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來了?」富小九對白玉笙的突然到訪感到不解。記住本站域名
念珍卻像是幾個月沒見肉腥的狼一樣,雙眼放光的要生撲上去。
富小九無奈扶額,「小珍,你悠著點,你肚子可懷著第二個呢!」
念珍卻興奮不減,伸著脖子往院門看去,「都說懷著孩子的時候多看好看的人,孩子就能長得俊俏。我閨女長得還算不錯,我得好好看看這位白郎中,好讓我肚子裡這個更好看!」
富小九一頭黑線的瞄了眼念珍,只能由著她去了。
邵家下人剛把白玉笙請了進來。
「富郎中!」
「白郎中!」
富小九和白玉笙互相客氣的打了招呼,念珍客氣的沖他福了福身子。
終於看到了白玉笙本尊,念珍著實被驚艷到了。
念珍偷偷摸了摸肚子,在心裡對孩子說道:「寶兒啊,甭管你是男娃還是女娃,能有這位俊俏叔叔十分之一的俊俏,娘就心滿意足了。」
「白郎中來找我有事?」富小九直接問道。
白玉笙臉上再不見對待患者的客氣親切,眼中透著隱藏不住的清冷高傲。
「我是來跟你說說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事情。」
富小九一頭問號,「這件事你上午不是跟我說了嗎?」
白玉笙高冷的說道:「我忽然又想起來一條線索,所以才過來找你。」
聞言,富小九立時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哦?你又想起來了什麼?」
白玉笙淡淡答道:「我想起來我看到那個受傷的人在一陣煙霧後出現在了一個火焰教的廟宇的屋頂上,隨後就消失不見了。」
富小九聽後腦海中靈光一閃,立即問道:「你說的火焰教,是西域那邊的諸多小國信奉的那個火焰教嗎?」
白玉笙眸色平靜的答道:「沒錯,就是那個火焰教。」
富小九興奮的打了個響指,「太好了,這回就全都說的通了!白郎中,謝謝你提供了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
白玉笙說完也沒有再待下去的意思,好不拖沓的離開了。
白玉笙一走,富小九也立刻去見了鎮北王妃。
念珍還沉浸在對白玉笙的花痴中,富小九已經出了門。
王妃見富小九氣喘吁吁的進了屋,忙問道:「小九,你可是又有了什麼新線索嗎?」
富小九迫不及待的說道:「白玉笙剛才特意來告訴我,徐景山受傷逃走後在一個火焰教寺廟的屋頂上出現了,然後就消失不見了。火焰教是多數西域小國信仰的宗教,徐景山多次跟西域扯上關係,幾乎可以證實他就是跟西域有關聯了。」
王妃也肯定的說道:「由此看來,這個徐景山的確跟西域有牽連。看看今晚他會不會再聯絡你,如果可以,請你告訴他,反正他沒有傷及到世子的性命,他若能說出實話,亮明自己的身份,我和王爺都不會再追究他。」
王妃是個說到做到的性子,富小九相信她,可這話徐景山聽了卻未必會信。
徐景山今晚若是能再露面,富小九卻沒有讓徐景山把一切和盤托出的把握。
「民女明白了。」富小九簡單答道,默默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去套徐景山的話。
從鎮北王府回到了家,富小九剛進了二層院就看見萬臨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萬臨剛才聽到白玉笙來了,卻因為認真專心讀書而沒去聽他和富小九的對話內容。
後來他們三個出來透氣,念珍便把白玉笙過來說的話告訴了他們三個,還告訴他們富小九去又去了鎮北王府。
看到富小九一臉心事的模樣,萬臨直接拉著富小九回到了屋裡。
「娘子,你可有了什麼新線索嗎?」
富小九毫不隱瞞的答道:「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徐景山是跟西域有關聯的,他所謂的鵠勒奸細,汲汲國奸細等等,甚至綁架世子這件事,可能都需要他自己親自出面解釋,坦誠的說出自己的身份,咱們才能幫他。」
萬臨轉臉看了眼窗戶的方向,沉聲道:「希望他這個求助於咱們的人今晚能夠現身吧。」
富小九伸出手捧住了萬臨的臉,認真的叮囑起他來,「相公,眼看著就要會試了,你切勿要為此事分心。我想徐景山若是能記著往日跟咱們的情誼,他也不會想打擾到你的。」
萬臨將自己的雙手覆在了富小九的手背上,笑看著富小九,道:「娘子放心,我只是對他的事情略感好奇而已,不會去為他的事分心的。」
富小九回給萬臨一個溫柔的淺笑,兩個人正在屋裡溫存著,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萬彰氣惱的聲音。
「這個混蛋怎麼能知道咱們住在哪裡?你快去把那個混蛋趕走,告訴他,他要是再敢出現在這,你們就打斷他的狗腿!」
「彰兄這是怎麼了?」富小九疑惑的看向了門口。
萬臨也奇怪的說道:「彰兄一向溫和有禮,這是誰惹到他了?咱們快出去看看吧。」
萬臨和富小九出了屋後,發現不僅萬彰臉上余怒未消,念珍的臉上也帶著明顯的厭惡之情。
萬臨問道:「彰兄,你這是在罵誰?」
萬彰氣呼呼的說道:「我在罵安玉書那個混蛋!他找來了!」
「安玉書?」
聽到這個名字,萬臨和富小九同時驚訝的瞪圓了雙眼。
「他怎麼會找到這?」萬臨顧不上去厭惡安玉書,他只想知道安玉書是如何找到他們的。
富小九也跟他有同樣的疑問,便對門子說道:「你先別趕他走,先去問問他是怎麼知道我們住在這的。」
萬彰這段日子都快把安玉書跟他的惡行忘了,安玉書一出現,立刻就讓萬彰渾身惡寒。
尤其是安玉書又在考試前夕出現,萬彰怎麼能不對他既厭惡又堤防。
萬彰雖然也好奇他是如何找到這的,但他還是更憤怒。
「還跟他廢什麼話,直接把他趕走得了!」
萬臨理智的對他勸說道:「彰兄你先別生氣,還是要先問問他才是,否則咱們都無法安心。」
萬彰只是一下被氣昏了頭,他其實也覺得應該問清楚安玉書是如何知道他們住在哪裡的,要不然他這心裡的確沒底。
萬臨心平氣和的對門子說道:「你去好好的問問他,他若不回答或者耍滑頭,就把他趕出去,以後他再來,便見一次趕一次。」
門子立刻應道:「是,小的這就去辦!」
邵嘉成看了半天熱鬧,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利用萬臨和萬彰都沒再說話的功夫,好奇的問道:「這個叫安玉書的到底是個什麼人啊?你們一個個怎麼都對他視若仇敵?」
萬彰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是個挨千刀的混蛋,差點害得我和臨兄被當做作弊的考生進不了考場。」
見萬彰被氣得七竅生煙,富小九便對邵嘉成講述了一遍安玉書等人做過的缺德帶冒煙的事,邵嘉成聽了都覺得後背直冒涼氣,讓他大開了眼界。
「這世上居然還有如此惡毒的人?像他這種惡人就該奪去他的功名,還讓他做什麼舉人老爺?真是氣死我了!」
邵嘉成越說越生氣,他現在也不想讓安玉書踏進這個院子半步了。
門子這時回來了,對萬臨等人說道:「小的去問了他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他說他聽聞了富郎中和萬先生營救世子的事情,便跟人打聽了一下,就找到這裡來了。」
萬臨聽完門子的話的又問道:「他只是一個人來的嗎?」
門子答道:「他是一個人來的。」
萬彰見萬臨的臉色似乎沒什麼慍色,他立時急了,「臨兄,難道你要讓他進來?」
萬臨對門子擺擺手,「讓他走,告訴他以後不要再來了。除非是偶爾遇到,我們是不會見他的。」
門子剛要走,富小九叫住了他,又對他說道:「轉告安玉書,他做過的事情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但是只要他以後不再招惹我們,我們也不會去專門針對他。」
富小九認為安玉書既然是因為聽說了她和萬臨救了世子的事才來的,安玉書沒準是怕富小九和萬臨出了風頭,得了鎮北王夫妻的賞識後會想起來報復安玉書。
其實他這樣想真是多慮了,因為富小九根本就快把他給忘了,要不是他冷不丁的出來蹦躂,富小九恐怕要等會試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個敗類。
門子去回安玉書話的時候,富小九把她對安玉書的猜測說了出來,萬臨他們都覺得她說的有道理。
安玉書這個私自又自大的人如果不是為了自己著想,怎麼會來這裡找他們?
門子來到門口對安玉書不咸不淡的傳達了富小九的話,安玉書聽了臉上有點掛不住,因為富小九的確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可不就是怕富小九和萬臨會藉助鎮北王夫妻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的手來找他算帳嗎?
他雖然對金榜題名把握不大,可也不想被人暗箱操作,失去了金榜題名的機會。
安玉書聽了富小九的話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不信富小九不會利用這個機會報復他。
「呵呵,那我就不打擾了,祝臨兄和彰兄都能金榜題名!」
安玉書假笑著拱拱手,轉身的瞬間臉上就蒙上了一層陰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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