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曉柒看了眼九爺,「跟你說別騙人,要是不帶我去,我咬你哦!」
「不騙,你進去洗澡換衣服,我去把廚房收拾一下。」九爺說著的時候,已經將她抱回到房間內。
貝曉柒點點頭,臉上掛著笑,「好,我很快就下去哦。」
「嗯。」
九爺為了不在她炸毛的時候招惹她,所以並沒有進去幫她洗澡換衣服,而是轉身來到廚房收拾剛剛的殘局。
想到貝子賢,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齒,真恨不得給他兩腳,吃個飯也不消停。
下次讓他端著碗去外面吃,免得整出什麼么蛾子來他跑了,讓他一個人承受暴風雨。
好在他對著小丫頭十分了解,若不然今天還能有好日子過?
想想她那發飆的小模樣,真是又愛又恨!
浴室內,貝曉柒哼著小曲兒很是歡快的洗著澡,雖然剛剛很惱火,但是能跟九爺出去吃冰激凌看電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這麼想著,心裡頭越來越歡樂,最後將電話打給丁舒。
「我說舒寶,你要不要跟白四哥出來看電影,吃冷飲啊?」
「我倒是想啊,可是我在大姨媽期間,就你白四哥那個小氣的勁兒,能讓我吃冰激凌?」
「嘶,吃不了冰淇淋喝點熱的不是也很好,最重要的是能看電影。」
丁舒一想也是,不能吃涼的,喝熱的就好了,最重要的是能看電影,能出去逛,甚至還能吃上一頓好吃的。
「成,一會兒在哪兒匯合?」
「中央商城門口,大約一個小時我們在那邊匯合。」
「好嘞,我這就收拾,一會兒見。」
「你叫一下蕭星月和神域,我還在洗澡呢。」
丁舒一聽在洗澡,忍不住一臉色相的問了句,「柒姐,你們家九爺的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點,這個時候你就洗澡,這成天吃的是啥啊?」
「瞧瞧你這滿是帶色兒的腦子,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雖然說九爺體力也是槓槓滴,但是也不至於如此沒節制好麼。」
「那你這是什麼情況?」
「我這是摔到了,把一碗麵都灑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所以我才要洗澡知道了吧?」想想剛才那丟人的樣子,貝曉柒都覺得有點無語,怎麼就能摔了呢?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哦,那我白高興一場。」
「我發現你這人有意思啊,自己守著個男人不睡,天天盼著別人家兩口子膩歪,你這是什麼癖好?」
「我這不是不方便麼,不然的話你以為我不想啊。」美男就在身邊,是不想將人撲倒品嘗味道?
「你趕緊打電話給蕭星月和神域,我先收拾了。」
「好。」
掛斷貝曉柒的電話,丁舒直接打給蕭星月。
「小月月,幹啥呢?」
「洗澡。」
「我去,你們倆故意的是不是?」貝曉柒在洗澡就算了,她竟然也在洗澡?
「什麼故意的?」蕭星月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著。
「你跟柒姐故意氣我,這個時間竟然都在洗澡,難道今天是什麼洗澡日麼?」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柒姐忙的都沒空搭理我,我們倆怎麼可能商量好了來氣你?」
「行吧,暫且相信你,一會兒能出來不?」
「幹啥去啊?」
「柒姐要去吃冰淇淋看電影,你去不?」
「去唄,這麼好的事情哪兒能少了我呢,我去。」
「那行,叫上自己的男人,一個小時後在中央商場門口見面。」
「好,一會兒見。」
丁舒打完電話,從房間走出來,蹭蹭蹭帶來到書房,「白澤言……」
推開房門只看見手機放在書桌上,人卻不在房間。
人哪兒去了?
正想轉身離開,結果手機滴滴滴的發出幾聲響。她走過去一瞧,竟然是一條微信。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四哥,晚上老地方見。」
丁舒一臉懵的看著手機,這口氣完全就是熟人,而且看頭像明擺著就是個女的,他們倆是什麼關係?
老地方見?
丁舒將手機放回原位,整個人也當做沒事人一樣的出了門。
「白四哥……」
聽見聲音的白澤言從廚房走出來,「怎麼了舒寶?」
「你一會兒有事麼?」
「沒事,你有事嗎?」他笑著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那動作充滿寵溺的味道。
丁舒抓住他的手,笑呵呵的問道,「那我們去跟曉柒和月月他們看電影吧,我們約好了在中央商場門口集合,九爺和神域也都去。」
「你也想去?」他看著她高興的樣子,自己心裡也高興。
「嗯,想去。」
「那就去換衣服,然後出發。」
「好,那我先去了哦。」丁舒率先應了一聲,然後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白澤言則是先去了書房,拿過手機的時候,發現上面來了條簡訊。
看到上面的內容,他忍不住蹙起眉頭。
老地方?
丁舒剛剛問他有事沒事,他還說沒事,現在要怎麼跟她說?
實話實說他要去見個女生,她會不會生氣?
糾結了好久,他打算先不說,等將人送到影院,看上電影到時候,他就先走一步,等他處理完事情,他再去接她就好了,免得打擾她的興致讓她不高興。
這邊暗自下著決心,另外一邊的丁舒也深陷猜疑之中,她不敢想如果白澤言是個大騙子,除了她以外他還有其他女人,那她是跟他玩命還是轉頭就走?
帶著忐忑和猜疑,丁舒很快收拾妥當。
來到樓下的時候,白四哥已經等在下面。
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裝,襯衫是一件純白色,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精神有型。
「白四哥今天好帥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訂婚呢。」她故意裝作沒事人一樣的跟他打趣。
「傻丫頭,訂婚也是跟你啊。」
「這可不好說。」
丁舒直接說出她此刻內心的想法,她希望白澤言能有所察覺。
這樣如果他不去,她們也就不會有爭吵,可若他去了,那後果是什麼樣子,她也想像不到。
白澤言看了她一眼,「什麼叫這也說不好,這還用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