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7章 識破身份
未來暗聖一旦成就千法主宰,這個人情的價值,可就要更高了。
楚風眠也是同樣點了點頭。
說完,暗聖的身形也是逐漸消散在了楚風眠的面前,他也是離開了古仙城,回到了永恆大陸。
暗聖現在得到了暗王匕,自然是要先回去閉關,參悟暗王匕的力量,來逐漸掌握這暗王匕。
如此一來才可以完全發揮出暗王匕的力量,真正晉升千法主宰的層次。
隨著暗聖,飛揚之主的離開。
在場也就只剩下了楚風眠跟鬼聖二人。
「絕劍你不打算回去?」
鬼聖的目光看向楚風眠,所有所思的開口道。
「我第一次來到這古仙城,也準備在這古仙城之中多逛逛。」
聽到了鬼聖的話,楚風眠平靜的開口道。
他這一次來到古仙城,的確也算是機緣巧合,所以楚風眠也打算在這古仙城裡先逛逛。
畢竟楚風眠雖然經歷了跟孤鸞玉的一戰,可是憑藉這楚風眠永恆神體的恐怖恢復能力,現在楚風眠的傷勢已經是完全恢復了。
甚至於因為楚風眠跟孤鸞玉進行了一場生死之戰,令楚風眠施展出了永恆之劍,現在楚風眠身上的十二萬九千六百枚武道晶體。
甚至在恢復之後,力量都是變的更加強大了幾分,隱隱約約有著破而後立的感覺。
擊敗了一位真正的主宰強者,還是孤鸞玉這等前途無量的天才,對於楚風眠也有著莫大的好處。
楚風眠感覺到他的晶體武道,經歷了這一戰,有著極大的收穫,甚至這永恆法都被將逐漸完善。
尤其是那一劍,永恆之劍。
楚風眠也只是剛剛參悟出了這一招永恆之劍的玄妙,這一次面對孤鸞玉的時候,也是第一次楚風眠動用這永恆之劍。
威力的確非凡,強大到了極點。
可是楚風眠也是在這一次施展永恆之劍之中,也是發現了這永恆之劍的一些問題。
畢竟任何一種武道創造出來,都需要經歷真正的戰鬥,才可以不斷發現其中的問題,缺陷,弱點。
而楚風眠施展出這一招永恆之劍,擊敗孤鸞玉,在與這樣一位主宰強者的戰鬥之中,的確也令楚風眠發現了永恆之劍的諸多問題。
楚風眠也是準備先探索一番這古仙城,然後在回到永恆大陸,尋找一處安全的地方閉關,畢竟這古仙城處處蘊含著危險。
雖然楚風眠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可是從鬼聖,暗聖等人,對於這古仙城的忌憚來看,楚風眠也絕對不能輕視這古仙城。
楚風眠準備稍稍探索一番這古仙城,如果遇到危險,就直接離開。
「探索古仙城……你剛剛經歷一戰。」
聽到楚風眠的話,鬼聖眉頭一皺的開口道。
「不過以絕劍你的實力,倒是也不需要擔心什麼,不過……」
鬼聖突然大手一揮,一件黑袍,便是向著楚風眠扔了過來。
「這是?」
楚風眠接過黑袍。
這黑袍正是跟楚風眠,鬼聖等人身上穿的黑袍一樣,是那種可以隔絕靈識的黑袍,屬于震宙武者的一種象徵。
「你身上的那件,是屬於鬼冥的吧,別人也許看不出來,但是如果遇到跟我鬼聖一脈熟悉的震宙武者,還是很容易看出來的。」
鬼聖看向楚風眠,倒是直接開門見山的開口道。
「哦?原來鬼聖早就發現我的身份問題?」
楚風眠接過這黑袍,倒是有些意外的看向鬼聖。
雖然楚風眠也知道,他的偽裝肯定不是天衣無縫,肯定瞞不過這些震宙主宰的。
但是沒有想到這鬼聖,竟然就連楚風眠身上的黑袍是屬於鬼冥的,都看的出來。
這些黑袍,楚風眠可是檢查過了,上面沒有任何的力量印記存在,完全一模一樣,按理來說不應該會被認出破綻才對。
「這些黑袍,都是屬于震宙制式的,看似一樣,但是各脈之間,都是會在上面留下一些特有的記號,以區分自己人的。」
「畢竟震宙之中的大部分武者,都是選擇隱瞞身份,這樣做也是容易分辨。」
「你身上的那一身黑袍,早晚會露餡,所以我給你的那一件,是沒有任何記號的,正好可以幫你掩蓋身份。」
鬼聖聽到楚風眠的話,平靜的開口道。
「你身著我鬼聖一脈的黑袍,但是我卻不認識你,每一位加入鬼聖一脈的武者,我都至少見過,所以這黑袍顯然不屬於你的,就連你的妖化儀式,也應該是從鬼冥手中得到的吧。」
「雖然鬼少跟鬼冥都隕落了,不過鬼少還沒有掌握完全的妖化儀式,所以鬼冥也應該死在你的手中吧。」
鬼聖語氣平靜到了極點,似乎是對於這一切,早就知曉了。
聽到鬼聖的話,楚風眠也是感嘆一聲。
看來他還是太小看了震宙主宰,這樣出身自頂尖勢力之中頂級強者的手段。
楚風眠降伏鬼冥的事,看起來天衣無縫,可是實際上卻是完全瞞不過眼前鬼聖的眼睛,所發生的一切,甚至就連鬼少隕落的事,都被這鬼聖所知道了。
不過鬼聖現在給予楚風眠這樣一件新的黑袍,來為楚風眠掩蓋身份。
再加上鬼聖還是特意等待暗聖,飛揚之主離開之後,才點破楚風眠的身份,跟楚風眠攤牌。
顯然鬼聖,倒是也不想要因為這些事情跟楚風眠徹底翻臉。
「既然鬼聖什麼都知道了,那我也不掩飾了,我的確不是震宙中的武者。」
楚風眠看向鬼聖,平靜的開口道。
「不過既然一開始鬼聖你就識破了我的身份,又為何要邀請我合作?」
楚風眠身上的黑袍,既然存在這鬼聖一脈的標誌。
那麼鬼聖從一開始,就應該認出了楚風眠的身份,不是震宙武者才對。
既然如此,這鬼聖又為何要跟楚風眠合作?還要邀請楚風眠一同來到古仙城。
這是令楚風眠都有些不解的事。
「不是震宙武者?你現在進行了妖化儀式,本質上跟我們,也沒有任何區別,不過只是缺少一個身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