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
秦川看著碎成一灘的藥渣，愣在那裡，哪怕之前已經想到了可能會失敗，甚至到最後感覺失敗的機率很大了，但當真的看到失敗了還是有點不能接受。
失敗了，多久沒有失敗了，秦川甚至想不起上次煉藥失敗是什麼時候了。
損失了一株還陽草還有不少其他的藥草。
這些其實不算什麼，畢竟有著九百棵還陽草，損失幾株不算什麼，只是秦川內心很不舒服。
煉藥是他自認為很強的一個能力，廚藝，煉藥、陣法等是秦川最為自豪的。
現在最自豪的東西失敗了。
秦川並沒有馬上去嘗試第二次煉製，而是回想之前煉藥的所有過程和其中的細節，然後不斷的假設和調整。
他沒有一邊煉藥一邊假設，因為這種煉製每一個細節都有一個很小的不可控性，這也是積少成多造成最後的結果不確定性。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秦川現在就有這種感覺，每一個細節其實說起來那差別真的可以小道忽略不計，可就是這種細小的差距積少成多，最後居然左右了成功和失敗。
靜下心來，這一發冷半天過去了。
秦川再次嘗試，這一次煉製的更加慢了，而且每一步都要做到極致，因為黃金神瞳可以讓他把控到最好的時機。
效果不太明顯！
秦川看著還是存在一點點的偏離，積少成多，這樣下去，最後失敗的可能性還是會很高。
秦川第一次真正理解有些人煉藥為什麼那麼高的失敗率了。
之前他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煉藥什麼的太簡單了，這個太輕鬆了，失敗，他覺得相失敗都難。
原來不可操控的感覺是這樣的。
不是不可操控，秦川很清楚，其實還是自己的煉藥能力不夠，只要足夠，就算還魂丹這樣的丹藥煉製起來依舊是易如反掌。
失敗！
這一次失敗了秦川再次發呆思索，然後不知不覺這一天就過去了。
秦川走出來，千妃一愣，正常情況她覺得秦川現在應該是不斷的煉藥，畢竟還魂草的藥力在一點點的流失的。
「看你不高興，是不是煉藥不順利？」千妃輕聲問道。
秦川點點頭：「練了兩次，失敗了兩次。」
秦川說完苦笑著看著千妃。
「還魂丹本來就不好煉製，十次能成功一次都是天才級別的煉藥師了，你不要期望太高，失敗一次兩次都是正常的。」千妃語氣很柔和。
這話其實並不是安慰秦川，事實就是如此，只不過秦川對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想著每次都能成功。
現在聽到千妃的話，秦川不得不接受現實，雖然他現在必須的承認自己的煉藥水平雖然不錯，但是現在看來還是遠遠不夠。
「嗯，那我再去試試，你不鼓勵鼓勵我？」秦川笑著說道。
「加油！」千妃微笑著看著他。
秦川幽怨的看著千妃。
千妃無奈的走到他身邊輕輕抱住他：「這樣可以了吧！」
秦川很開心，這個女人能主動走出這一步已經很知足了，這是一種認可，別看一個擁抱，像千妃這樣的女子，一個擁抱其實可以代表很多東西的。
秦川自然順杆子爬抱著千妃倒也沒有多過分，就是緊緊的抱著不撒手。
嗅著清新的芬芳，嬌柔的身段，那擁抱帶來的一種愉悅滿足的感覺是無比美好的。
「真香！」秦川輕輕笑道。
「又開始胡說八道了！」千妃輕輕的嗔道。
和秦川之間，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覺得都要習慣了，男女之間的對話，口吻，神情，思想等，都能混成一絲曖昧，成為一種精神上的交流共鳴。
總之就是美妙。
這或許就是陰陽之道，天地之道。
時間也不長，秦川鬆開千妃，不捨得回去繼續煉藥。
失敗也得上。
秦川美的選擇，畢竟這幾天不煉製完，藥力會流失，所以只能煉製，煉製成功幾次算幾次。
失敗！
失敗！
成功！
秦川鬆口氣，總算成功了一次，五次，嗯，這是第五次成功了一次。
這不是最開心的，開心的是，這一次成功讓秦川似乎摸索到了什麼，所以很開心，他覺得接下來再練的話，肯定會有不一樣的感觸，甚至可以提升很多的成功率。
成功！
嗯。
秦川很驚喜，這一次成功有一點僥倖的成分，但不管如何，還是感覺到了更深刻的東西。
他覺得自己子在煉製還魂丹上有了很大的進步，雖然還是會出現細微的差距，但一開始那種不可控性似乎變得可以稍微控制一些了。
失敗！
這一次失敗了，但是秦川臉上卻是帶著微笑，不但不失落，甚至還感覺到了開心，這一次失敗再次吸收到了不錯的經驗。
失敗！
成功！
成功！
秦川煉製的越來越快，而且越來越穩，成功率越來越高，從三次成功一次，到兩次成功一次。
兩天後，秦川幾乎是四次失敗一次……
甚至有時候能連續五次成功。
這要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驚訝掉眼珠子。
這個成功率實在是有點太高了，秦川此時仿佛進入到了一種奇妙的境界，他已經將還魂丹徹底摸索透了。
秦川的狀態越來越好，掌控也是越來越好，也明白了，不能說世間萬物都能被掌控，但只能說無法掌控是因為你自身的水平不夠。
九百棵還陽草，全部煉製完也需要不斷的時間，現在煉製的速度加快，而且秦川嘗試了一次投入雙份藥材。
沒想到成功了。
而且讓秦川驚訝的是出了三顆……
正常情況成功率是煉製出一顆還陽丹。
但現在卻是出現了三顆，這讓秦川很激動。
失敗！
雙份藥材消失了。
心疼嗎，或許有吧，但是並不是太心疼，所以接下來又是雙份。
三份，四份……
秦川進入到了一種微妙的奇異狀態。
第八天秦川總算煉製完了，再煉製不玩，藥材的藥力流失的估計都不能煉製還魂丹了。
秦川看著一排排丹藥小瓶子，每個小瓶子裡面都是一顆還陽丹。
七百八十顆……
一開始失敗，後來成功，而且到最後甚至可以達到一株還陽草出現兩顆還陽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