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
秦川吸收了這個神格精華,而這座神秘石像很快就變得不再神秘了,看起來就是一座普通的石像,那種神秘氣息消失了。
同時那個有著血紅色眸子的中年男子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無比,狠狠的一手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直接將扶手拍的粉碎。
「可惡!」
他其實盯著這座石像很久了,這個神格精華對他的吸引力也會超級強烈,所以一直都在努力製造傳送陣。
就算是為了這個神格精華,製造個傳送陣也值了,可是沒想到,就在傳送陣快要好的時候,出現了這種情況,神格精華消失了。
十數年的心血白費了,這讓他如何不憤怒,而且他知道這是被秦川得到了。
神格精華和神格這種東西一旦被人得到使用後,就算是殺了對方,也不會再能得到。
只是不殺秦川,難消他心頭之恨,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別人得到了,那只有死,死人得到的再多,他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
秦川現在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此時他是非常開心,實力得到了大大的增強,心情也是格外開心。
一個神格,但是讓秦川的實戰能力提升了不止一星半點,嚴格說起來,戰鬥力翻倍都是少說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這些魔仆魔奴,這些人也廢了,秦川搜查一番,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便離開了。
沒想到這一次收穫這麼大,意外之喜最開心,繼續前進,只要向前走,總會有一天到達九天之地。
雖然秦川也知道,前往九天之地並不是距離問題,而是實力問題,實力達不到,永遠到不了九天之地。
半個月後,秦川走出了這片荒原,但是眼前的找個地方卻是讓秦川微微一愣。
這裡的氣息很特別,有點偏向於黑暗,甚至這裡的天空都有著一絲淡淡的黑韻。
一般人看不出來,只有到了一定修為才能感受到。
這裡其實沒什麼特別,只有一點,就是適合修魔之人,秦川想到之前的那個金色閣樓里的魔仆和高級魔奴。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沒有看到城牆,但是卻是一片欣欣向榮,到處都是城堡,一座座蔓延無邊無際。
這些城堡,有大有小,有的很大,有的很小,這還是秦川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世界。
很快秦川就遇到了一些人,這些人也沒有什麼不同,就是正常的人,還有一些武者,也沒有什麼區別。
不過秦川知道,這只是表面,因為這裡不出意外將是一個魔窟一般的存在。
自己是戰神傳承者,還有其它傳承,在一定程度上和這裡是相剋的。
所以秦川並不知道自己來這裡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現在秦川的膽子比起以前更大了。
這就是修為提升的一個原因,現在秦川獨身一人,無憂無慮,而且實力大增,很想找人練練手。
正在想這些問題的時候,一道略微熟悉的氣息傳到了秦川這裡,秦川體質很特殊,只要算的上熟悉的人,一旦出現在周圍就有感覺。
雖然感覺有點熟悉,但是秦川並不知道是誰,甚至還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還是想不到。
一邊想,秦川一邊靠近,因為他能感受到這個人已經受傷了。
……
「墨眸,你不用跑了,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又能如何,黑魔殿盯上你,你就只能死路一條。」一個黑衣服魁梧男人冷冷的說道。
黑衣人身邊還有著數十個同樣黑衣服的人,但這些人明顯是以黑衣服的中年男人為首。
而一個血跡斑斑的黑衣女子就在他們的不遠處,不屑的看著他們,充滿了譏諷。
女人很美,就算是現在很狼狽,可依然是很美,只是此時那張好看的小臉上充滿了蒼白和疲憊。
「你們黑魔殿也就這點本事,反正你們不要臉了,有本事我們單打獨鬥,一群人不是男人。」墨眸嗤笑著說道。
「哈哈,是不是男人,要不我們向你證明下。」中年男人臉上露出齷齪的笑容。
周圍的人也是哈哈大笑,眼神一個個火熱,墨眸畢竟是個美女,還是個大美女,這些人本來就有心思,現在領頭的中年男人一提出,這些人眼神更火熱了。
墨眸神色黯然,她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撐著也是靠著自己的強大的意志而已。
她不想死,她有著未完的心愿,還不是一個,不知不覺想到很多人,自己只是個孤兒,在第一次人生絕望的時候,遇到了那個自己叫他義父的人。
想起他不嫌棄自己髒,給自己剪指甲,給自己上藥的經歷,一時間心裡很不甘。
她很想再見見他,自己欠他太多了,當初自己堅持了自己選擇,甚至不顧他的反對,但他沒有怪自己。
已經前後不止一次救過自己,如今現在自己再次陷入到了絕望,不知道他會不會出現。
但很快,她就搖搖頭,露出一絲苦笑,多久了,自己到了這裡,義父應該是到不了這裡了。
自己有著逆天機緣,才能到這裡,這是一個巧合,按照自己的想法,義父是很難到這裡的。
最後墨眸不甘心的看看四周,手中的長劍向著自己的心口刺去。
死!
只有一死或許才能逃脫眼前的侮辱,她不怕死,只是不想死而已,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就在長劍刺進身體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就算是死,也不要自殺。」
說話的自然是秦川,而墨眸聽到這個聲音身體劇烈的顫抖,不能相信的回頭,看著秦川。
秦川一身月白的袍子,兩鬢白髮,雖然還是那麼年輕,但是給人一種淡淡的滄桑感。
墨眸呆呆的看著秦川,一時間愣在那裡,她可以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自己之前想的義父。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她現在一個人陷入絕境,沒有人來幫她,就如當初她被家裡趕出來,在外面乞討……
看著秦川,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的落下,可是臉上卻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