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文立時收起了笑容,別過頭去說道:「我哪裡有多麼高興?你看錯了吧?」
參兒眨了眨眼睛,「我明明看見......」
富小九自然知道薛成文在高興什麼,也知道他臉皮薄,便幫他掩飾道:「參兒,時候不早了,你要是想讓成文哥哥教你就等哪天他再有空的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薛成文趁機說道:「師父,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感謝您一家的款待,改日我們再來拜訪。」
富小九三口人把他們四個送到了門口,富小九還特意說道:「成文,你跟祝吉祝依順路,你們可要保護好祝依哦!」
薛成文害羞的點了點頭,不由得往祝依和祝吉身邊靠近了過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萬臨笑道:「呵呵,娘子,你和飛枝真是幫了成文大忙了。以後祝依就能天天跟成文相見,他們終有互相坦露心聲那日的。」
富小九頗有些心疼的說道:「成文這孩子很不容易,這么小就離開父母跟著我學習醫術了。我一定會把他的人生大事都辦妥的。其實我都在偷偷給他攢聘禮錢了。」
聽到富小九這話,萬臨故作生氣的說道:「娘子,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竟然給人家的兒子準備聘禮了?」
萬臨的話沒讓富小九生氣,她低下頭看了眼參兒,笑嘻嘻的問道:「參兒,娘給成文哥哥攢聘禮你吃醋不?」
參兒一臉傲嬌的抬起了小臉,胸有成竹的說道:「我有什麼好吃醋的?娘,您這麼會賺錢,等我長大的時候,您肯定也給我攢好聘禮了呀!」
「哈哈哈......」富小九差點笑出了眼淚,抬頭看著萬臨理直氣壯的說道:「聽到沒?你甭想挑撥我們娘兒倆的關係!我兒子這小帳算得溜著呢!」
萬臨無奈的搖了搖頭,「是我錯了,我不該那么小心眼兒!」
祝依和祝吉回到家跟他們的老爹說了萬飛枝讓祝依做助手的事,祝鐵匠知道後高興壞了。
他不是指著祝依能掙多少錢回來,而是覺得祝依能在懸濟堂這麼個地方待著能多見些人,沒準就有人看中她找人保媒的。
哪怕祝依能嫁給懸濟堂的某個夥計,那以後也能吃穿不愁了。
既然老爹和哥哥都同意了,祝依便能安心的去給萬飛枝做助手了。
她明天早上就過去先試試,要是能做得來是最好,要是她認為自己真的不行,也不會硬著頭皮乾的,否則丟的不只是她自己的臉。
萬飛枝和富小九果真沒看錯認,祝依年紀不大,卻非常聰明伶俐,她給萬飛枝做助手簡直綽綽有餘。
萬飛枝對她的表現很滿意,而且一有空還會裝作無意的提起薛成文的事。
萬飛枝旁敲側擊的把薛成文來了個三百六十五的無死角誇讚,硬是把祝依說的小鹿亂撞。
徒弟的姻緣已經開始了,富小九又暫時了卻了一樁心事。
她現在還是上午在醫館,下午就去鋪子。
不過有許員外和馮家人在,暖鍋店和串店的進展都十分迅速,不過七八日,兩間店鋪都裝修成形了,餘下的就是招募夥計和培訓夥計了。
富小九在京城找了位能工巧匠定做了兩台刨羊肉卷的機器,還定製了既能涮又能烤的鍋。
這回的暖鍋店升級了,是涮烤一體,富小九已經對許員外和馮震夫妻做了培訓,告訴他們這樣的鍋該如何使用。
他們都被富小九的「奇思妙想」震驚了,許員外還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曾走南闖北,怎麼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鍋?
富小九說她也是瞎琢磨,沒想到成功了,就當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招聘夥計和培訓夥計的事都不用富小九費心,他們幾個人計劃了一下,大概再有個十天,兩家店就能同時開張了。
事情基本都確定好了以後,富小九便暫時不用兩頭跑了,可以在醫館安心坐診。
御史台的最高長官——御史大夫,在年後就被皇上正式任命了。
新任御史大夫就是佟實,他期盼了這麼多年,可算是心想事成了
佟實新官上任三把火,佟實把御史台的一些繁冗的規矩和制度稍微改了改,也對所有人更加嚴格要求了起來。
佟實上任後沒急著辦宴席,等到他休沐這日才在家裡擺了幾桌請了些同僚來慶賀他升遷。
萬臨暗暗鬆了口氣,慶幸皇上提拔了佟實,如果皇上讓別的衙門的大人空降到御史台,那以後佟實等人肯定還會在暗中爭權奪利,御史台怕是會烏煙瘴氣。
萬臨雖有野心,但他不著急,他目前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哪怕是再等個三五年的他才再升一級,他也是不急的。
自從達塔走後,外國使團就一批批的來覲見了。
其中也有個別國家的國王和王后一起來訪的,萬臨和捷王便又一起擔任了迎接使。
捷王可是比所有人想像的都要安分得多,就算是太子跟他政見不合,或者有人挑唆他跟太子,捷王也沒有一次表現出來不滿,對誰都謙和有禮,比之前還要低調。
他的舉動都被眾人看在眼裡,眾人難免會在私底下議論,捷王是不是真的徹底服輸了?
他要是真能一直這樣安分下去,那太子也不用擔心以後會跟他有什麼爭執,捷王很有可能就會平安度過一生。
但是儘管捷王表現的不錯,可是太子卻並沒有因此放鬆了警惕。
他在捷王府安置下了眼線,能及時掌握捷王的動態,可是過了一段時日,他的眼線也沒探查出捷王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太子卻怎麼都不相信捷王會如此安分,總覺得他一定是裝的,就是想欺騙過所有人的眼睛,然後再做出令所有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雖然捷王的事讓太子不能很安心,但是他的婚後生活還是很順心的。
閭丘廣蕊跟他很聊得來,兩個人脾氣病情都秉性都很相似,在一起就有著說不完的話。
閭丘廣蕊也沒想到太子更跟她這麼樣情投意合,每天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
那個對太子一片痴情的方卿卿也定了親了,四月份的時候就會嫁人。
而且她在除夕宴上醉酒失態後也再沒進過宮,閭丘廣蕊便不用在為她這個情敵傷神了。
白玉笙和徐景山、馮忠俊還在尋找著程芳馨,這些日子終於有了些眉目。
徐景山的一個手下看到了疑似程芳馨的人在一個大宅子裡出入,他還跟別人打聽了那宅子的主人,那宅子之前是空著的,最近才被人給租去了。
得到了這樣重要的消息後,徐景山立刻就告訴了白玉笙。
白玉笙應該派人在那蹲守程芳馨,只要看到她出來,就把她請到白家。
徐景山和馮忠俊便加派了人手去那盯梢,又過了兩日,終於又有了新的發現。
有一個人走進了那宅子,只是他穿著斗篷,捂得十分嚴實,看不到他的臉,但是從身形能看得出那是個男人。
盯梢的人著急探查個究竟便沒只在門口守著,悄悄翻牆去了房頂盯梢。
那男人走進屋子後待了大概半個時辰,然後就走了出來。
這次盯梢的人終於可以完全確認了,送那男人出屋的人真的是程芳馨!
只要確認了裡面的人是程芳馨就是最大的收穫,但是這個神秘男人的身份更令人好奇。
盯梢的人立時兵分兩路,一隊人去跟蹤了那個男人,一隊人則直接從房頂跳到了院子裡。
程芳馨已經進屋一會兒了,她聽到有人直接敲她的房門,還以為是那個男人忘了什麼東西在這,便想都沒想就去開門了。
哪知一開門,門口站著的竟是幾個陌生男人。
程芳馨嚇得想趕緊關上門,可是卻來不及了,幾個男人按住了門,客客氣氣的對她說道:「程小姐,白郎中友有請。」
「什麼?白郎中?」程芳馨怔住了,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您別愣著了,白郎中可找了您好久了。您這就跟我們走吧。」
程芳馨知道她逃不了,只能乖乖跟著他們上了馬車,去往了白家。
而跟蹤神秘男人的幾個人卻把那個他給跟丟了。
他們本來一路都跟著他,可是那男人突然拐進了一個胡同里,然後竟然憑空不見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哪裡有人能憑空消失的呢?
他們立刻把這個沒什麼人家的胡同查找了一圈,卻也有找到任何人的蹤跡。
一伙人莫名其妙的離開了這裡,趕緊回去向徐景山和馮忠俊匯報了這件怪事。
白玉笙正在給人看診,就得知他們終於找到了程芳馨。
白玉笙馬上把患者交給了萬飛枝,告訴她程芳馨找到了,但是怕她見了程芳馨會生氣動了胎氣,所以沒讓她跟著回去。
萬飛枝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動氣,而她見了程芳馨又難免會生氣,便聽話的沒跟著白玉笙回去。
白玉笙匆忙的回了家,程芳馨正低著頭坐在客廳里等著他。
見了程芳馨,白玉笙就冷著臉直接問道:「你為何會再回到京城?去找你的男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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