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和你沒完

  楚北檸宛若被人隔空點了穴,整個人都定在了那裡,一時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即吸了口氣訕訕笑道:「當初你是不是也這麼一步步扶持著裴未央身後的裴家?」

  登時玄鶴臉色沉了下來,他不禁咬了咬牙,這個死女人咬著什麼還不放了,是嗎?

  他上前一步站在了楚北檸的面前,抬起手就掐住了她的下巴。

  楚北檸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了什麼話兒,看著玄鶴那雙沉冷的鳳眸,不禁心底有些發慌。

  玄鶴被她氣得夠嗆咬著牙低聲道:「沒人告訴過你,永遠不要在一個男人面前提及另外的女人?」

  楚北檸只覺得下巴被掐的生疼,小心翼翼笑道:「我這人你也知道,有時候嘴巴不把門,喜歡胡言亂語,王爺你別往心裡去!」

  玄鶴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緩緩道:「她不配和你比!」

  楚北檸突然腦子一熱又丟出來一句:「玄鶴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因為我救過你一命,如果我當初沒有救過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對我這麼好了?」

  楚北檸定定看著面前冷冽如霜的男人,因為她是穿越過來後才算是和他真正的認識,其實救了他的人並不是她!

  玄鶴咬著牙道:「如果不是你救過本王一命,本王還得念及你這點子好不能對你動粗,也得處處敬重你,你以為你最後會怎樣。」

  「怎樣?」楚北檸不知道為何竟是有些緊張。

  玄鶴緩緩俯身湊到了楚北檸的耳邊:「你早就被本王禁錮在帳中,承歡本王身下了,本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玄鶴說完鬆開了她,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這個女人每到關鍵動情時刻總是能觸了他的逆鱗。

  楚北檸被玄鶴的那些不著調兒的話說得有些發愣,還未反應過來,突然已經走出不遠的玄鶴猛地轉過身朝著她這邊沖了過來。

  楚北檸驚了一跳,不就是問了裴未央的事情,他至於……

  嗚……

  楚北檸還未反應過來什麼,玄鶴修長的手已經探到了她的頸項後邊,狠狠將她的臉託了起來,隨即俯身吻了下來。

  他像是一隻掙脫了感情束縛的困獸,抓到了自己心儀已久的獵物,想要急切的將她吞進肚子裡。

  他的吻初始是瘋狂的,狂風暴雨的,隨後卻像是涓涓細流,歸於了平淡。

  許久他才小心翼翼鬆開了她,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楚北檸臉頰漲得通紅,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腔子外,所有的呼吸都被那個霸道的男人奪走,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一雙清亮的眼眸微微有些發紅,死死盯著玄鶴離去的高大背影。

  「臭流氓!」

  她剛要追出去,準備狠狠抽他一耳光,不想他又急匆匆走了回來。

  楚北檸下意識捂住了嘴,玄鶴此番卻是心情陡然開朗,從懷中拿出來一塊兒令牌塞進了楚北檸的手中。

  「這個地方以後就是你的了,那些護衛都是我的死士,現在也是你的,絕對效忠於你!」

  「我還有些別的事情要辦,一會兒我讓長風送你回去!」

  楚北檸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他。

  玄鶴瞧著卻是覺得有趣,將她一把抓進了懷中,狠狠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霸道強勢的吻,隨即發狠勁兒捏了捏她的臉頰。

  「聽著,昨天晚上你醉酒親了裴朝這事兒,本王和你沒完!你給本王等著!」

  他咬牙切齒的狠話,在楚北檸聽起來更像是打情罵俏的吃醋。

  楚北檸衝著他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口。

  一炷香後,楚北檸揣著玄鶴給的令牌回到了靖北候府。

  裳霓忙迎了出來,卻發現主子今兒的神情不對勁兒,臉頰紅紅的,整個人也有些呆呆愣愣的。

  「主子?」裳霓忙上前一步扶著楚北檸坐在了椅子上。

  楚北檸死死捏著手中被玄鶴塞進來的牌子,看向了裳霓:「裳霓,我覺得我很可恥,賣吻求金!嗚嗚嗚……」

  「主子!主子!!您這是……」

  「準備牙具和牙鹽,老娘要刷牙!嗚嗚嗚……」

  楚北檸洗了個澡,刷了牙,換了一件尋常的荷色裙衫坐在窗戶前發了一會兒呆,猛然間想起來什麼。

  她忙讓裳霓去喊陳忠過來。

  陳忠得了裳霓的吩咐,疾步走到了楚北檸的書房。

  楚北檸將準備好的銀票送到了陳忠的面前道:「陳忠,你幫我跑一趟隴西和河東兩郡。」

  陳忠應了下來:「大小姐,您讓小的去那兩個地方做什麼?」

  楚北檸緩緩道:「去招兵!重點是去找那些受了災後無依無靠的孤兒,還有那些有才華有抱負卻又家境貧寒的青年!你過來,我給你列了個章程。」

  陳忠沒想到大小姐是讓他去招兵,登時更加慎重了幾分,忙走到了楚北檸的面前,接過了楚北檸遞過來的雪紙。

  上面明明白白寫著他這一次去這兩個地方該怎麼做。

  楚北檸看著他道:「陳忠,你曾經是我爹帶起來的兵,跟著我做個管家太屈才了。」

  「這一次三小姐做將軍,必然要提攜一大批副將,我準備讓你帶兵!」

  「大小姐?」陳忠眼底一亮,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楚北檸笑道:「是真的,以後你就好好帶兵,跟著三小姐好好打仗立功,到時候自然少不了你的功名!」

  「是!」陳忠笑得有些合不攏嘴。

  自然這一趟差事,他一定會辦得妥妥噹噹。

  夜色越發深邃了幾分,回春館三層最東面的房間裡,傳來一陣陣博弈時棋子碰觸的聲音。

  背對著門口坐著一個灰袍老者,面前的棋局已經擺完了一半兒,雙方殺的難解難分。

  慕澤坐在了灰袍男子的對面,手執黑子兒落下一步關鍵的棋,瞬間局勢變得更加複雜了起來。

  「父親,」慕澤小心翼翼看著對面無憂山莊的莊主慕鐸,「現在楚家已經奪回了虎賁軍的番號,楚家顯然有了很強悍的資本。」

  「嗯,這天下五分數了!」慕鐸緩緩笑道。

  「那咱們是不是要將真相告訴小主子?」慕澤小心翼翼道,委實不想看到楚北檸這些日子和玄鶴走得太近。

  她根本不知道她和玄鶴永遠也沒有可能,此番若是再不說,以後怕是再說出去她的身份,會讓她更加痛苦!

  慕鐸搖了搖頭:「現在說為時尚早,你傳令下去,讓咱們的人裝扮成隴西和河東郡的災民,裝的像一點!」

  「還有召集那些人開始進王都吧,現在小主子需要人。」

  慕鐸緩緩捏起了白子,咔的一聲,落在了一個刁鑽詭譎的位置上低聲道:「決戰為時尚早,可紛爭馬上要開始了,她手裡得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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