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來來,孩子,讓我好好看看你!」
老爺子似乎很開心,親切的拉著秦川。閱讀
秦川也是面帶微笑,看起來似乎很開心,但只有少數人能看出秦川很淡定。
但秦氏家族的不少人都是嫉妒無比,因為老爺子很少對小一輩這麼親切的,特別是最近這些年。
越是這樣就越讓人嫉妒,老爺子現在雖然將家族的大事幾乎分散下去了,可老爺子還是秦氏家族的支柱。
老爺子什麼人,一雙眼睛明亮的很,一下子就看出了秦川的很多不同之處。
他為什麼對秦浪那麼好,並不只是因為秦浪的身世,其實還有秦浪的天賦資質。
秦川也知道自己父親的天賦資質還是很好的,甚至可以說相當好。
愛屋及烏,老爺子對秦川很喜歡。
這份喜歡還是真實的,秦川可以感受到。
「好好,孩子苦了你了,回到家了,這裡就是你的家。」
老人開心的說道,然後又看向納蘭凰輕輕嘆口氣:「哎,苦了你了,有些事情只能靠你們自己解決。」
納蘭凰輕輕點點頭:「我明白!」
秦氏家族的規矩就是這樣,一代人的競爭,老一輩不能插手。
這是規矩,哪怕斗得你死我活,除非宣布退出,不參與競爭。
競爭是殘酷的,本身就是這樣,競爭使人進步,優勝劣汰,這是生存法則,也是一種很有效的保持家族的傳承強大的方法。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秦浪,這就是你兒子啊,是不是你兒子啊,不像啊,會不會搞錯了。這麼多年都沒見過。」一道聲音淡淡的響起。
說話的是一個秦川不認識的人,不過可以肯定是秦浪這一代的人。
他身邊就是那個「三哥」。
這句話歧義很大,這是在質疑秦川是不是秦浪的孩子,是不是野種,或者什麼的。
這是赤果果的侮辱了。
男人說完揚揚眉毛看著秦浪。
那是一種挑釁。
老爺子臉色都有點難看,不管如何,這也是自己的孫子,雖然傳承下來一直這樣鬥來鬥去,但這樣出口侮辱確實不爽。
秦氏家族是個大家族,那個「三哥」的父親和家主是兄弟,還不是秦兄弟,家大人多,這也是為了家族傳承下去。
越是競爭激烈,越是進步快。
老爺子雖然臉色難看,哪怕是家主,可是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再說秦浪私生子這個身份其實一直都是一個讓老爺子抬不起頭的原因。
這個事情不算什麼,可是依舊會讓人說閒話。
秦浪還沒說話,秦川看了過去。
看到對方那有點不屑,幸災樂禍的樣子。
秦浪一家回來,老爺子這麼大動干戈,其實也有一定的私心,就是給秦浪一家一個名分。
這個很重要。
老爺子是家主,但其實家主在秦氏家族並不是真正的可以一言堂,但秦氏家族的特殊性和族規森嚴無比,對外一致。
對外一致,這是最基本的一個。
這也是外什麼秦氏家族可以傳承很久,也算是長盛不衰。
「秦統,你這是什麼意思?」秦浪臉色難看的看著之前說話的那個男人。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秦統肆無忌憚的說道。
秦統和「三哥」周圍的人都是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挑釁,雙方幾乎可以算是死敵一般的存在了,自然不會在演什麼戲了,眼神中的殺意都是很明了。
不過畢竟都是秦氏家族,自然不能開罵,只能這種侮辱一樣的言語,還是比較隱晦的。
秦川眉頭皺起來,你們囂張,你們就是吃|屎秦川都不會如何,但是他們侮辱自己的父母,這就不可以了。
秦川緩緩走過去,直接走向那個秦統。
「川兒!」納蘭凰一驚趕緊拉住秦川。
「娘,沒事的,你放心,我知道做什麼。」秦川笑著輕輕的拿開母親的手。
「小子,論輩分你得叫我一聲叔,不過嘛,到底能不能叫都不好說,我也不喜歡你叫。」秦統嗤笑著看著秦川。
「說夠了沒有?」秦川問道。
「你什麼意思?」秦統怒眼看著秦川。
「我不管你是誰,你去殺人放火,哪怕你去吃|屎我也不會管你,不過你這麼說我父母就是嘴欠了,我父母不想理你,但我身為人子卻不能不管。」
秦川說完直接沖向了秦統。
「嗤,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真是找死,我是你的長輩,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敢對我出手,我就是殺了你,也是你罪有應得。」
秦統說完就雙手握拳,腳步一跨,整個人氣息猛然爆發。
這個秦統自然沒有「三哥」強大,也沒有秦浪強大,不過他是「三哥」的人,還是這一支的三爺的兒子,三爺可是秦氏家族的強者,那整個秦氏家族也是很有分量的,對與老爺子很不服氣,等下一次秦氏家族比拼時候,整個三爺很有可能成為家主。
秦統是三爺的兒子,雖然修為不好,可是地位很高。
這也是為什麼她在這裡有點囂張,不屑。
在天聖境中,秦川要打誰易如反掌,就算是天聖境中的半步之境也躲不開。
而這個秦統現在是半步之境,一隻腳邁出了天聖境,最近或許要突破了,可是現在還沒有突破,所以他很倒霉的就這樣被秦川一個耳光打在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把所有人都打愣了。
包括老爺子。
一個後輩打長輩。
這個先不說,而是秦川的實力讓所有人震驚了,要知道小輩中能達到天聖境半隻之境的也是鳳毛麟角,就算是秦浪這一輩達到半步之境都算是很了不起的天才了。
但現在秦川這一帶的小輩卻是可以直接打中半步之境的強者臉。
秦統背著一個耳光直接打的滾在地上,一張臉腫的巨大無比,嘴裡的牙齒也掉了大半,鮮血直流,狼狽無比。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秦統都被打愣了,打蒙了,現在坐在地上,傻傻的看著秦川,忘記疼痛,甚至忘記了恥辱,現在就是不知道這是在做夢還是真實。
他很想是在做夢,因為就在夢中都感覺很丟人,丟人到家,如果這是真的,那還有什麼臉面可言。
可是殘酷的現實讓他醒過來,一雙眼睛怨毒的盯著秦川,緩緩站了起來。
雙眼中的殺機仿佛實質一樣射向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