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上了房車,迅速的換了衣服,剛剛美若天仙,這會兒就是英姿颯爽。
貝曉柒帶頭,後面幾個人跟她站成一列的朝著幾個男人走過來。
九爺看著自己心尖兒上的小丫頭,忍不住想心裡說了一句,這丫頭就是個磨人精,不管什麼風格,什麼樣子,都能撩撥的他內心躁動。
「報告,貝曉柒報導。」
「丁舒報導。」
「蕭星月報導。」
宗如諾看了眼培凌,稍有不滿的哼了哼,「哼,看戲的報導!」
培凌抬手扶額,對於她們兩個人的開始,他也覺得有點歉意,但是他這不也是被逼上梁山了麼。
九爺抬手指著訓練場,「既然都穿戴整齊,那就先熱熱身,一千米跑起來。」
貝曉柒看了眼九爺,「一千米?」
這傢伙還真狠,張口就是一千米,不知道她們還沒吃飯麼?
九爺雙手背後雙手分開,站的那叫一個筆直,「嫌少了?」
貝曉柒抿著小嘴,「麻煩在虐我們之前,請先餵飽飯,不然一會兒餓暈了,累倒了,麻煩的還是你們。」
「你倒是會威脅。」
「我這是威脅麼,我這明明是提議。」貝曉柒眨著眼睛,很是誠懇的說著。
「暈了再說,開跑。」九爺一聲令下,幾個靚麗的小美女就這麼跑在了運動場上。
幾個人並列成一排,貝曉柒起了個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一首國歌被唱的雄赳赳氣昂昂,各個一臉不服氣的小模樣,讓幾個男人很是頭疼。
白澤言看了眼九爺,「你們家這小祖宗,能不能想想什麼辦法管制一下?」
「這不是正在管制?」九爺何嘗不頭疼,打也打了,罰也罰了,但每次遇到問題她都不管不顧的往上沖。
他現在都在想,是不是該提前他的計劃,早點讓她走出校園,然後結婚生娃?
神域看著九爺,「我覺得你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不然這幾個丫頭作起來,還真是讓人頭疼的很。」
培凌一臉苦哈哈的樣子,「我現在想的是,等一會兒訓練完了,我該怎麼面對宗如諾,她會不會給我一腳,然後送我一個字,滾!」
神域看了他一眼,「沒關係,習慣就好,只要你打定主意,慢慢來就是了。」
「我們倆這樣的開端,慢慢來能好麼?」培凌覺得剛剛真不應該被他們慫恿的將宗如諾抱回來,就應該跟她一起溜之大吉,這樣至少能留個美好的開端,這下好了。
第一次跟她表白,就將人丟進了訓練場!
越想越覺得心裡沒底,真怕宗如諾再也不搭理自己。
沒過多久,幾個人以前沒跑完,正打算躺地上休息一下,結果就聽見九爺吩咐。
「伏地挺身一百個,繼續。」
丁舒看了眼貝曉柒,「柒姐,上啊?」
貝曉柒抿著小嘴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帥得人神共憤的九爺,隨後應了一聲,「上!」
於是,幾個女生對著各自的男人展開了拳腳,那傢伙絕對的有同歸於盡之勢。
九爺氣的不輕,「翻天了是吧?」
貝曉柒往他身上一跳,死活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自己的漂亮媳婦兒不寵著就算了,還如此的操練,不反抗實屬有點憋氣。」
九爺抬手掐了把她的小腰,「膽肥的東西,就應該將你拴在腰間。」
「先幹了這仗再說。」貝曉柒說完,直接朝著他的肩膀上咬去。
丁舒和白澤言也一樣一個攻擊,一個防守,生怕不小心真的弄傷了她。
神域和蕭星月更是如此,看著蕭星月那不太穩當的招式,他真擔心她會不小心閃了腰。
「小月月,你這個樣子很不討喜。」
蕭星月停下手,「是麼?可是你懲罰我的時候也不討喜,我不也得受著?」
「懲罰是對你的約束,難道你不覺得你有錯?」
「哪裡錯了,我們就是去參加個酒會,懲罰一下惡人而已。」
「難道你們不清楚去那裡的男人都有所圖,你們把自己打扮的那麼漂亮讓其他人欣賞,可有想過我們的心裡承受力?」
蕭星月略有不解的說了句,「看一下怎麼了,人長的漂亮也不是我們的錯啊,而且我們還和幾個男人近距離的聊天了呢。」
神域一聽頓時變的嚴肅起來,「蕭星月,你跟誰近距離接觸了?」
蕭星月大眼睛眨啊眨的,「跟誰我也沒記住名字,但是長的還挺好看的,他說我也挺好看。」
「噗……」宗如諾抬手扶額,蕭星月這妞什麼都好,就是天真的不行。
這事能說麼?
不知道男人都是小氣的動物麼?
神域看向九爺,九爺將人從身上拎下來,「還作?」
貝曉柒見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餓了。」
眼看著貝曉柒坐到地上,剩下的幾個人連忙跟著坐了下去,一副你不給我東西吃,我就不起來的架勢。
九爺抿著嘴角氣的咬牙切齒,「貝曉柒。」
「幹啥傅老九?」她挑著小眉頭,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完全沒有一點怕的意思。
白澤言見狀看了眼九爺,「你這家庭地位有點低微啊?」
貝曉柒連忙出聲,「白四哥,不准挑撥離間,再說了一個要倒插門的人,要什麼體面?要什麼地位?」
蕭星月眨著眼睛,如萌寶寶一樣的問了一句,「倒插門的家庭地位可以這麼低麼?」
「要是這樣的話,你們要不要借給我點錢,我把神域大老闆娶回家,這樣我日後就不用擔心地位問題了。」
貝曉柒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噴,「噗……哈哈哈……」
「我的媽呀,哈哈哈,小月月啊,我真的太稀罕你了。」丁舒笑的前仰後合。
宗如諾嘴角抽搐,忍了又忍,最終還是笑出聲來,「哈哈哈,我真的盡力了,但是真忍不住啊!」
看著地上樂的歡快的小丫頭,九爺怒極反笑,「呵,看來我們真的是對你們太仁慈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