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如驚雷般炸響,手中的金蛟劍嗡嗡作響,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憤怒。
血滿揚卻不緊不慢,陰惻惻地說道:「別急嘛,這就是咱們今天的交易了,你把你留在這裡,然後血陰宗就放了白瓦瓦,不然你以為咱們把你大老遠的叫過來幹什麼?」
唐問天冷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與決然:「我來血陰宗是來帶白瓦瓦走的,可不是要和你們做交易的!」
話音剛落,只見他手臂一揮,一股磅礴而凌厲的力量瞬間爆發而出。
這股力量猶如洶湧的波濤,帶著無可阻擋之勢席捲而去。
血陰宗的眾人只覺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面而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這股力量擊中。
一時間,慘叫連連,一片人如被狂風掃過的落葉般紛紛倒地。
唐問天傲然而立,周身氣勢如虹,眼神冰冷地注視著前方,宛如一尊不可戰勝的戰神。
血滿揚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狼狽地向後踉蹌了幾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你竟然敢動手!」他怒喝道,然而當他定睛看向唐問天,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恐。「你……你竟然已經達到聖者境界了!怎麼可能!!你是在什麼時候!!」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唐問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挑釁道:「當然就是在殺掉血陰三殘的時候咯。」
血滿揚此時終於意識到,唐問天比自己強大太多,死亡的恐懼瞬間籠罩了他。
但唐問天絲毫不為所動,再次揮手,一道更為強大的力量呼嘯而出。
血滿揚甚至來不及發出最後的慘叫,便已命喪當場。
與此同時,這股力量如同一把巨大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那些教眾的生命,瞬間便有上千人倒下,血濺當場。
唐問天目光如電,隨手揪住一個瑟瑟發抖的教眾,強大的氣勢壓迫得那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說!白瓦瓦究竟在哪裡?」唐問天怒吼道,聲音如雷霆般在那人耳邊炸響。
那人被嚇得面無人色,連連說道:「在地牢,在地牢!」
唐問天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二話不說,直接廢掉了他的經脈和修為。
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發出悽慘的嚎叫聲。
唐問天不再理會,身形一閃,朝著地牢的方向疾馳而去。
地牢中瀰漫著潮濕腐朽的氣息,唐問天如一陣狂風般闖入。
守衛們見狀,紛紛揮舞著兵器試圖阻攔。
然而,唐問天的速度快如閃電,他們的阻攔顯得如此無力。
「給我滾開!」唐問天怒喝一聲,氣勢如虹。
很快唐問天就來到了地牢深處,昏暗的光線中,兩個守衛察覺到了他的到來。
「站住!什麼人竟敢擅闖此地!」守衛大聲喝問,聲音在狹窄的地牢中迴蕩。
唐問天目光冷冽,根本不屑回答。
他身形一閃,瞬間就到了守衛面前。
「啪!啪!」兩巴掌清脆響起,唐問天出手迅猛如電。
兩個守衛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這強大的力量拍飛出去。
他們的身體撞到地牢的牆壁上,又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噴出鮮血,再也爬不起來。
昏暗潮濕的地牢角落裡,白瓦瓦原本黯淡無光的雙眸,在看到唐問天的那一刻,瞬間迸發出驚喜激動的光芒。
「小血子!」她聲音顫抖,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被鎖鏈束縛的雙手努力向前伸去。
「但是你不該來的!!血主已經在這裡布下天羅地網,他就是想要你的內丹,你的力量!」
「區區血主,我還沒有放在眼裡,我們走吧。」
說罷,他運轉周身強大的力量,朝著牢籠和鎖鏈禁制猛力一揮。
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禁制瞬間破碎,化作點點光芒消散在空中。
突然,地面劇烈抖動起來,緊接著,整個地牢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轟鳴,瞬間炸開。
唐問天反應迅速,連忙運氣形成護體罡氣。
然而,此處正處於岩漿地帶,無盡的熱浪滾滾襲來,那恐怖的高溫仿佛能將一切都熔化。
熾熱的氣息無孔不入,灼燒著唐問天和白瓦瓦的肌膚,兩人痛苦地緊皺眉頭,汗水瞬間被蒸發。
「這該死的血主,居然如此卑鄙,竟要直接毀掉這裡!」白瓦瓦咬牙切齒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唐問天強忍著劇痛,說道:「別怕,我會護你周全!」
可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情況愈發危急,他們仿佛置身於煉獄之中。
而且隨著地牢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這個地方開始急劇坍塌。
巨石滾落,塵土飛揚,將他們所有可能的出路都徹底封堵。
唐問天望著四周的絕境,眼神堅定。
只見他周身光芒閃耀,神秘的符文浮現。
玄武之力被喚醒,強大的氣息瀰漫開來。
玄武的虛影逐漸顯現,其身軀不斷膨脹,仿佛要撐破這片狹小的空間。
在唐問天的全力驅使下,玄武那巨大而堅硬的身軀開始奮力撞擊周圍的廢墟。
「轟隆隆!」一聲聲巨響迴蕩在這片廢墟之中,碎石四濺。
終於,玄武硬生生地開出了一條口子,唐問天帶著白瓦瓦從廢墟里沖了出來。
血主看到唐問天從廢墟中衝出,臉上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隨即恢復了那副陰沉的模樣。
「唐問天,你還真是厲害,竟能從這絕境中脫身。」
血主的聲音帶著一絲陰冷的讚賞,「不愧是我看上的內丹,如此頑強。」
他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只是有些可惜,沒有早早就直接將你殺了,才讓你殘害了我血陰宗這麼多教眾。」
唐問天怒視著血主,冷哼一聲:「你就是血主?本來我是打算救了瓦瓦就離開的,既然你都貼到我跟前了,那不好意思,我只能將你也給殺了再走了。」
血主仰天大笑:「就憑你?哼,別太狂妄了!」
血主靜靜地佇立在那裡,全身籠罩在一件寬大的黑斗篷之中,讓人無法看清他的面容。那黑色的斗篷仿佛與黑暗融為一體,透著無盡的神秘與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