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九州第一時間趕回京都。
果不其然,隨著葉九州滅殺宗門之後,很快,整個京都已經全部知道了!
而這時候,國主也出關了!
隨著葉九州剛剛抵達京都。
接引者為國相陸道塵。
車隊行駛向王宮途中,與葉九州同車的陸道塵向其道喜。
「宗門震動,一場大戰不可避免,這算喜事?」葉九州掃了一眼國相淡聲道。
「哈哈當然!」
「宗門不除,華夏一日不得安寧。國主為這一戰已經準備許久了,如今大戰將起一戰平宗門,解決華夏內部隱患,這難道還不是喜事嗎?」陸相笑道。
葉九州也是微微露笑,這就有意思了,國主早知隱患,卻偏偏此時決定開戰,難道說就差個自己嗎?
陸道塵知曉葉九州心中所想,也知道他第一時間就回京都的原因。
「葉王,暗部由你一手建立,這個部門建立初衷其實是為網羅情報,其中也包括一些你並不該知曉的秘密。」
「你其實早已經越界了,但國主依然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中原因我想葉王已經清楚了。」陸道塵又是說道。
聞言葉九州撇嘴道:「跟你這傢伙說話就是費勁,用得著你這麼暗示麼。」
「從前不知,現在知曉了。」
「好!國主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今天他將為你指點迷津。」
說完正事,陸道塵便詢問起它事,他知道能讓葉九州感興趣的事很少,便是提起葉族。
果然!
一提起葉族時,葉九州那可怕的殺意頓時瀰漫而出,在車裡坐著的陸道塵感覺墜入冰窟般凍的很。
此行沒能探尋到被綁架的葉族下落,讓葉九州十分的煩躁。
「葉王勿燥,您是文武全才但不善用計,論心術那慕容傾城還在你之上,更何況她對您這麼了解,葉族下落怕是不容易知曉的。」陸道塵凝聲道。
「相爺,你說的這都是廢話,說點有用的吧。」葉九州搖搖頭道。
「嗯,我要與葉王說的是,其實你現在至少不必擔心葉家族人生死。慕容家不敢做絕,如果真的殺盡葉家,那可算是徹底解放您葉王了。」陸道塵說道。
葉九州點頭:「繼續說。」
聞言陸道塵湊了上來眯眼道:「如果我是她,真要動葉家也要先殺你葉王!」
說著陸道塵又瞟向窗外:「但話說回來,殺你是慕容家最沒辦法的辦法,對他們這種耍心機的傢伙們來說,殺人這種手段太粗淺了,他們根本不屑親自動手。」
葉九州:「......」
「相爺,我知道你搞心機是一把好手,以前的事我不想說,但她曾經說過你,若不要良心只要結果,她都不一定玩得過你。」
「所以你就不要繞了,不妨直說,說點我不知道的。」
「好!狡兔三窟,慕容分家多的是,但我可以非常確定的告訴人王,葉族不在慕容家!同時也不在各宗門,更不可能放在宗盟!」
「宗盟野心甚大!與慕容家不過表面關係,且宗盟與葉族有仇,他們一群武夫想法簡單的很,只想殺之而後快,所以慕容斷不可能將葉族交予宗盟!」
「我說這麼多便是要告訴葉王,接下來一戰無需有任何顧慮,儘管放開了動手!」
葉九州重重點頭,自己殺伐果決,但這一次不同,葉族被綁,自己是有後顧之憂,尤其面對接下來的宗盟,放不開手腳。
「多謝相爺告知,相爺是場面人,說吧你想要什麼?」葉九州直言道。
哈哈!
陸道塵笑了。
「葉王你真有意思,錢我不缺,權我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如今唯一要的便是身後留名了!」
「就當是為了華夏,一個字殺!替我華夏清除禍害,還我華夏太平!」
葉九州沒說什麼,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自己也多有了解,不過一些秘密因為國主封鎖自己這邊也並不全面。
如今見國主,就可以好好問個清楚。
說道時,王宮到了。
王宮內外戒嚴,十萬人守一座宮殿,縱然是國相爺車隊也是經過層層檢查才放行進入的。
等見到了國主已經是深夜。
入宮,門外葉九州就聽到了裡面傳出熟悉的聲音。
「淺淺?她何時過來的?」葉九州疑惑道。
「葉王說笑了,國主乃當世人傑,真有人要強殺國主,百萬人守衛也無用。」
「這些守衛都是為淺淺小姐而來,一定意義來說,國主現在也是淺淺小姐的保鏢哈哈!」一旁的陸相笑道。
自此,葉九州已經知道這一次國主召見的原因了,就是為讓自己無後顧之憂。
入殿,國主正親自為蘇淺淺沏茶,為其講述葉王事跡,蘇淺淺聽的入神但葉九州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待在宮殿,面對國主也是十分拘束。
直到見到葉九州緊繃著的蘇淺淺才是放鬆下來。
「小州州......參見葉王!」
本欲第一時間過來的蘇淺淺,猛然又意識到些什麼,連忙對葉九州換了稱呼。
瞪時葉九州就皺了眉,國主也是注意到了這一細節。
「國主,我們是不是該給他們倆一些私人空間呢?」陸道塵上前小聲道。
「不用,她並非因我在這裡而拘束,她對小州的愛執著而純粹,一個這樣至純的女人是無所謂別人如何看待的。」國主搖頭道,只召來陸相喝茶。
「淺淺......」
「葉王,您與國主有要事相商,當以國事為重,我在這裡很安全,請您務必不要因我而耽誤國家大事!」蘇淺淺緊咬著唇表面平靜,內心卻早亂了。
「先過來說話,有什麼不解可以問我,無論國事還是家事。」正這時國主向葉九州招手,不待葉九州說話蘇淺淺先是匆忙告退,她就怕徹底亂了心忍不住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又使葉九州分神,所以趕緊離開。
落座,葉九州長嘆一聲,面對國主送上的茶也無心品味。
「國主,您與葉王先談要事,在下先行告退。」陸相一口飲盡杯中茶,快速出了殿,並撤去內外警衛。
一時偌大房間就只剩葉九州國主二人。
「蘇淺淺,我算是知道你這位王者為何會愛上她了。」
「她可以為你不顧一切,可以為你拋棄一切,更可以為你與天下人為敵!這一點無論是慕容傾城還是我的女兒紅漁都無法做到,其她女人就更不必說了。」國主笑道。
「看來國主已經很了解她了。」葉九州輕嘆道。
「她是個很簡單的人,我喜歡與這種純粹的人譬如你打交道。」
「蘇淺淺知道你目前困境,只恨她自己無能既不能為你解除困境,也無法為你排憂解難。」
「這個情況下,不使你因她分神,就是她所能做的唯一一事了,這也是她內心所想。」
葉九州沉默了,還真被國主說對了。
「我何嘗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只是千言萬語也解不開她心裡心結,說的越多她對我就越是愧疚。」葉九州搖頭道。
說白了蘇淺淺固執,內心認定的事誰都不好使,有時候葉九州也不行。
「她是個好女孩,至少我這一關她是過了,未來紅漁這邊我來解決,不會讓她鬧你的。」國主給了葉九州一個意味非常的眼神。
葉九州秒懂,同時也無語,國主什麼事都打聽,連這檔子事都這麼關心。
「哈哈!家事國事天下事,尤其我還是國主,不得什麼都擔待著點?」
「好了,蘇淺淺這邊有我保護,我不敢與你保證些什麼,只能與你說,我在她在!除非你不信我。」
國主突然嚴肅了起來,葉九州也收回思緒,與國主直直對視起來。
與一國九州之主對視,這放別人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但眼下二人畫面,更像是知己一般會心交流。
「國主我信不信你我自己也不好解釋,但我知道一點,你我目標一致為的都是華夏萬世太平,為此我甘願做您手中之劍,斬盡一切輿圖染指禍亂華夏大地之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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