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年或許很長,但是對於武者來說三五年很短。
再說隨著鍛造,肯定會在速度上有所提高,這個時間還是最保守的時間,只要有什麼變化,那麼就可以節省很多時間,甚至可以兩年內,更短的時間讓五行仙旗升級。
那個時候就可以離開八荒之地了。
葉青不喜歡這裡,他不喜歡這個荒涼的地方,可是現在沒有辦法離開,不過人怕的是沒希望。
還好秦川不缺的就是希望,各種希望,所以倒是不用擔心,只要靜下心來,沉下心來,什麼都好說。
何況在這裡已經成婚,有了月卿吟,也算是有個家,雖然還是很想不少人,但是有些東西必須順其自然,這就是命運和現實。
有時候秦川自己發現都沒有自己女人看的看。
比如澄城,他從來沒想過和自己長相廝守,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離開自己的家,秦川說起來只是她人生當中最好的一段邂逅,還給她留下來一個可愛的女兒。
她感覺人生很美滿,很幸福。
就在秦川想念澄城的時候,澄城也想到了他,或許是心有靈犀,或許是經常想起,不過想起秦川,她只會想到那些開心的回憶,但是現在女兒已經長大。
秦曦兒如今也十三四歲了,和澄城很像,和秦川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像,天賦資質絕佳,而且因為秦川在她小時候就給他打好了根基,洗髓伐脈,更是留了很多的修煉資源。
所以小丫頭現在的修為很不錯,根基很牢。
此時她嘟著小嘴:「爹爹是不是不回來了?」
澄城笑笑:「丫頭,你爹爹肯定會回來看我們的,但是他有自己的事情做,很重要的事情,他是個大英雄,是個強者,她很寵你,你還記得小時候嗎,你就喜歡粘著他,只要他來,你就在他身上沒有下來過……」
……
秦川也想到很多人,比如雪千尋,自己走的時候她已經有孕在身,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生了,秦川搖搖頭,感覺自己虧欠很多人。
但他也知道,他的女人根本不會這麼認為,因為當初他們看的很清楚,很透徹,今天現在發生的一切,今天的這個結果,她們從一開始就看的很清楚。
可是依舊是那樣選擇,這讓秦川心裡感動,愧疚,但也很自豪,很開心,他現在就希望五行仙旗能快點升級,希望自己的人生遺憾少一些。
但是急不來,欲速則不達,再說這也不是一個急的事情,何況有些事情必須控制好,不然自己的命運將會很悲慘。
他不能停留在溫柔鄉,不能停留在兒女私情上,因為他的敵人很多,他們會很強大,他有種強烈的預感,未來他們的戰場會在九天之地。
哪裡將會是一個巡禮燦爛的世界,但也是一個危機重重的世界。
他的女人在哪裡等他,澹臺皇傾,褚師清竹,羽落輕……
還有魔君,還有……
秦川感覺自己的頭很大,想她們很好,可是思念是一種痛,越想越難受,有時候不如不想,但是思念這個東西並不受控制,這個東西身不由己,甚至有時候可以主宰一個人的心神。
秦川的日子很充實,格外的充實,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修煉,晚上則是和月卿吟四處逛逛,深夜回去休息,做做夫妻該做的事情,享受下二人世界的快樂。
一天天過去,月卿吟現在也是習慣了家庭一樣的生活,修煉陪著秦川,無憂無慮,像個像女人,日子簡單快樂,充實。
這或許就是人生,還是一段美好的人生。
有時候快樂很簡單,有吃有喝,有個相愛的女人,再有個可愛的孩子,就這樣相伴終老,子孫滿堂,這或許就是快樂。
秦川曾靜就是這麼想的,就是這麼簡單快樂。
但是隨著時間,隨著個人能力,隨著恩怨,有些東西其實很簡單,可是卻會成為奢侈。
月卿吟沒有問過秦川的過往,不是她不關心秦川,而是她知道現在的一切將會是自己的一生,所以不知道也好,因為很多東西會隨著時間消失。
能遇到秦川已經是她這一生最璀璨的一段,他喜歡現在這種純淨的日子,一段沒有雜質的日子,清淨,來到這裡將會是最清淨的一段。
特別是現在,因為仇恨什麼的都沒了,放下了一切,自己的世界裡只有他。
看著身邊男子熟睡著的面孔。
他很好看,月卿吟臉上帶著柔和清雅的笑容,甚至輕輕的伸手摸摸秦川的臉,唯有一頭雪白的長髮,她是個武者,強大的武者,知道這個白髮大概是什麼原因。
生命力透支。
這個一般主要有幾個方面,情傷,或者其它方式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力,這個最大可能就是情傷,因為只有這個白髮的可能性最大。
只是不知道為了誰。
他笑著看著秦川,對於她來說秦川很神秘,他和他的幾個兄弟,每個人都是很不錯的青年才俊,性格好,能力強。
秦川睜開眼睛,他醒了,畢竟被人碰到臉上,就算是放下一切戒備,還是會醒的,他知道是月卿吟。
這些日子,這個清冷的女人越來越溫柔了,這種轉變要秦川的命,實在是難以拒絕,忍不住就對她憐愛一番,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心中對她的愛憐。
月卿吟體質極好,雖然清冷的性子,可是畢竟新婚燕爾,強大的體質也喜歡這種魚水之歡,她甚至有時候自己都會想想臉紅,感覺自己是不是有點……
但秦川很興奮,有著上乘的雙修之道,所以每天晚上都會雙修一番,相擁而眠,人世間最開心的事情就如一句話最生動。
只羨鴛鴦不羨仙。
可見男女之戀,特別是相愛的男女,在一起的歡樂,超越時間的一切,這可以說是陰陽大道,人倫大道,極樂大道。
「小丫頭,又想了?」秦川笑著看著她。
「去死,胡說八道。」月卿吟臉色微紅。
秦川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睡不著?」
「嗯,那我們說說話,你想聽什麼,夫君給你說說。」秦川笑笑,他從沒有給月卿吟說過自己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