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
塞娜美一直以為,葉九州已經用出了全部實力,才能屠滅雪國到如此地步。
可當現在看到葉九州身後的蠻象虛影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錯了!
原來這個魔鬼,根本沒有用出真正實力。
望著葉九州,塞娜美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絕望!
絕望就是,面對葉九州這樣的神人,她塞娜美連仇恨的勇氣都沒有!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
祈禱接下來這個「惡魔」,不要再屠殺雪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
雪國國運,就這樣被葉九州一縷縷的吸收。
那些紫色祥瑞之氣,如同溪流一般,緩緩注入葉九州的身體之內。
與此同時。
距離雪國百餘公里之處,出現了三道身影。
這三人,全部是西方面孔!
為首的一個是金髮男人。
男人身穿一件白色西裝,舉手投足間,優雅至極。
唯獨瞳孔之中露出來的濃郁邪氣,讓他看起來陰森森的!
在他身邊,則是另外的一男一女!
男的,魁梧結實。
女的,則妖媚火辣!
這三人一出現,漫天風雪瞬間被他們三人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給震得四散開來!
絕巔!!!
而且,為首的那個金髮男人,更是一名踏入七煞級別的超級准絕巔!
另外的一男一女,則同樣都是五嶽之上的絕巔!
誰也沒想到,此時此刻,在這雪國竟然出現了三尊這樣的大人物!
「阿納索,快到雪國了吧?」
帶著濃重歐洲口音的金髮男子,望著漫天風雪,緩緩開口道。
「是的!快到了!」
被稱作阿納索的魁梧男人道。
「堂堂雪國,竟然要我們國際仲裁所出面,看來,雪國這次應該是把大夏給惹急了!」
金髮男人說出此話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詭笑。
「哼!」
「雪國作死!偏偏要招惹大夏?難道他忘記,六年前十國之戰的慘狀?」阿納索冷聲道。
「呵呵,阿納索,話也不能這麼說!雖然大夏乃是當今世界第一武道強國!但越是這樣,我們國際仲裁所越是要約束!若不然,大夏一支獨大,以後還怎麼將我們十國放在眼裡?」
突然!
左側的一個藍發女人開口道。
原來,誰也沒想到,眼前的三位超級絕巔竟然來自於國際仲裁所!
何為國際仲裁所?
它是一個由十國之戰後,他們共同設立的一個國際組織!
這個組織名義上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解決世界爭端!
但其實,真實意圖,無非就是抗衡大夏!
自從十國之戰後!
大夏崛起,成為世界第一強國!
其餘百國,包括狼子野心的十國,便想要抗衡大夏!
為此,他們專門設立了國際仲裁所這種組織,用來解決世界爭端!
而此刻。
這三位來自國際仲裁所的三大絕巔便是因此而來!
「不管如何,此次大夏如此進攻雪國,這肯定是嚴重損壞我們國際仲裁所的威信!」
金髮男人寒聲道。
「隆大人說的沒錯!」
「雖然六年前,大夏那個九州王,蓋世無敵!但別忘了,那個人屠已經隕落了!」
「如今的大夏,據我得到消息,三大武道序列已經蠢蠢欲動,而且,朝堂盪動,已經成鐵板事實,如此,他們還敢公然進攻雪國,完全不把我們國際仲裁所放在眼裡!此罪,我國際仲裁所必要向大夏討個說法!」藍發女人道。
「是的!如果大夏那個九州王還活著,我們國際仲裁所興許還有所忌憚!但可惜,他已經隕落了……」
為首那個被稱作隆大人的金髮男人,在說到葉九州的時候,他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隆大人,據我所知,當年十國之戰,你親眼見到過大夏那個人王?」
「我想知道,傳言是否當真?當年我們十國強者,真的聯合起來都對付不了他麼?」
身材魁梧的阿納索好奇望著金髮男人!
金髮男人沉默片刻,抬頭望著漫天風雪!
忽然!
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六年前的十國大戰畫面!
那一戰。
血染碧海!
屍浮如山!
也是那一戰,隆親眼看到了九州王的威力!
他清楚的記得,那一戰,十二位頂尖神境絕巔,麓戰葉九州!
可惜,最終仍舊死了快一半!
若非最後十國自動投降,恐怕那一戰,十國的頂尖強者能被葉九州給屠殺殆盡!
想到那些畫面,這位來自於國際仲裁所,現在已經到達七煞級別的隆,眼角猛地抽搐起來。
過了許久,他才道:「那個男人,在我眼裡已經非人類了!因為他是……惡魔!」
一句惡魔,讓阿納索還有另外的一個藍發女子沉默在那!
「但!他終究還是隕落了!」
隆突然長吁一口氣,再次道。
「走吧!我們還是先去雪國吧!」
說完這話!
他身子一閃,化作流星,朝著雪國方向飛射而去!
另外的阿納索以及藍發女人,也同樣追了上去!
……
落日城!
乃是去往雪國皇都必經之地!
此刻!
在落日城三十公里外,黑壓壓的大夏軍隊,在那嚴陣以待!
數十萬的大軍,浩浩蕩蕩。
而領頭的將領則正是大夏,北方軍,總司令:竇天策!
以及皇城禁衛軍統領:聶謙!
之前!
葉九州神念傳信,讓聶謙殺「天刀」三族!
只因為,那天刀當年在十國之戰中殺害千餘名我大夏將士!
此仇不報,焉能說得過去?
此刻!
只見一排排血淋淋的人頭擺在地上。
而這些人頭,全部便是那天刀三族的族人!
「老聶,你說,咱王已經斬了那雪國國主,怎麼還要留在雪國皇都呢?」
竇天策一邊眼巴巴的望著遠處的落日城方向,一邊聲音裡邊露出關切,對著聶謙問。
「你急什麼?咱(王)肯定自有打算!」聶謙一邊坐在雪地上,一邊道。
「你大爺的!老子能不急麼?我已經多久沒見過咱(王)了,你知道,我這六年,是怎麼過來的麼?」
竇天策說著說著就委屈的眼睛紅潤起來。
「哈哈!虧你還是北方軍的總司令,你這樣被下屬看見你流馬尿,人家不得笑話死你?」聶謙望著眼睛通紅的竇天策嘲笑道。
「看見咋了?老子是想(王)流淚的!誰敢說老子,老子斬了誰!」
竇天策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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