,是朝暮獸。」幻之殷在雲澗的腦殼上又敲了一下,喊別人帥鍋,是不將他放在眼裡嗎?
「朝暮獸!沒想到現在還能見到這種獸。」百里清風有些小驚訝,這種傳聞已經絕跡了的小寵,他竟然還能看見。
「那你打算把它送給誰呢?又或者,這是誰送給你的?」百里清風突然揶揄道,都說朝暮獸寓意著幸福的愛,如果有個女子能讓幻之殷沉迷,他是絕對要看看這個奇女子到底是如何的。
「是它先賴上我的。」幻之殷將雲澗放在手裡掂了掂,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看的雲澗心裡有些發毛。
她先賴上他?不應該是她想逃跑然後被他強行摁住當他的寵物嗎?
「它倒是有些靈性,不知道有多少年的修為了。」百里清風看雲澗憋屈的小眼神,這隻小寵倒是蠻有意思的,而且還不是普通的小寵,還是妖獸一類,努努力,未來說不定也是可以修煉成人的。
幻之殷撫摸著雲澗柔順的皮毛,略帶寵溺道:「她啊,還是小奶娃一個。」
雲澗哼唧一聲,在帥鍋面前,她是不會去破壞自己的形象的,人家覺得它可愛,那她就可愛下去唄!
三樓包廂視野開闊,完全可以看見下方的鬥獸,此時的野獸已經換了一波,由一匹狼對陣一隻禿鷹。
「怎樣,想不想玩玩?」百里清風看著幻之殷神色淡淡,也知曉他有些無聊,便如此提議道。
幻之殷勾唇一笑,「我不想玩,它倒是想玩。」看著懷裡的雲澗,這小東西就是喜歡這些東西,雖然他都可以給她,但是她想玩就讓它玩去吧。
「它?」百里清風驚奇地看著雲澗,雲澗點點頭,向幻之殷伸出了小爪爪。
幻之殷拿出了一根漂亮的金色羽毛,放在雲澗手中,淡笑道:「黃金獅王如何?」
雲澗興奮地連連點頭,這個好啊,又好看,戰鬥力又猛,雖然只能維持十分鐘的時間,足夠她贏得一場比賽了,到時候,贏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