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念念,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說完,安迪有種想哭的衝動,「嗚嗚」了幾聲。
「……你幹嘛?」
「之前見到楚衍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不對勁,嗚嗚嗚,念念拒絕我的理由果然是為了那個狗男人。」 .🅆.
「還是想不通,念念跟我那麼有默契,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狗男人了?」
一想到楚衍捷足先登,抱得美人歸。
安迪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明明是我先來的。
明明是我先認識念念,喜歡念念的。
為什麼會被個二狗子後來者居上啊?
天降就那麼牛逼?連兩小無猜青梅竹馬都比不上嗎?
要論長相,能力,權勢,安迪也不比楚衍差,還比楚衍更早認識念念呢!
因為安迪跟傅念太過耀眼。
一個金髮碧眼病態膚色猶如吸血鬼騎士般,一米九身高三千鴉殺艷壓群雄的存在。
一個留著長發,雙手插兜,白皙的肌膚猶如新生嬰兒,席捲【酷】【颼】【帥】的絕美女孩。
還有安迪時不時飄出去什麼【我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狗男人】【拒絕我的理由】話語……
搞得很多人已經偷偷摸摸開啟了圍觀模式,吃瓜不嫌事大。
各種指指點點。
搞得傅念像是拒絕大帥哥始亂終棄的渣女。
弄得傅念自個兒都無語子。
「……緣分吧?」
傅念也不確定地開口。
說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喜歡上楚衍了。
明明拒絕過那麼多男人,鐵石心腸的那種。🎄🍓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要說共同點,傅念跟楚衍是有的,還不少。
但對比起和安迪相處的輕鬆愉悅,跟楚衍相處……更多了平日裡沒有的怦然心動。
也許……
原因就是如此。
愛情就是愛情。
友情就是友情。
無法融合到一起。
也無法強行將【友情】當做【愛情】看待。
這樣對傅念不公平,對安迪更是不公平。
「好了好了,醜話說在前頭,念念,要是那個狗男人敢欺負你,一定要跟我說!」
「你立馬跟他分手,我就算豁出這條命也會幫你乾死那個狗男人的!」
安迪握了握拳頭,碧藍色的眸子燃燒著熊熊火焰,連帶著病態蒼白的皮膚都變得有些鮮艷起來。
「我會記住你這句承諾的,拜託你啦~我的騎士。」
*
夜幕降臨。
一間破舊的小旅館。
身高一米八三的男人,體重有170斤,穿著厚重的羽絨服,戴著帽子,頭垂的低低的。
雙手插在兜里,時不時抬起的視線中,有一道銳利的鋒芒閃爍。
就像是收在劍鞘之中,殺人於無形的劍刃。
在昏暗狹窄的通道中,男人緩緩上到了三樓。
來到了305的房間門口。
確認房間沒有人闖入過的痕跡,男人拿出鑰匙,打開了門扉。
將房間內幾個暗線查看了一遍,排查了一下監控,沒有問題。
今天也是安靜的一天。
將身上的背包放在了床上,男人來到了小陽台,點了一根煙。
跟了傅念那麼久,發現傅念的生活十分簡單。
整天除了吃喝玩樂。
沒有其他。
就跟衣食無憂,單純的大學生放假了一個德行。
關鍵楚家的人願意出那麼一大筆錢買傅念的命。
如果那麼簡單就能解決掉傅念,能夠為組織掙到一大筆錢,倒是不錯。
只是這個世界冠軍,真的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嗎?
特別最近幾天跟傅念一起玩的那個金牌律師安迪。
這位主兒可是連skin的老大都不敢得罪。
能夠跟這種人物交好。
男人總覺得傅念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正當男人抽完這根煙,想要通過skin組織的密碼匯報今天的調查報告時。
這時。
一把冰涼的匕首已經橫到了男人的後頸。
在感受到那觸感的瞬間。
男人心頭就涼了半拍。
不可能…… .🅆.
明明經過了那麼詳細的排查。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潛入這個房間的?
關鍵還避開了男人設置的那麼多暗線。
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一滴冷汗,不由得從男人的額頭溢出,滑落。
連帶著喉結蠕動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液。
知道,今日可能就是自己的死期。
這是遇上了高手!
關鍵是……
傅念派過來的?
還是skin的仇家,因為男人身份敗露,所以找上門來殺人?
正當男人想要用眼神瞥一眼身後的人的樣子。
絞盡腦汁找出一條生路的破綻。
「別想著轉過頭來。」
傅念用了變聲。
冷漠地下著命令。
下一秒。
男人感覺自己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不用想,一定是傅念在剛才對男人做了什麼手腳。
緊接著。
男人就被從小陽台拖進了房間。
傅念手起刀落。
十分輕易地就挑斷了男人的手筋腳筋。
因為傅念的技術太過精湛,迅速。
男人甚至連一點疼痛都感覺不到。
看著鮮血從傷口處迸發而出。
只能夠瞪大著瞳孔,滿頭是汗,喘著粗氣。
猶如看著撒旦般看著戴著銀白色月牙面具的傅念。
這下男人的四肢全廢。
連螻蟻都無法踐踏。
只能夠被綁在恥辱架,等待著自己命運的審判。
如此神乎其技的隱蔽氣息手段。
加上這等技巧。
「你……你到底是誰?」
「就算是死,也希望你能夠讓我死個明白!」
男人拼勁所有的力氣顫抖地詢問。
至少要留下一點信息……
「不用想了,你裝在房間裡的十五個竊聽器,我已經完全拆除了。」
「就算你想著留下關於我身份的信息給skin的人,讓他們為你報仇雪恨,終歸只是一場空夢。」
十五個竊聽器都被拆掉了?
男人心頭狂跳。
就算是男人自身,闖入這個地方。
也不可能將十五個竊聽器完完全全找出來!
除非能用到什麼超高科技的探測儀!
「還有……死人,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留著男人一條命,只是因為傅念等下還有可能要問他的。
至於其他……
除了這張嘴巴。
沒什麼傅念要的信息了。
傅念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藥瓶。
在看到這個藥瓶的時候,男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可全身軟弱無力,連男人【咬舌自盡】這個行動都做不到。
硬生生被傅念灌下了藥丸。
藥效順著男人的血管,分解,流轉全身。
漸漸地,男人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變得渙散,失去自我。
瞳孔不停往上翻,泛白一片。
「從事這一行,就要有受到仇家報復的覺悟。」
「更別提……只要有錢,你們組織不論善惡因果,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人的性命從你們手上被剝奪。」
「skin這個見錢眼開的組織,該從羅網徹底消失了,而你……無論栽在誰的手上,也怨不得任何人!」
傅念冰冷冷的聲音,猶如行走在夜間森林裡的寒霜妖精。
下著最後的死刑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