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整個酒樓二樓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
眾人急忙打開武修氣息來防禦。
近處的黃飛虎幾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那三個手下從二樓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而黃飛虎離的最近,被任浪的黑劍砸在胸口,胸骨盡碎,倒飛出去落在地上。
上官玉兒、秦媚、石煜辰三人面色微變,眼神有些震驚。
雖然他們還是不清楚任浪真正的實力。
但是剛才爆發的那一瞬間,直接將一個輪轉境三重的武修震飛。
而且只是一擊,就將黃飛虎幾乎抹殺。
這力量,絕對不一般。
「怎樣?我沒騙你們吧,這任浪的實力,恐怕還不止於此。」龍破武說道。
任浪一臉無奈,說道:「龍兄,你就別再替我吹牛了,等會兒都來找我打架了。」
他說完,走向黃飛虎。
黃飛虎一臉哀求,正要搖頭,被任浪一劍抹殺。
三人心中又是一陣驚駭,修為神秘強大,下手如此果斷。
這人的心性,怕和表露出來的年紀,嚴重不符。
任浪拿走了黃飛虎的空間戒指,隨後便領著幾人離開了酒樓。
只是吃了個飯,結果還惹出不少事情來。
趙磊有些內疚說道:「浪子,真不好意思,都是我的緣故,害得你和三虎,哦不,二虎結仇了。」
「不怕!」任浪拍了拍趙磊的肩膀。
兄弟有事,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如今的任浪,已經完全不懼怕他們這種級別的武修。
就算是三重上品,任浪也能應付。
或許對方修為到了四重,應付起來會稍稍吃力一點。
但是只要天地旭日訣開啟的層數高一些,也能對付。
眾人下了酒樓,看到身後並沒有人跟著,這才放鬆了一些。
一路前行,跟隨者龍蠻的帶領,幾人很快就找到了城裡的一座別院。
這說是別院,其實是很大一個莊園。
任浪等人才靠近莊園,就感知到一股濃郁的天地靈氣撲面而來。
而顯然,這莊園裡是擺設了聚靈陣。
只不過這聚靈陣並不是依靠吸收周邊的天地靈氣為他所用。
而是凝聚著這莊園內部的天地靈氣,不散發出去。
趙磊有些興奮,說道:「這莊園強啊,若是在這裡修煉,該多爽。」
林鳳兒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若沒猜錯,這莊園內應該是種植一些比較珍貴的靈草。」
「這武帝派任浪你過來,或許是配合他種植靈草的。」
任浪也感覺出來了,但是武帝究竟什麼用意,他暫時也不猜測。
很快,侍衛通報之後,讓任浪等人去偏廳等候。
眾人走入莊園,一路朝著偏廳而去。
這莊園很大,走了一段,果然看到旁邊種植的一些靈草。
不過這些靈草並不算非常珍貴,也是一般煉製比較名貴的丹藥所用。
等候片刻,一個身材瘦高的青年走入偏廳。
他眯著雙眼,略帶蒼白的臉孔顯得有些疲倦。
「各位,久等了。」此人就是雲飛揚,他一開口也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雲飛揚來到偏廳主座的位置坐下,匆匆喝了一口茶,這才問道:「誰是任浪?」
任浪起身,行禮,淡淡說道:「在下便是任浪。」
雲飛揚打量了任浪幾眼,隨後問道:「武皇派你來我這裡,可有說明是讓你做什麼的?」
「沒說,只說讓我找你,有什麼任務,你分配給我就好。」任浪說道。
雲飛揚似乎算是明白了意思。
他想了想說道:「我這邊其實並沒有很多棘手的任務。最近不是有個丹爐出現嗎?我可以安排你們去買這個丹爐。」
天階丹爐?
任浪想了想,問道:「這天階丹爐,到底是什麼情況?」
雲飛揚說道:「聖北城周邊都是荒林,經常能夠開發出一些寶物。」
「而這一次,有人運氣好,竟然得到一隻天階鼎爐。」
「他自己不是煉丹師,便提出誰能煉製出解他體內毒素的解藥,天階丹爐就是誰的。」
任浪聽完,急忙問道:「那此人中了什麼毒?」
「這個不清楚。」雲飛揚說道。
「但是此人之前也發過懸賞,肯定一言九鼎。」
「兄弟若是想要試一試,便今天暫且住下,三日之後他府上房門大開,邀請眾人去探病。」
「具體什麼情況,到時候就知道了。」
三日之後,可以直接拜訪。任浪雖然是急性子,但是這件事情倒是的確沒辦法提前做完。
他耐著性子在這莊園裡住下,一住就是三天。
這三天裡,依舊和之前一樣,每天幫助林鳳兒解毒。
三天時間很快就到,一大早雲飛揚派人來送消息。
聖北商會議事廳里,可以去探尋商會會長喬木的身體,到底中什麼毒。
只要能夠幫助他解毒,這天階鼎爐就到手了。
任浪有些躍躍欲試,帶著幾人朝著聖北商會而去。
來到聖北商會外頭,卻見裡面已經人山人海。
很多人其實並不是來表現的,大部分人都是來看熱鬧。
畢竟,想要替喬木解毒,必須就是一個大宗師級別以上的煉丹師。
在場估計找不出十個以上的大宗師煉丹師。
任浪剛進人群,身後傳來一道聲音,「任少,真有緣,又遇到了。」
轉頭一看,正是龍破武,帶著幾人,也正想把腦袋往裡湊。
任浪笑道:「這一次大家來聖北城都是衝著那丹爐來的。」
「在這裡遇到,也挺正常的呀,你看那三桌的人,好像也在啊。」
任浪伸手指去,卻見秦媚、上官玉兒等三人帶著各自手下,也在此處排隊。
三人也看到了任浪。
上官玉兒率先笑道:「任浪,你修為或許挺強,但是這裡可是煉丹的。」
「你的手下,有人會煉丹嗎?」
任浪搖了搖頭,「我這裡不是手下,都是我的朋友,他們好像並不會煉丹。」
「不會煉丹你來做什麼?」秦媚也跟著說道。
任浪微微一笑,也不說話。
三人頓時有些不爽,小聲說道:「算了,這人等會兒被趕出來,那我們可以盡情嘲笑他了。」
說完這話,三人相視一笑。
在他們心目中,任浪啥都看不懂,只是行屍走肉一般,在路上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