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傳入內堂,任水月一臉震驚。
那雙美眸睜的老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外堂的方向。
她做夢都想不到,這種話竟然會出自任邊達的口中。
「七皇子妙啊!」楚萬勝又拍了一下桌子。
「那幾個廢物我早就看著心煩了,不過這好歹也是群燕的親生閨女,看看她的意思。」
眾人的目光看向楚群燕。
楚群燕眉頭微蹙,沉默一會兒說道:「我沒有意見,又不是真的給下人做老婆,只是吊起來嚇唬一下任浪而已。」
「她們在吃王府的用王府的,現在替王府出點力,很合理嘛。」
眾人一拍即合,隨後幾個武師便朝著後堂走去。
任天啟也聽到這些話,急忙攔在三個女兒身前。
他也沒想到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兒子,竟然會如此的惡毒。
不多時,任邊達就帶著人走入內堂。
「任……七皇子,你做什麼?」任天啟有些防備的問道。
任邊達毫不在意,畢竟任天啟和三姐妹對他來說已經毫無價值。
之前他還打算拿任清淺去和人結親,但是現在他回到皇城,手下也有了一些勢力,三女對他來說毫無用處。
任邊達一臉冷漠,淡淡說道:「我們在外面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吧?為了讓任浪自投羅網,我們打算把你們幾個掛到院子裡去。」
「掛三天,如果他不出現,就把你們賞賜給下人。」
他眼神冷漠,這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絲毫沒有任何感情。
任清淺嘴唇顫抖,氣得面色發白。
「任邊達,你忘記我們幾個是你什麼人了嗎?」她顫聲問道。
任邊達冷冷一笑,「就因為你們是我的家人,所以才要無條件站在我這邊。」
「放心,一切都是嚇唬一下任浪的。娘也不會真的把你們賞賜給下人。」
「你們就忍受三天,我想任浪就算再恨你們,也不會真的眼睜睜看著你們死。」
說完,他一揮手說道:「上去,剝了上衣,掛到前院樹上去。」
「把消息傳出去,任家三姐妹包庇任浪,現在被剝掉衣服掛在樹上。」
「任浪再不出現,就是罔顧家人的無恥之徒。」
剝掉衣服?
任清淺眼前一黑,直接暈倒在地上。
任水月和任霜霜氣得已經說不出話。
這就是他們疼了十幾年的好弟弟。
竟然對他們,下如此狠手。
「來人,拉走啊……」任邊達怒聲呵斥了一句。
身後那些侍衛便快速上前,來拉任家三姐妹。
「老爺,老將軍回來了。」正這時候,一個家丁匆匆跑進來大聲喊道。
眾人眼眸一亮,紛紛朝著外堂走去。
卻見議事廳門口,楚天群一臉疲憊,正在往裡走。
他的身後跟著兩人,一個是任浪,另一人正是林鳳兒。
眾人大喜,這一看就是楚天群已經制服了任浪。
三大金剛也急忙進屋,擋在大門口的方向,防備著任浪。
楚萬勝和楚百戰快步跑出來,拉著楚天群道:「爹,您終於回來了,辛苦了,坐下。」
二人也不讓楚天群說話,先給他拉在主桌坐下。
任邊達一臉得意,瞥了任家三姐妹一眼,說道:「可惜了,你們用不上了。」
「要不要一起出來,看看這任浪的下場。」
他笑著說完,走出了內堂。
三姐妹有些擔憂,急忙也跟著跑了出去。
卻見任浪已經站在議事廳里,後路已經被三大金剛擋住了。
他身前是楚天群等人,身後還站著一個看著很強的女子。
今天,任浪怕是插翅難逃。
任邊達頗為囂張地走到任浪面前,雖然任浪現在的修為是能碾壓他,但是現在裡面有那麼多高手在,他完全不怕。
「浪哥。」任邊達抬頭,看著比他高半個頭的任浪。
眼前是一張讓他嫉妒的英俊臉孔。
「我早就說過,你就算搶走那東西,你還得帶回來。」
「怎樣?我沒說錯吧?」
任浪根本不想理會任邊達,他現在要先和楚天群談點條件。
如今龍魂空間裡面種植的材料快要成熟了。
這些材料都是修煉所用,放在市場上去賣太麻煩,直接賣給鎮北軍最方便。
正要說話,那任邊達又賤兮兮說道:「任浪,現在跪下,向本皇子求饒,本皇子可以開恩饒你一命!」
楚萬勝,楚百戰等人都是一臉恨意。
他們恨不得任浪立刻五馬分屍。
但是任邊達在這裡,也沒他們說話的份。
任浪眉頭微蹙,已經有些不爽。
他本來不想搞這個任邊達,畢竟現在還沒到時候殺他。
而揍他一頓,已經無法讓任浪的心裡覺得很爽了。
但是任邊達似乎對於嘲諷任浪很享受。
他看著任浪,繼續說道:「廢物,我就說你肯定會被我踩在腳下。」
「你修為強又如何?皇城強者多如牛毛,你這麼點實力,掀不起一絲浪花。」
「哈哈哈哈……」
「來人,給我打斷他的腿,讓他跪下。」任邊達嘲諷完一聲令下。
三大金剛走上前,就要動手。
「啪……」
任浪忽然一個耳光,直接把任邊達扇飛。
他力道控制的很好,任邊達飛出去撞破許多桌椅,卻又沒有受很重的傷。
只是那臉頰,高高腫了起來。
任邊達從地上跳起來,發瘋一般吼道:「上,廢了他,把他的手剁成肉泥……」
他覺得這任浪都已經被抓到這裡了,還敢對他動手。
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三大金剛第一時間動手,氣息一放,就要朝著任浪而來。
「轟……」
林鳳兒右手一轉,赤色長劍捏在手上。
那鳳眸一瞪,頓時嚇住了三人。
任邊達驚了,楚百戰和楚萬勝等人也都愣住了。
這林鳳兒,怎麼是幫著任浪的。
「爹,先廢了任浪。」楚百戰急忙對楚天群說道。
「是啊爹,這任浪太囂張了,都被你抓回來了,竟然還敢打人。」楚萬勝也跟著說道。
這兩人都是恨任浪恨得要死。
楚天群一臉尷尬坐在那處,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面對兩個兒子憤怒的懇求,他一句話都說不出,只是有些哀求地看著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