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對這血魂爪的攻擊,秦書卻是完全不懼,抬起拳頭便是直接迎了上去。
而就在那拳爪相碰的一瞬間,秦書的拳頭之上竟是燃起了一抹赤紅色的火焰。
火焰炸開,一股熱浪噴涌而出,直接將秦海震飛出了十數丈之遠。
秦海穩住身形,再看自己的雙手,那掌心竟是已經被燒得焦黑,隱隱傳來一股灼熱的刺痛感。
秦海抬起頭望向秦書,只見他竟是安然無恙,剛剛的血魂爪竟然未對其造成半點傷害。
「不可能,你竟然不怕我的血魂爪?」
秦書冷笑一聲:「你這也能叫血魂爪,不過是有些相似罷了,看來你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跟真正的血魂爪可是相差萬里。」
秦書有著不滅劍體護身,自然不會懼怕這冒牌的血魂爪,在先天戰場之中,他曾經見過真正的血魂爪,那由神體境強者施展出來的血魂爪,才叫真正的可怕,一爪抓出,百里生息全無,可不是眼前這傢伙能比的。
見自己的血魂爪竟然被人識破,秦海也是咬緊了牙關。
「可惡的小子,既然這血魂爪奈何不了你,那我便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力量。」
那秦海雙手結業,眼中閃過一抹血色,緊接著,周身血氣瀰漫而出,在他面前的虛空之中,竟出現了一桿由血氣凝聚而成的血色長槍。
「讓你嘗嘗我這血煞槍的厲害,去!」
隨著秦海一聲爆喝,那血煞槍化為一道血色的閃電朝著秦書激射而來。
「有點意思!」
面對著血煞槍的攻擊,秦書也終於認真了幾分,這血煞槍上所攜帶的力量確實很強,看來這傢伙是沒少拿人血煉化。
秦書手掌一翻,昊天劍已然被他握在了手中,緊接著,長劍朝著前方疾刺而出。
當
一聲脆響,血煞槍與昊天劍撞在了一起。
血煞槍上,血氣噴涌,宛如一隻滔天的血獸,不斷向前推進。
秦書眉頭微皺,一股凌厲順著他的手臂暴涌而出,纏繞在了昊天劍之上。
「斬!」
隨著秦書一聲低吼,一道劍氣從那劍尖迸發而出。
就在那劍氣與血煞槍碰撞的一瞬間,血煞槍就是寸寸碎裂開來,血氣崩碎,那滔天的血獸也隨之徹底消散。
隨著血煞槍崩碎,秦海也是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
「怎麼可能?」
秦海面色大駭,望著那像自己激射而來的劍氣,也是不敢怠慢,其雙手迅速結印,身形竟是化為一道血氣消失在了空氣中。
「血影遁?」
看到那秦海逃走,秦書更是驚訝,這血影盾也是血魂宗另一成名絕技,施展之後,可瞬間逃出百里,令敵人無蹤跡可尋。
「這傢伙竟然會血魂宗兩大絕技,難道他是血魂宗的人?」
血魂宗雖然在數年前被覆滅,但其門人也有不少逃走,或許這秦海就是其中一人。
看到秦家兩位長老接連敗在了秦書的手中,那柳山幫的眾人更是面色大駭。
「快跑!!」
柳山幫眾人不敢再多留片刻,轉身便逃。然而,就在他們轉身的一瞬間,司南珈落已然擋在了他們逃離的路上。
司南珈落手握老君葫蘆衝著眾人嘿嘿一笑:「你們這些混蛋都給小爺我進來吧。」
司南珈落一聲低吼,老君葫蘆噴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將所有人全部吸入了葫蘆之中。
做完這一切,司南珈落晃了晃手中的老君葫蘆:「你們這些混蛋就乖乖地給我化為濃水吧。」
秦書滿意地點點頭:「珈落,你這手做得不錯,看來你的靈力真是增長了不少,你已經可以熟練控制老君葫蘆了。」
司南珈落嘿嘿一笑:「這都要靠上次在三修論道大會秘境中獲得的那個金丹,自從師尊幫我將其煉化了之後,我的丹田其實擴充了兩倍之多,現在我的靈力可是足夠我揮霍的了。」
自上次三修論道大會一戰之後,司南珈落也獲得了不少的好寶貝,他從秘境之中帶出了一枚不知道為何物的金丹,經過陰陽長老的協助煉化,終於是將那金丹徹底的與司南珈落融為了一體,融合之後,雖然這傢伙的實力沒有提升多少,但丹田的容量卻是擴充了很多,有了這些靈力,也足夠他壓制那赤龍魔紋的了。
「少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是否要連夜趕路?」
「不急,現在天海鎮休息一晚,明日前往玄武城。」
天海鎮中,一些好事者遠遠的看到了秦書的威武表現之後,立刻將他的事跡傳播到了天海鎮每一個角落,在眾人聽說柳山幫竟然被秦書三人全部收拾了之後,全都興奮不已,熱情款待了秦書三人。
一夜無話,很快天明。
翌日清晨,秦書三人坐上馬車,朝著玄武城進發。
很快,他們便已經來到了玄武城城門下。
而就在他們準備進城之時,城中一隊士兵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都給我站住,車上的人立刻下來。」
那馬夫一臉的茫然,連忙上前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
那士兵卻是一把將這馬夫推到了一旁,走上前一把扯下了馬車的車簾。
「有人舉報你們勾結山匪殺害無辜村民,你們三個立刻下車接受檢查,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勾結山匪,我說你是不是弄錯了?」司南珈落走下馬車,掏出一錠銀子塞進了那士兵的懷中:「兄弟,通融一下,我們只是回家探親的客人。」
那士兵看了一眼手中的銀子,面色陰沉,手中的刀直接架在了司南珈落的脖子上:「你這傢伙,竟敢行賄於我,來人全都給我押解進城,嚴加審問。」
司南珈落沒想到這些傢伙竟是油鹽不進的貨,這樣看來肯定是逃走的秦海給了他們更多的好處。
司南珈落和凌莫雙同時看向了秦書,等待著他的命令,只要秦書開口,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動手,這些士兵在他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秦書沒有說話,徑直走下了馬車:「既然他們想要押解咱們進城,那咱們就不妨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