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項霆的出現,讓那兩個殺手住了手,也是他把許祀北和封伶汐送到醫院的。
封年爵他們聽許祀北說了當時的情況,臉上神色都變得有些嚴肅。
「慕項霆人呢?」封年爵問道。
許祀北搖頭,「不清楚。」
他當時急著送封伶汐來醫院,根本就沒功夫管慕項霆
封年爵緊繃著下巴,看向了旁邊一臉沉思的雲萋萋。
「我給他打電話。」雲萋萋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慕項霆的電話。
然而還是和前幾次一樣,電話通了但是卻沒人接。
雲萋萋連著打了好幾次,慕項霆都沒接。 ❉✳
「他不接我電話。」
封年爵握微眯著眸子,臉色陰沉。
正在這時,急診室的門開口了。
「誰是病人家屬。」護士從裡面走出來問道。
許祀北最先衝過去,「護士,請問她怎麼樣了?」
「血已經止住了,傷口也縫合了,要住院觀察兩天,先去繳費。」護士說著,將幾張單子遞給了他。
「醫生,請問她醒著嗎?」雲萋萋站在門口向病房裡張望。
急診室走出來一位醫生,開口道;「病人目前還處於昏迷中,護士馬上會送她去病房,你們去哪兒看她吧啊。」
封年爵從許祀北手裡接過繳費單看了一眼,然後吩咐颯風去繳費辦住院手續。
住院部。
封伶汐是趴著躺在病床上的,她後背被刀化了一條十公分的傷口,縫了十幾針。
醫生說沒有傷到要害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這傷口有點深,以後恢復了肯定是要留疤的。
這一點雲萋萋倒是不擔心,她那裡有白逐給她的祛傷疤藥膏,可以幫她把傷疤消除。
只要沒有生命危險、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就好了。
封年爵在病房裡看了會兒封伶汐,然後就出去了。
雲萋萋坐在床邊,看著封伶汐蒼白的臉色,心裡充滿了擔憂。
她之前車禍的傷本來就還沒有痊癒,現在又受這麼重的傷,恢復起來身體肯定會更很不好。
雲萋萋嘆口氣,眼神埋怨的看向站在床尾的許祀北。
他真是伶汐的煞星,她這兩次受傷都和他有關。
沒過一會兒,在病房外面打完電話後的封年爵走了進來。
「已經安排人去查了,天亮前就會有結果。」
許祀北點了點頭,看向雲萋萋和夏思楠他們,「你們都回去吧,我今晚在病房守著封伶汐。」
「不用麻煩許先生了,還是我在這裡守著伶汐吧。」雲萋萋冷著臉說。
許祀北盯著雲萋萋,沒說話。
夏思楠拍了一下許祀北的肩膀,「小四子,還是讓小嫂子在這兒吧,你在這裡也不方便。」
許祀北沉默了一會兒,點頭,「如果伶汐醒了,麻煩你給我打個電話。」
雲萋萋沒應聲,看向了封年爵,「九爺你也回去吧,今晚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可以了,明天早上你再來。」
封年爵點頭,他今晚有事情要忙,也不能在醫院待一晚上。
「颯風,你在醫院陪著萋寶,有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
颯風「是九爺。」
夏思楠還受著傷,一出醫院,就被封年爵和許祀北嚴令馬上回家休息。
「我只是一隻手受傷,另一隻手還能用呢,可別把我當殘廢,一個楚門而已,我們三個加在一起,也不是真的就動不了他們,你們那邊有什麼消息也別瞞著我,不然不夠兄弟。」夏思楠坐進車裡,臉上掛著招牌式的笑,眼神卻透著幾分嚴肅。
封年爵頷首,「目前還用不上你,回去好好休息吧,手上的傷別嚴重了。」
夏思楠揮了揮沒有受傷的手,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他離開後,封年爵看向了許祀北。
「你的傷怎麼樣?」
許祀北無所謂的說道「小傷。」
他手背雖然纏著紗布,但是傷得並不重。
封年爵盯著他看了幾秒,問道「伶汐的傷是為你受的?」
許祀北眸光閃了一下,點頭。
當時他正在和人交手,沒有注意身後的情況,突然就聽見封伶汐喊了一聲小心他還沒來得回過頭,封伶汐就撲過來抱住了他。
那一刀,封伶汐是為他受的。
楚門那兩個殺手的目標是他,他們並沒有要對她動手的意思,她本可以安然無恙的。
到底……
還是他連累了她。
許祀北現在想起當時封伶汐渾身是血倒在自己懷裡時的樣子都覺得後怕。
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占據了他所有的思緒。
心臟像是被一雙手狠狠的揪著,疼得他喘不上氣,渾身都在顫抖。
封年爵盯著許祀北,皺眉,「這是她第二次因為你受傷了。」
許祀北看了眼自己衣服上封伶汐的血,有些無力的閉上眼。
封年爵眼神複雜,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你不愛她,也請你不要再讓她因為你受到傷害了。」
「我明白。」
封年爵也不想再在這件事情多說什麼,徑直上了車。
許祀北跟著他一起上車,看了眼時間,「現在去找楚千尋?」
封年爵眼底閃過一抹冷色,「她是楚門的大小姐,她要是有危險,楚門的人不會坐視不理。」
今晚,一定要把出門那兩個殺手揪出來!
……
酒店。
楚千尋剛剛收到雲萋萋的信息,得知封伶汐和許祀北已經找到了,只不過封伶汐受了傷。
另外,她還從雲萋萋哪兒得知,慕項霆現身了。
「這個王八蛋!」
楚千尋一邊回復雲萋萋的消息一邊大罵慕項霆。
他的出現絕對不可能是巧合,而且,他還帶走了那兩個楚門的殺手,這說明他事先知道他們的任務。
很有可能這個任務的總負責人就是他!
「阿西吧!」楚千尋一拳頭錘在沙發上,咬牙切齒。
如果慕項霆是這個任務的總負責人,那不就代表自己來京都的行程都在他的掌控中嗎?
楚千尋狠狠的磨著牙,這個腹黑的傢伙!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鈴響了起來。
「來了。」楚千尋以為是自己剛才打電話叫的夜宵送來了,於是從沙發上站在來去開門。
然而,門一打開,就看見門外站在三個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