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女子只能以身相許了!」
「嘯哥哥,月兒餘生就交給你了!」
眉飛色舞的木月兒,雙眸中泛動著深情。
邁著兩根小大長腿,習慣性地扭動著楊柳細腰。
真的撲了過來。
姜嘯身子後退,雙手推出。
把投懷送抱的木月兒,推了開去。
「咯吱……」
一聲清脆的笑聲,不遠處笑出了一位小女孩。
旁邊,還有一位興趣十足的小男孩。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
正是去而復返,剛才的那兩個小女孩小男孩。
「轉過臉去,少兒不宜!」
木月兒叉著腰說道:「小娃娃不能學壞了,快點把臉轉過去,不許偷看!」
「咯咯……」
小女孩再次笑出了咯吱咯吱的笑聲。
就連小男孩的臉上,也是燦爛的微笑。
姜嘯看得清楚,剛才就是這位小男孩,憑著莫大的勇氣,從後面狠狠地補了老虎一腳。
他們這才得以安全。
「慕容千山!」
小男孩一副江湖人的好爽。
看了看姜嘯,還特意以江湖之禮自我介紹。
「慕容千雪!」
小女孩也學著他哥哥的模樣,做了自我介紹。
「木月兒,我夫君!」
木月兒憋著嘴,硬是沒笑出聲來。
她學著那兩位的樣子,也做了自我介紹,只是後面又加了一句。
不僅聽得慕容千雪慕容千山兩兄妹一愣神,就連姜嘯也是一愣神。
還有這麼自我介紹的。
「姜嘯!」
姜嘯回以江湖之禮,也做了自我介紹。
「多謝慕容兄剛才幫忙,我兄妹才得以在虎口中求生,多謝了!」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都是江湖兒女,互相幫襯為你我江湖兒女的本分!」
慕容千山非常正式。
渾身都透露出一股江湖好爽。
「月兒姐姐,你……你們不是青梅竹馬的娃娃親嗎?怎麼又成了兄妹?」
慕容千雪眨巴著烏黑大眼睛,看著木月兒問道:「你們是兄妹嗎?」
「你看呢?」
木月兒玩心大起,「你看我和他哪兒像了?我大眼睛,他小眼睛,我圓臉,他長臉,我皮膚白嫩,他黝黑青紫,我這麼仙氣脫俗,他土裡土氣的,怎麼看都不可能是一個娘生的!」
「嗯……好像還真是的!」
慕容千雪狠狠地點了點頭。
「你們不是一個娘生的,難道是兩個娘生出的,實際上卻是一個爹的?」
「你……」
木月兒氣得差點都笑了,點了點慕容千雪的小腦袋,「你這顆小腦袋這麼靈光想什麼呢,我和她就是青梅竹馬的娃娃親,長大了我們是要結婚生子的。記住了,我們不是一個爹的!」
「記住了,不是一個爹的!」
慕容千雪再次強調了一遍。
「你們兩個不是一個爹生的,也不是一個娘生的,這次對了吧,月兒姐姐?」
兩個小大人的對話,聽得姜嘯腦門直起黑線。
「呼……」
天空中,颳起了一陣大風。
大風之上,走來了兩位頭生青色觸角貌似人族的身影。
「鱗人?」
姜嘯一眼就認出了這兩位就是鱗人。
看來他們真的到了豐都山。
怪不得總感覺陰風嗖嗖的,到處都飄蕩著一股陰冷的味道。
在裂雲山和豐都山墜落中的姜嘯,在最後光頭還是在時空漩渦中,飄到了豐都山。
包括那兩位,他們應該都是鱗人,只是他們還沒有長出觸角,血脈還被沒有被喚醒。
「這裡真是豐都山?」
玩笑的木月兒急忙跑到姜嘯身邊,小聲地說道:「這下我們死定了,要是被他們認出我們不是鱗人,還不得把我們以非我族類其心必誅的罪名,給生生的就地斬首呀?」
「也不一定的,說不定我們就是鱗人呢!」
姜嘯說道:「我已經探查過了,我們和他們兩個體內的氣息一樣,可能都是鱗人一族!」
「真的假的?」
木月兒一副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姜嘯,「你不是和我一樣,在漩渦中都失去了修為嗎?」
「難道?」
木月兒一雙大眼睛豁然光亮,「難道你沒有失去修為?就是為了讓我心中平衡,才特地假裝失去了修為?公子,你真是太好了,還陪著我演少兒這齣戲,真的讓我太感動了!」
木月兒說著還特地靠近了姜嘯,拉著姜嘯的衣角擦眼淚。
「木姐姐……」
「噓噓……」
「呼……」
姜嘯還是阻止得晚了些。
大風之上的那兩位,已經注意到了下面的姜嘯四人。
一雙幽蘭的眼睛,放射出了幽蘭色的光芒,僵硬的脖子轉動了幾下。
「家裡不是還缺兩個隨身劍侍嗎?我看他們兩個就不錯,要不帶回去試試?說不定能襯公子的如意,如此我們無形中又立了一功,說不定老爺一高興,就把那丫頭許給你了!」
一位三角眼滴溜溜轉動。
看了看下面的姜嘯四人,最終把目光放在了慕容兄妹身上。
「要不就把他們兄妹帶走吧?看著怪機靈的,說不定能討得公子的歡心!」
「唉……」
大風之上的兩位,右手伸出就把慕容兄妹抓到了大風之上。
「給你們一次改命的機會,好好表現,只要公子滿意,你們便可以在豐都山有一席之地!」
「什麼眼神,他們兩個算是機靈的!」
木月兒一陣的不樂意。
從小到大,就沒有說她不機靈的,耳邊聽到的都是讚美之聲。
「豐都山的鱗人,眼神都這麼不好嗎?」
慕容兄妹都不見好一會兒了,木月兒還在那兒憤憤不平。
姜嘯只能幹干地笑著。
「這個木月兒也太不自知了,還不都是看在他爹的面子上給的讚美!」
姜嘯的體內,又傳來了分身陽神的聲音。
「我……我可沒別的意思,我對你這個青梅竹馬的小媳婦沒意見,一點意見都沒有!」
「九幽現在怎麼樣了?」
姜嘯直接跳過了話題。
「它沒事,就是需要點時間才能夠被喚醒,還有那個藍妖姬,她好像被九幽保護了起來!」
「這個萬年不開花的鐵樹也要開花了,嘿嘿嘿……」
姜嘯冷不丁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呢?是不是連你也笑我不機靈?」
木月兒一副大人模樣,邁著楊柳細腰風騷無限地走了過來,「娶雞隨雞,你娶了我就要對我負責。我就是不機靈,你也不能說出來,反正我的餘生就交給你了,不許笑還笑,嗚……」
木月兒委屈得真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