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這下子都有些遭不住了,看著楚北檸從高台上像個孩子一樣爬了下來,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到了自己親友團那邊。【,無錯章節閱讀】
這個女人如果還要點子臉面的話,就該找塊兒豆腐撞死。
這哪是來比試爭奪番號的,這怕是來唱戲的吧?
那些和楚賁將軍曾經共過事的老將軍們,還有那些無限崇拜楚賁老將軍的青年將領們,此番恨不得上去替死去的楚賁清理一下門戶。
將這個啥也不是的丫頭,乾脆滅掉算了,免得丟人現眼。
四周的百姓也是樂開了花,低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笑死個人了!」
「楚家大小姐這是幹什麼呢?」
「簡直是丟楚老將軍的臉啊!」
「不過你們也別太早下結論,說不定楚家大小姐還有點子能耐的!」
「能耐?連個比武台都上不去,還得是爬上去的!這還怎麼比?」
「乾脆直接將虎賁軍的番號拱手送人吧!」
裴家這邊幾乎要笑岔了氣,一邊的裴家老五裴崢揮舞著兩隻紫金錘高聲笑道:「一個娘們兒,這種場合也是你來的,揍你都覺得髒了爺的錘!」
「別說了!」裴恆恨不得把五弟的嘴巴給捂住。
裴朝仰靠在椅背上,俊朗的臉上表情有些複雜,唇角卻不自禁勾起了一抹弧度,這麼可愛的一隻,一會兒讓弟弟們輕點兒下手,免得真給打死了去。
楚北檸的心裡承受能力在整個大晉那都是槓槓的,更別說臉皮,她這人最討厭的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玄鶴給她的藥也正好吃完了,她還想和玄鶴再要一瓶,讓自己的功力提升的更加快捷一些,不想玄鶴冷笑道:「一瓶一個月剛剛好,再吃下去就物極必反,走火入魔,到時候不光爭奪不了番號,楚家還得養個大傻子,就不划算了。」
一聽再服用這種藥物,會變成傻子,楚北檸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此番她自然珍惜身體裡來之不易的內力,所以省著點兒用,那些庸俗的凡夫俗子根本不懂得她的心思。
哼!你們笑俺太瘋癲,俺笑你們看不穿!
大概只有楚家女眷們對楚北檸做得一切都是無限包容,王姨娘忙將楚北檸扶著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上。
劉姨娘端了茶水,五妹妹端著點心,八妹和九妹蹲在地上幫她捶著腿,最小的小外甥李牧野一個勁兒在她腦袋上吹奶泡泡加油。
「大小姐!累不累?」
「長姐,辛苦了!長姐我給你揉揉!」
「不辛苦,不辛苦,那玩意兒挺高的,還特娘挺難爬上去!」楚北檸恬不知恥的享受著楚家女眷們的毫無底線的崇拜。
一邊的慕澤實在是看不下眼了,乾脆用紗巾將自己的臉蓋住,氣的直哆嗦。
自己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三腳貓的功夫也來爭奪這個,不怕被打死啊!
況且她又不是楚家……
慕澤心煩得很,到現在爹都不讓他說破楚北檸的真實身份,此番看來也是有道理的,若是百姓知道她的身份怕是更加鄙夷她!
簡直就是丟光了先人的臉面!
長風差點兒被楚北檸笑死,忍住了臉上的笑意,將籮筐里的牌子統統倒進了精緻的青瓷缸里,命人抬著送到梁王玄鶴的面前。
梁王掃了一眼四周的情形,將手伸進缸里,開始隨即摸出來第一對兒需要比試的選手。
一共是五十五個人,第一輪隨即捉對兒廝殺,勝出的那個進入第二輪。
不過因為五十五個人捉對兒的話,會有一個單出來,按照慣例這個人不用打直接進去第二輪。
第二輪剩下的二十七人加上那個幸運者湊成了二十八個,繼續由著梁王爺從缸裡面將名牌隨意拿出來配對。仟千仦哾
第三輪只剩下了十四個,繼續捉對兒隨即抽取名牌。
進入第四輪的便只剩下了七個人,這一次不排序了,直接亂鬥,最後沒有被打下台子的那個人勝出,拿走虎賁軍番號。
畢竟虎賁軍番號實在是太珍貴了,爭奪的人也多,所有人都眼巴巴看向了梁王那張決定一切的手。
楚北檸此番也屏住了呼吸,這玩意兒還挺刺激的。
第一對名牌被抓了出來。
「裴崢!何國義!」
緊跟著是第二對兒。
「成華!鄭天祺!」
「裴恆……」
一個一個的名字被讀了出來,但凡讀到名字的兩個人便走到了一起,站在高台下排隊,按照次序上台爭鬥,一方被踹下高台,另一方便是勝出者,進入下一輪。
全部的二十七對都被梁王那隻寶貴的手拿捏了出來,唯獨空下了一個幸運者的名牌,啥也不用干,直接保存實力進入下一輪。
梁王玄鶴不動聲色將缸里最後一塊兒名牌拿了出來,交到了長風的手裡。
長風掃了一眼名字,咳嗽了一聲高聲道:「第一輪的幸運者是楚北檸!」
切!裴崢大喊了出來:「俺不服!憑什麼她不下場比?直接進入第二輪?」
玄鶴薄唇輕啟淡淡笑道:「她運氣好罷了!怎麼?裴五爺沒有信心進入第二輪?需要一個女人陪著你做陪襯玩兒?」
玄鶴要麼不說話,一旦說話那是一句頂著一句的毒辣。
這話兒說的裴崢頓時紅了臉,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裴朝緩緩道:「閉嘴!一會兒刀槍上見真章吧!」
裴崢這下子是真的不敢再囉嗦了,怕被大哥揍。
所有人的視線在梁王和楚家大小姐的身上來來回回巡視了幾次,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楚北檸嘿嘿笑道:「運氣!運氣!」
「這個有時候啊,咱們帶兵打仗,運氣很重要的哦!」
「你們瞧瞧,我連第一輪都不用參加,那以後一定是一員大大的福將,保護諸位的平安!嘿嘿!」
慕澤呻吟了一聲,低聲咒罵道:「玄鶴你個蠢貨,第一輪對陣的人武功還不算多麼厲害,你讓她參加第一輪能死啊?」
「楚北檸這個死女人參加第一輪頂多也就是被揍出來一點兒外傷,養幾天就好了。」
「這樣的比賽越往後高手越多,到那個時候就楚北檸這個氣人的尿性,估計不得被打成半殘?」
「搞什麼啊?瞧著便是為了她,實際上是害了她!」
楚北檸掀起了慕澤臉上的布:「喂!神醫你在這低聲嘀咕什麼呢?我還以為你變成了神漢呢?」
「滾!」慕澤別過了臉,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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