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伶汐盯著手機,明知道許祀北已經將自己的電話拉入了黑名單不可能打得通,但還是忍不住又撥了過去……
「嘟嘟嘟嘟……」
電話竟然通了!!
封伶汐喜出望外的盯著手機,除了意外就是驚喜。
祀北哥哥這是把她的電話從黑名單里移出來了?
那是不是說明,他願意見她了!
正想著,電話這是接通了。
封伶汐拿著電話,迫不及待的開口「喂,祀北哥……」
「嗯啊……祀北……啊……」
女人痛苦又歡愉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封伶汐瞳孔一縮,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她看了眼自己播出的電話,號碼沒錯。
剛才電話里的女人也是叫的……祀北……
封伶汐渾身顫抖的拿著手機,聽著裡面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感覺如墮冰窖。
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電話也隨之掛斷了。
封伶汐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盯著地上的手機,祀北哥哥他現在在……在……
他在許家門口等了他一晚上,而他此時卻和別的女人在……
封伶汐死命的捂著嘴,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她雙手撐在地上,眼裡的淚水決堤似的涌了出來。
「祀北哥哥……你……嗚嗚嗚……」
封伶汐咬著牙,心如刀絞。
一道閃電划過夜空,頃刻間,大雨如注,傾盆而下。
……
黑色的賓利平穩的行駛在車上。
車內,氣氛冷到了極點。
穿著不哦暴露的女人坐在座椅上,瑟瑟發抖的看著面色陰沉仿佛要吃人的許祀北。
許總到底怎麼回事啊,不由分說把她拉上車也就算了,剛才居然還讓她對著電話發出那種聲音,雖然他很開放,但是前面還坐著司機和他的助手呢,太羞恥了。
不過,那電話到底是誰打來的,許總讓自己這麼做有什麼用意呢?
心裡雖然疑惑,但她卻不敢問,生怕惹怒了這位爺。
難得有機會被許總看中,她一定要好好表現,過了今夜,就算不能成為許總的女朋友,自己肯定不會吃半點虧。
女人心下這麼想著,壓下心中的害怕,儘量讓自己露出最燦爛的笑。
「許總……」
女人剛開口,許祀北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許祀北眼神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掃了她一眼,旋即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默不作聲的接通。
「先生,封小姐離開。」
許祀北聽著管家的話,眼底閃過一抹難以捕捉的情緒。
「知道了。」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停車。」
司機聽見老闆的話,馬上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張琦回過頭看著他,「總裁,怎麼了?」
許祀北將一張支票丟給身邊的女人,褐色的眼瞳閃射厲光,「若是讓我聽見有人議論剛才的事情,你知道後果。」
語氣充滿威脅。
女人一個激靈,立馬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僵硬的笑著點頭,「許總放心,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一邊說,一邊將支票塞進了包里。
「下車!」許祀北冷冷的說道。
女人一愣,臉上的笑僵住了。
他不是要帶她回家嗎,怎麼……
見女人盯著自己不懂,許祀北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別讓我說第二遍!」
張琦從副駕駛下來,拉開了車門,「這位小姐,請吧。」
女人也不敢說什麼,拿著包下了車,心裡卻十分不甘心。
她搓著手臂,嬌滴滴的看著許祀北,「許總,外面下雨了冷,好冷。」
一邊說,一邊對他放電,企圖讓他改變主意。
然而,許祀北一個正眼也沒瞧她。
車門關上,絕塵而去。
女人站在雨夜中氣得跺腳。
……
許家。
許祀北回到家已經凌晨兩點了。
喝太多酒,頭有些暈。
傭人給他煮了醒酒茶,她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真難喝!
回到房間,許祀北第一次沒有洗漱就直接倒在了床上。
他盯著手機里那個被自己移出黑名單的電話號碼,捏了捏眉心。
這下她應該徹底死心了吧,以後也不會再打電話過來了。
……
紫宸莊園。
封年爵抱著懷裡的雲萋萋正睡得香甜,突然接到了肖故淵的電話。
「封伶汐發病了,在路上不僅傷了人,還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醫院急救,我已經通知了白逐,你來一趟吧。」
封年爵一聽見這話,頓時翻身坐了起來。
「我馬上過來。」
雲萋萋被他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九爺,怎麼了?」
「封伶汐發病了,現在在醫院。」
「什麼?」雲萋萋頓時睡意全無,也坐了起來。
「伶汐發病了?怎麼會呢?」
「不太清楚,好像還出了車禍。」封年爵揉了揉她的頭,「我去趟醫院看看,你好好休息。」
雲萋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穿衣服,「不行,我和你一起去。」
如果封伶汐情況危險的話,她還可以用自己的血救她。
雲萋萋堅持,封年爵拗不過她,最後還是帶上了她一起。
他們匆匆趕到醫院,白逐已經先一步到了在給封伶汐治療。
封年爵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讓煬炎去查了封伶汐出事的具體情況,這會兒煬炎正好打電話過來匯報
「九爺,封小姐凌晨兩點左右開車在裕華路發生了追尾事件,下車後就發了病,還打傷了追尾司機,後來她馬路上奔跑,被來往的車撞傷了,是撞傷她的司機叫了救護車……」
封年爵緊繃著下巴應了一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封伶汐的遺傳病比他輕很多,發病的概率也小很多,只是發生追尾事故的話不可能會讓她情緒波動到發病這麼嚴重。
今晚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其他的事情。
「九爺,伶汐不會有事吧?」雲萋萋見封年爵掛了電話就不說話,心裡更擔心了。
封年爵牽著雲萋萋的手,「有白逐在英國不會有什麼大事。」
「封伶汐的情況比你穩定很多,怎麼會突然發病呢?」雲萋萋心裡也很疑惑。
這時,忙完事情的肖故淵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