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官兵還來不及反應,也被這股力量波及,紛紛倒地。
一時間,哭喊聲、呻吟聲響成一片。
原本喧鬧的街道瞬間安靜了下來,圍觀的人們都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唐問天竟然如此強大。
唐問天看著倒在地上的官兵,冷冷地說道:「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周圍的人們看到唐問天如此輕易地就將一眾官兵制服,紛紛交頭接耳,對他讚不絕口。
「這位修士實力深不可測,僅僅是輕描淡寫就把這些蠻橫的官兵打得落花流水,真是厲害!」
「確實如此,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定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在這玉城也見過不少能人,可像這小哥這般厲害的,還真是少見,簡直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就在眾人對唐問天的實力誇讚不已之時,突然人群中有人發出一聲驚呼:「快看,他身上的金蛟劍!他是唐問天,是那場戰爭的大炎天神!」
這一嗓子喊出,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了唐問天腰間的金蛟劍上。
「原來是他!難怪有如此驚人的實力。」
「聽聞唐問天在戰場上殺敵無數,英勇無比,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他就是那個以一敵萬的傳奇人物?真是太令人震撼了!我居然見到活的了!」
一時間,人群中再次掀起一陣騷動,大家看向唐問天的眼神中除了敬佩,更多了幾分敬畏。
唐問天聽到眾人稱呼自己為「大炎天神」,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之色。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這是個什麼稱號?怎麼到長青就變成什麼大炎天神了,長青人就喜歡這麼抽象的東西嗎?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滿是疑惑。
在大炎,他從未聽過如此誇張的稱呼,沒想到在長青竟被傳得如此神乎其神。
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還沒來得及回大炎,現在還指不定大炎被傳成了什麼。
唐問天輕輕搖了搖頭,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讚譽感到有些無所適從。
官兵得知唐問天竟然是兩國之戰中的那個以一敵三十萬大軍的戰神,一時間,他們原本囂張的氣焰頓時熄滅了不少,臉上露出了恐懼和猶豫的神色。
其中一名官兵聲音顫抖地說道:「他……他竟然是那個戰神?」
另一名官兵強裝鎮定,但眼神中的慌亂卻難以掩飾:「那只是傳聞,怎麼可能真的一個能打三十萬?別自己嚇自己!」
儘管嘴上這麼說,可他們的身體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然而,隨即其中為首的那名官兵像是為了挽回面子,硬著頭皮說道:「就算你是傳聞中的戰神又如何?來了玉城就必須守玉城的規矩,既然說了讓你滾,就必須滾出玉城!」
唐問天聽聞此言,怒火再次被點燃,他握緊了拳頭,準備再次動手好好教訓一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喲,什麼事情這麼熱鬧的。」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阻止,這聲音清脆而嫵媚,帶著一種特有的婉轉腔調。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只見一位身著華麗錦袍的女子緩緩走來。
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卻又透著一股冷艷的氣質。
眉如遠黛,目若秋水,眼神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唐問天循聲看去,竟是烈紅漣。
此刻眾人看清後也頓時一片譁然。
「竟然是千金商行的大小姐烈紅漣!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有人滿臉驚訝地說道。
「列小姐不是前段時間還在梨洲嗎?平今日怎會現身於此?」另一個人也疑惑地嘀咕著。
人群中有一些年輕男子,眼中閃爍著愛慕的光芒。「烈紅漣小姐真是美若天仙,氣質非凡,能在此見到她,真是三生有幸。」
「是啊,能像列小姐這樣容貌出眾,實力也不容小覷的美女,要是能得到她的青睞,那可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旁邊的人附和著。
而此時,烈紅漣走到那官兵的前面,略帶一份慵懶的語氣說道:「你們這些人,平日裡仗著自己的身份作威作福,今天竟然連本小姐的客人都敢惹,看來我也該找找蕭靖瀾,給他反應一下咯。」
蕭靖瀾是玉城掌城者,但千金商行乃是南北十三國第一商行,所以蕭靖瀾還得把烈紅漣好好款待。
要是蕭靖瀾得知手下人得罪了烈紅漣,那麼這些官兵少不了一頓臭罵的。
此刻那些官兵們低著頭,不敢反駁,心中卻滿是懊惱。
烈紅漣又轉向唐問天,語氣緩和地說道:「唐問天,你莫要與他們一般見識,這些人就是不長腦子。」
唐問天微微點頭,對烈紅漣的解圍表示感謝。
人群中再次震驚起來,他們沒想到向來高高在上的烈紅漣竟然對唐問天這麼的殷勤。
「這唐問天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讓烈小姐如此對待。」
「看來這唐問天絕非尋常之人,不然烈小姐也不會這般。」
眾人紛紛猜測著唐問天的身份,對他充滿了好奇。
烈紅漣看向那些官兵,厲聲道:「你們這群蠢貨,在這玉城之中如此蠻橫無禮,成何體統?真不知蕭靖瀾平時是怎麼管教你們的。」
官兵們見到烈紅漣,頓時嚇得低下頭,為首的官兵結結巴巴地說道:「烈小姐,這……這大炎人在我們玉城鬧事,我們……」
烈紅漣打斷他的話:「事情的經過我都看到了,明明是你們先挑起事端,還不知悔改!」
官兵們不敢再多言,一個個唯唯諾諾地站在一旁。
烈紅漣看著那些官兵,眼神中滿是嚴厲與責備。
她微微揚起下巴,聲音清冷地說道:「你們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便胡亂行事,今日若不是我恰巧在此,還不知要闖出多大的禍端。」
官兵們面面相覷,臉上露出羞愧與不甘的神色。
「烈小姐,看來這是我們搞錯了。」
他們雖心有不服,但見唐問天有烈紅漣撐腰,也深知自己惹不起這位千金商行的大小姐,只好咬咬牙,不甘心地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