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皇傾雙手抱著秦川的脖子,額頭抵著秦川的額頭:「我永遠都不會厭惡你,永遠不會,只會喜歡你,秦川,我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你。閱讀��
「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秦川笑了。
「是,滿意嗎?」澹臺皇傾紅著臉說道。
「滿意,很滿意,比得到一件絕世寶貝還滿意,你就是我的寶貝,最好的寶貝。」秦川開心的說道。
澹臺皇傾捂住他的嘴:「噁心!」
秦川一愣,笑了,他不是要說什麼親密的話,沒想到卻是說出來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第一次開口難,但是一旦開口了,再說就容易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給你把把脈。」秦川笑著看著她。
「少來,是你說的話……」
「我說什麼了?哦,寶貝,你就是我的寶貝兒……」秦川一下子足足說了十多個。
澹臺皇傾紅著臉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很輕,秦川笑著在她耳旁說道:「寶貝,你就是我的寶貝。」
這一次澹臺皇傾笑了,沒有說什麼噁心,也沒有不適應,甚至還覺得很開心。
「你也是我的寶貝。」澹臺皇傾在秦川耳邊輕輕的說道,很輕,要不是秦川的耳力驚人,都聽不到。
秦川震驚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女人還會有這樣的一面,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這個大氣磅礴,仙氣逼人的女人,也有這樣的一面。
激動的秦川抱著她又是一番親吻,細密的親吻,猶如品嘗什麼仙釀美酒,淺嘗輒止,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瓊鼻上,額頭上,親她那漂亮的眼睛,當然她會閉上。
澹臺皇傾能感受到秦川的愛,真正的喜愛。
不知不覺外面的天亮了。
秦川起來晨練,然後做早餐,兩個人簡單的吃了一點,很好吃,就是量不大。
今天註定是個不平靜的日子。
昨天是老爺子的壽辰,很平靜。
而今天不一樣了,秦川和澹臺皇傾剛到符篆門哪裡,就發現已經有不少人找到了這裡。
天家和雲家。
兩家人加起來足有三四十人之多,主要是以天家一個人為首。
這個人是一個長老,雖然不是玄門的大長老,但是地位僅次於大長老,而且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門主的弟弟,親弟弟。
天陽子!
秦川和澹臺皇傾剛走到符篆門這裡,就聽到了這個天陽子的話:「秦川和澹臺皇傾殺了天通,這個事情總要有個交代。」
「秦川來了!」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這些人直接讓出了一個道。
秦川直接沒有看他們,走到老爺子哪裡笑著打個招呼:「老爺子!」
「嗯,這些人說你殺了天通,我說沒有,他們不信,你告訴他們吧!」老爺子笑著點點頭說道。
秦川看看這些人緩緩說道:「我不認識天通,為什麼要殺他?」
「秦川是吧,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敢當,殺了就殺了,你不認識,她也不認識嗎?」天陽子指著澹臺皇傾說道。
澹臺皇傾看著天陽子然後緩緩說道:「不認識,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為什麼要認識?」
天陽子直接仿佛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樣,臉色那個難看,但是澹臺皇傾一向都是如此,他們也知道天通喜歡她,不只是天通,玄門的青年才俊那個不喜歡她,可是沒有一個能讓她看得上的。
看著澹臺皇傾,天陽子甚至都覺得澹臺皇傾就是不認識天通,是啊,人家為什麼要認識天通?
但是他知道澹臺皇傾是認識的,可是現在說不認識,就是為了護著這個小子嗎?
「秦川,是個男人就承認。」天陽子激將的辦法都湧出來了。
「我聽說你想殺了你大哥當這個玄門門主。」秦川說道。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
天陽子那個怒啊,這種謠言也敢造,真是活膩了。
「你是不是男人?承認吧,是個男人就承認。」秦川緩緩說道,和之前天陽子的口氣幾乎一樣。
天陽子氣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就讓我承認,別胡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承認,用男人的方式解決。」
秦川也笑了:「是啊,什麼亂七八糟的就讓我承認,別胡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承認,然後用武力去打敗你大哥,光明正大的得到門主之位,像個男人一樣。」
現在天陽子算是明白了,秦川這就是胡攪蠻纏,可是自己一時間還真沒有什麼辦法。
秦川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對方不承認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
「秦川,你真以為你承認我們就沒辦法了?我們是得到可靠消息,知道是你殺的,你真以為這樣閉口不說就能矇混過關嗎?」天陽子冷冷的看著秦川。
秦川不屑的笑笑:「你們要是沒什麼事情就回去吧!」
「秦川,你放肆!」天陽子大怒。
「別在我面前倚老賣老,你不配。」秦川也是冷冷的說道。
「戴師叔,你看到了,秦川放肆無禮,我要懲罰他不為過吧!」天陽子向著老人說道。
老人一直溫和的笑容慢慢收起來,看著天陽子:「我符篆門是不是好欺負?」
天陽子一愣,臉色微微一變。
「秦川如果是放肆無禮,那你又算什麼東西,在我這放肆,你這是要逼死人,還不讓人說話了,我不想和你多說廢話,滾。」老人淡淡的說道。
天陽子在哪裡猶豫著。
啪!
這時候,老人忽然一個大耳光子抽了過去,直接將天陽子給抽的像是滾地葫蘆一樣,滾出去好遠。
其他人一看,趕緊跑了出去。
天陽子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了,一張臉腫的不成樣子,看著老人,最終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老爺子,給您添麻煩了。」秦川說道。
「川兒,你是符篆門的人,別人來冤枉欺負你,我要是無動於衷,那做這個符篆門門主幹什麼。」老人笑道,他很開心。
……
一座富麗堂皇的府邸中。
咣!
一個大花瓶直接碎裂在地上,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俺男人神色猙獰。
而那個天陽子則是站在一邊,臉上還沒有消腫。
一個婦人在哪裡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