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裳霓宛若被雷劈懵了,「王爺……我家主子走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私底下有什麼情郎?王爺切不可這般詆毀我家主子!」
裳霓是真的惱了,情急之下膽子也大,竟是沖了玄鶴一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後卻有些後怕,梁王那可是翻臉無情之人,手段也狠辣。
玄鶴聽了這句話反倒是臉色緩和了不少,點了點頭大步走了出去。
他離開了靖北候府坐進了馬車裡,長風駕著馬車低聲道:「王爺,回府還是……」
「長風,你這幾天讓青山幫我查兩個人!」
「王爺要查什麼人?」長風忙問道。
玄鶴疲憊的仰靠在了馬車的車壁上,當真是心累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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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往往酒後吐真言,楚北檸剛才醉成了那個樣子,一口一個魏無羨,一口一個含光君,他聽得都想殺人了。
「查兩個人,一個叫魏無羨,一個叫藍忘機。」
長風登時傻眼了,隨即低聲道:「仇家還是……」
玄鶴一字一頓道:「仇家!」
「曉得了,王爺,屬下一定派人去查!」
玄鶴緩緩抬起手揉著眉心,淡淡道:「查到後,格殺勿論!」
「是!」
夜色籠罩之中,城南小巷子裡一處不起眼的院落外急匆匆走進來幾個黑衣人,帶著三個男子。
那三個男子的腦袋都被用麻袋套著,身上的傷口還在滲著血,顯然受了很重的傷。
一行人進了院子,卻並沒有走進正屋,直接來到了院子中間的一株棗樹下,打開一個機關竟是鑽進了地下。
又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院子外面停了一輛精緻華麗的馬車,穿著華貴紫色錦袍的玄昭被人扶著下了馬車。
他本來就病的厲害,不想被楚墨月那個小瘸子狠狠氣了一場,此時更是難受得厲害。
剛下了馬車迎著冷風,不禁咳嗽了出來。
身邊的心腹寶山忙將他扶住:「王爺!」
「人呢?」玄昭止住了咳嗽,聲音冷的像冰。
「抓了起來,是裴侯爺和章王妃提供的名單,本來要一窩子端,結果只活了三個,太子殿下讓帶到這邊來審!」
「王爺,王爺要不回府歇著吧,地牢里血腥味兒重,小的們審便是了!」
「怎麼那麼多廢話?帶路!」玄昭聲音森冷,寶山硬生生打了個哆嗦。
王爺已經很久沒有審過人了,過去整整一年王爺都不干正事兒,一直追在楚家三小姐後面。
如今終於想起來自己還有些正經事兒要辦!
整個太子殿下所有的情報網都是自家王爺一手建立起來的,抓人,審問,排除異己,殺戮,一向都是自家王爺親自操辦。
他忙扶著玄昭走到了棗樹下,打開機關是一條通往地下的地道,地牢設置在鬧市中根本查無可查。
整個城南的這一片烏煙瘴氣的世界裡,到處都是靜王爺的地盤兒,魚目混雜,最是獲得消息的好去處。
玄昭緩緩走進了地牢里,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裹緊了身上的白狐裘披風抬眸冷冷看向了面前綁著的三個男子,看起來都是普通的莊丁。
那三個人咬著牙狠狠瞪著玄昭,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地牢里的血腥味道讓玄昭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他咳嗽了一聲淡淡道:「榮妃娘娘進宮前,是不是有什麼情郎?」
「你們可是榮妃娘娘身邊一等一的心腹護衛,想必曉得吧?」
「當年隴西郡守姚大人之女姚飛燕因為被家族送到王都來選秀,還和家裡人狠狠鬧了一場,不想進宮!」
「當初這事兒在隴西郡也轟動了一陣子,天家的富貴哪個女子不想要?可為何姚飛燕便是不想,聽聞當初姚飛燕還私自出逃,被姚大人半道抓了回去。」
「這事兒姚家人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壓制了下來,若是本王猜得沒錯得話,她進宮之前便是有了喜歡的人?」
「而且那幾天她逃了出來,和誰一起逃的,那個男人是誰?」
「本王可知道你們幾個人當初就是將姚飛燕重新抓回府的心腹護衛,可後來你們這些人被主人給了一筆巨款離開隴西,各自外出謀生去了。」
「這事兒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吧?」
那三個人頓時臉色巨變,他們已經離開姚家逃亡了二十年,沒想到這事兒居然還能被人查出來?
當初他們家大小姐已經列在了選秀的名單上,竟是逃離了姚家,這事兒若是被天家皇族知道那可是誅九族的重罪!
當初姚大人嚇得都哭了,忙命他們幾個追捕大小姐,在渭河邊的客棧里將大小姐抓住,偷偷送回到了姚家。
姚家當年為了平息這一場鬧劇,可是沒少花銀子費勁兒,連宮裡頭的那些嬤嬤都是一個個打點了過去。
別的人送女兒進宮是為了榮華富貴,姚家差點兒被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害的家破人亡,最後都破產了。
好在如今榮妃娘娘生下的梁王玄鶴異軍突起,聲勢正隆,姚家怕是要發達了。
可這個時候,靜王爺將他們幾個抓起來,他們幾個人都是姚家的家生子兒奴才,此番哪裡看不出來這是要對梁王不利了。
這種人命關天的事情,打死也不能透露出半分細節啊!
三個人死死咬著牙就是不說,當年得了姚大人的恩惠,便不能再說什麼了,得報恩,得護主。
玄昭死死盯著面前的三個人笑道:「姚家給了你們什麼好處,本王給你們百倍!」
「只要你們三個將當年的事情說明白即可,榮妃明知道自己在選秀的名單上了,還要逃走,和誰逃走的,她當時是不是……」
玄昭眸色一閃:「懷了身孕?」
那三個人登時臉色變了,可還是咬著牙不出聲。
玄昭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卻是走到了其中一個略顯老成的人面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腦門兒,低聲冷冷笑道:「這張皮很不錯嘛!」
「本王許久沒有剝過人皮了……今兒拿你練練手?」
那個人臉色瞬間煞白,血色全無。
玄昭緩緩後退了一步,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沖一邊的儈子手招了招手。
「今兒剝完整一點兒,本王拿著要做燈籠玩兒!」
「另外兩個小子的眼睛,給本王撐大了,好好看著!」
地牢里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和著血腥的氣息,瀰漫了整個空間。
玄昭優雅地坐在那裡,眼神陰冷沉冽,這才是真正的靜王爺,令人談虎色變的存在!
「我說!!我說!!我都說了!!」
第三個綁在架子上的中年人終於精神奔潰,大哭了出來。
「王爺饒命!我都說,都說!」
「當年大小姐被我們找到的時候,確實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因為我們幾個人找到大小姐的時候,大小姐那個樣子顯然是剛剛和人……」
「至於有沒有懷了身孕,不好說,當初進宮的人要經過宮裡嬤嬤們的查驗,為此姚大人又找了一個姑娘和大小姐一起進宮!這事兒小的們不清楚具體怎麼操作……」
玄昭緩緩靠在了椅背上,唇角勾起了一抹危險的弧度。
「寶山!」
「王爺?」
「去太子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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