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一路來到沙發上,將她的衣服褪去,輕撫她凝脂如玉的肌膚,喉結滾動。
「丫頭……」
貝曉柒眼神迷離,望著他的眼中滿是愛意和歡喜,「傅景天,我喜歡你!」
這會兒酒勁上頭的小妞,完全忘了自己要求他追自己的事情,就這麼輕易的吐露了真心。
「貝曉柒,我愛你!」九爺生平第一次說出這三個字,帶著一輩子的承諾和認真。
貝曉柒送上自己的小嘴,親吻著他的喉結,九爺身體的火瞬間被點燃。
身體交纏,心與心相連,密不可分的兩個人,緊緊的相擁。
「丫頭……你好美,好甜。」
「九爺……」軟膩膩的稱呼,讓九爺欲罷不能。
「乖,我在,我一直都在。」
從客廳到臥室,從臥室到浴室,整整一個晚上,兩個人成了連體嬰兒一樣,不死不休的糾纏著。
直到天蒙蒙亮,小丫頭癱軟在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九爺這才心滿意足的休息。
相比於九爺的幸福,白澤言就顯得有點苦逼了。
將人從車上抱回房間直奔浴室,「丁舒,睜開眼睛醒醒。」
「唔,別吵,我要睡覺。」
見她軟軟的身子,根本就站不住的樣子,白澤言一個頭兩個大。
畢竟她現在需要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墊上海綿寶寶,她這個樣子要他怎麼弄?
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臉,「丁舒,醒醒,你需要洗個澡。」
「你給我洗。」丁舒嘟著小嘴滿是不高興的樣子。
「聽話,自己洗。」
「我不要……嗯……不要。」她這會兒是真的困了,加上肚子有點疼,讓她很不舒服,所以一動也不想動,就想閉著眼睛睡覺。
白澤言無奈,最後只好硬著頭皮給她洗了個身體,然後迅速換上乾淨的內褲以及睡衣。
一番工作下來,他早已經滿頭大汗,襯衫被打濕了大半,整個人比丁舒還狼狽。
暗自磨了磨牙,想著她那軟膩光滑的身體,白澤言頓時站在了冷水下方,他需要讓自己冷靜一下……
次日一早。
丁舒是被肚子疼給弄醒的,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所在的地方,心裡忽然咯噔一聲。
在冷靜之後,迅速從床上爬起來,瞧了瞧乾乾淨淨的床上,忽然覺得哪裡不太對頭。
於是迅速朝著洗手間走去,坐上馬桶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這衛生棉誰給她弄的?
是她自己弄的嗎?
應該不會,因為她毫無印象。
換了個衛生棉,扯了下身上的睡衣,一副想哭的模樣。
再一抬眼就看見架子上擺放著許多衛生棉,丁舒抬手扶額,這還真是樣式齊全。
從裡面出來,已經是十分鐘之後了。
本想再爬回床上再睡一覺,結果就聽見沙發上的白澤言說問了一句。
「還想睡?」
丁舒蹭的一下坐好,看著沙發上的白澤言,忍不住老臉一紅。
「我再睡會兒。」說著將被子往頭上一蒙,真是沒法見人了。
白澤言看著她的樣子,起身朝著床邊走來,抬手一扯,就將她的被子扯了下來。
「小心把自己悶壞了。」
「悶不壞,但是會丟臉死。」
「還知道丟人也算是難得了。」
丁舒撇了撇小嘴,「您這話說的,我又不傻,怎麼就不知道丟臉了,再說了誰還沒喝醉過是不是?」
「明明沒有酒量,為什麼要喝那麼多,就算你月事不准,也應該心中有數。」
丁舒一臉不高興的說道,「這玩意能有什麼用?」
「沒關係,以後你就有數了,現在起床洗漱,然後下樓吃早餐。」
「白澤言,我好像還沒問你呢,我這衣服是你給我換的?」
「不然呢?你覺得自己有能力能夠在醉酒之後,給自己換好衣服?」
「正因為不能,所以我才問你啊,是你親手幫我換的衣服麼?」
「沒錯,是我換的,澡也是我幫你洗的,衛生棉也是我幫你墊好的。」
「啊……丟失人了……」丁舒撲騰了兩下又躺了下去。
白澤言忍不住出聲提醒,「我給你二十分鐘收拾好自己,然後下樓吃早餐,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的醉態發給所有人。」
丁舒三秒鐘乖乖坐好,「二十分鐘保證完成任務,一會兒見。」
白澤言見她去了浴室,自己這才起身下樓。
來到洗手間的丁舒,對著鏡子一頓狂舞,扯著頭髮使勁的搖晃著腦袋。
內心裡一片哀嚎,「啊……啊啊啊……」
怎麼就能把人丟到這個份上?
被洗澡,被換衣服就算了,就連衛生棉都是他弄的?
這事要是說出去,自己真是沒臉見人了。
唉,這酒量真是得練練了,不然這也太弱了點。
二十分鐘後,丁舒來到樓下,看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和煮雞蛋,她皺著眉頭問了句。
「為什麼西式換中式?」之前她都是吐司,午餐肉,煎蛋,然後一杯牛奶或者一杯咖啡。
「月事期間,要注意營養,這五天早餐都吃這個。」
「五天?」吃五天,那是不是也太無味了?
白澤言眉頭一挑,語氣一沉,「嫌少?」
「不少不少,正好,五天,就五天。」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丁舒頓時就慫了。
畢竟昨天幹了太多的錯事,如今再沒點態度,搞不好真的會被收拾。
「以後不准喝酒。」
丁舒眨著眼睛看著他,思考再三忍不住回了句,「為什麼不准喝酒?」
「你覺得一個喝一瓶就倒,而且還斷片的人,還有資格談什么喝酒?」
丁舒不以為然的反駁,「那怎麼了,誰還沒喝多過?」
白澤言啪嗒一聲放下筷子,一臉嚴肅的開口,「所以身為一個女生的你,覺得喝醉酒也沒什麼問題,甚至被誰換了衣服,洗了澡,都不是問題對麼?」
丁舒見白澤言發飆,立即乖乖坐好,「我錯了,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所以,要不要聽話?」
丁舒點頭,「聽,必須聽,以後您指哪兒我打哪兒,您讓往東絕不往西。」
白澤言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嗯,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