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夏知水竟然以這樣的方式贏得了勝利。」
「看來這夏知水不是沒有實力,而是深藏不露啊,這馭心之術簡直神乎其技!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
「朱大頭,你剛才不是還挺狂的嗎?現在知道人外有人的厲害了吧!真是活該!」
「今天這場比試,真是讓人揚眉吐氣,這朱大頭平時可是沒少去欺負別人。」
「哈哈,朱大頭,你也有今天,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小瞧人!」
夏知風鬆了口氣的同時也高興無比:「太好了,姐姐贏了!」
「姐姐實在是太厲害了!不過怎麼感覺姐姐沒有修為也還是比我要厲害好多。」
唐問天嘲弄一笑:「不用感覺,你姐姐確實比你更厲害,不過未來不一定,你加油就一定能趕上你姐姐的。」
「啊?好吧,」夏知水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有了一些動力。
朱大頭儘管身體被夏知水控制,但他的眼神中依舊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他的聲音雖然因為被迫磕頭道歉而顯得有些沙啞,卻依舊堅定而兇狠:「夏知水,你別得意!我背後有人,你今天這麼對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識相的最好趕緊放了我,我還可以勉強當做一切沒有發生過!」
夏知水冷冷地看著朱大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她搖了搖頭,語氣冷淡:「你還是死心不改,看來我還是沒有對你下夠死手。」
她說完,便準備再次動手,讓朱大頭徹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夏知水手中的馭心鈴鐺突然失去了光澤,那些原本緊緊束縛著朱大頭的紅線仿佛遇到了不可抗力,瞬間斷裂消失。
朱大頭趁機掙扎著站了起來,面露猙獰。
與此同時,一道凌厲的劍氣突然從人群中激射而出,直奔夏知水。
這劍氣來勢洶洶,速度快如閃電,讓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
夏知水猛地轉身,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凝重。
好在夏知水身形敏捷,憑藉著她的靈活身法和敏銳的反應,她在千鈞一髮之際巧妙地躲開了那道凌厲的劍氣。
劍氣擦身而過,帶著破空之聲,直直地砍向了背後的房屋。
只聽一聲巨響,劍氣如同切割豆腐一般,將後面的房屋一分為二,瓦礫四散,木屑飛揚,場面一片狼藉。
這一幕讓圍觀的人群目瞪口呆,他們紛紛後退,以免被波及。
眾人目睹了這一招的威力,心中無不震驚。
這樣強大的劍氣,顯然不是一般武者所能發出的。根據這一招的威力和出手者的手段,眾人紛紛推測,出手之人必定是達到了天武境界的高手。
「這...這是天武高手的手段!」有人驚呼出聲。
「夏知水這次可是遇到了強敵,也不知道是誰這是想要致她於死地,這個可是高手啊,可不是像朱大頭這樣的草包。」
夏知風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恐慌,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他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不斷地重複著:「什麼!居然是天武高手?!完蛋了完蛋了!我們怎麼可能是天武高手的對手!」
唐問天拉住夏知風,說道:「別著急,先看看情況。」
夏知風深吸一口氣,努力地點了點頭,回應道:「好,我儘量保持冷靜。」
儘管夏知風盡力按捺住內心的焦慮,但他的眼神依舊透露出無法掩飾的急切和擔憂。
他的雙手緊握,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泛白,顯然,他正在用盡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以免在危機面前失去方寸。
「哎喲喲,這裡真是熱鬧非凡啊,我倒是要來看看,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大事情?」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中,突然一道輕鬆戲謔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身影出現在視野中,衣著華貴,氣質不凡。
人群中立刻有人認出了來者,紛紛低聲議論起來:「這不是百家之一的李家少主,李承名嗎?」
「是啊,李家少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看來今天的場面果然不簡單。」
「李承名,他可是李家的下一任少主,年紀輕輕就已經聲名在外了。」
李承名的出現,無疑給這場緊張的局勢增添了一絲不確定的因素。
夏知風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疑惑和不悅:「李承名?難道就是他偷襲我姐姐?」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李承名,充滿敵意。
唐問天輕輕搖頭,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分析著局勢:「不,應該不是他。你看李承名的姿態,他並不像是剛剛出手過的人。我感覺到他身後似乎還有高手。」
正如唐問天所說,人群中突然分開一條路,一個身影穩步走來,氣勢非凡。
眾人立刻認出了這個人,紛紛驚呼:「這就是李承名的護衛,李家的高手落紅!」
落紅的目光如同寒冰一般冷冽,他的眼神鎖定在夏知水身上,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
他手中緊握著一把劍,劍身血槽深邃,劍尖隱約透著寒光,這正是他的隨身武器——落紅劍。
劍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未乾的靈氣,顯然方才的偷襲正是他的手筆。
落紅的到來,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了一股壓迫感。
他身為劍修在江湖中頗有名氣,落紅劍更是以其迅猛和精準著稱。
夏知水目光一凝,她認出了落紅便是方才出手之人,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嚴肅而凝重。
她知道這落紅在劍修一面上造詣頗高,必須全力以赴,不容有任何閃失。
與此同時,受傷的朱大頭趁機抱住了李承名的大腿,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慌和求助:「李公子,救命啊!這個夏知水太厲害了,剛才她逼著我給她下跪啊,她打我就算了,但是她怎麼能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呢,她這簡直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啊,您可得保護我啊,好好教訓她!!」
朱大頭的舉動顯得頗為狼狽,他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和狂妄,只剩下求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