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你小子最好別栽在我手上

  軍訓的第二天,雲萋萋總算是睡了個懶覺。

  一覺睡到快十一點,起床洗漱後,就優哉游哉的去食堂打了兩份午餐。

  曲晚窈軍訓一結束就來到了食堂,雲萋萋已經幫她打好了飯菜,還準備了飲料。

  看著一身便裝的雲萋萋,再看看自己著一身臭汗的軍訓服,曲晚窈都要羨慕死她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兩人先後收到了大學生服裝設計比賽的簡訊,通知她們信息審核通過。 ✧

  中午回到寢室,曲晚窈就借雲萋萋的電腦把設計圖上傳了上去。

  早上睡了個懶覺,雲萋萋中午就沒再午睡,提著電腦去了自習室。

  因為最近都沒有什麼大型的考試要備戰,所以自習室人不多,雲萋萋找了個靠牆的位置,然後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

  京都國際機場。

  直通停車場的貴賓通道口,帶著墨鏡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一邊走,一邊拿著手機開機。

  身後的助手拿著手機真正接電話。

  早已等候在停車場的司機看見他們從走出來,連忙將車門打開。

  「先生,請上車。」

  許祀北坐進車裡,摘下墨鏡在微信群里發了個消息到京都了。

  很快,群里最活躍的夏思楠就說話了小四子,你丫終於捨得就回來了,小爺我想死你了。

  許祀北皺著眉看著他發的表情包,回復了兩個字,騷包!

  夏思楠丟過來一個八十米砍刀的表情包,見沒人理他,他又問道今晚組局?

  還艾特了群里其他人。

  許祀北看了一眼,回復道去我哪兒吧。

  千古一帥夏叫獸可以!

  封年爵可以。

  商末言可以。

  蘇遲可以。

  肖故淵下午有個大手術,結束地早就過來,晚了的話就不過來了。

  千古一帥夏叫獸肖醫生,我懷疑你在找藉口[奸笑]

  然後,夏思楠就在群里發了一個小視頻,某年某月某日,肖故淵醫生喝醉了硬拽著服務員要給人家動手術的丟臉視頻。

  肖故淵夏思楠,是我手裡的刀不都鋒利,還是你最近有點飄[微笑]

  此時,正坐在醫院辦公室的肖故淵看見夏思楠放出來的視頻,用力的捏了捏眉心,氣得牙痒痒。

  夏思楠,你小子最好別栽在我手上!

  許祀北看著在群里浪得快飛起來的夏思楠,勾了勾嘴角。

  許祀北那就今晚七點吧,故淵你儘量,手術更重要。

  剛發完消息,副駕駛的助手突然扭頭來看向了許祀北。

  「先生,北郊遊樂場那邊的負責人剛才打電話來說,有一個您的包裹,昨天收到了,說是今天早上已經差人送到您的別墅去了。」

  「嗯?」許祀北微微皺眉,誰會給他寄包裹寄到遊樂場去。

  北郊的遊樂場是許家的產業,許祀北有段時間接手管理過遊樂場,後來管理的事情多了,遊樂場這塊兒他就交給其他人了。

  「寄件人是誰?」

  助手頓了頓,「……唐老鴨。」

  許祀北這下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明顯是一個化名。

  「遊樂場的負責人發了張包裹的照片。」助手把手機遞給了他。

  許祀北接過來看了看,只是一個小盒子,從包裝上看也看不出裡面是什麼。

  他把手機遞還給助手,淡淡道「一會兒到了別墅提醒我。」

  「是。」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內環高速路上,一路向北。

  司機和助手都沒發現,他們的車子從離開機場開始,後面就跟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

  京都北郊,許家。

  剛下車,屋裡的許母就從屋裡迎了出來,略顯消瘦的臉上滿是笑容,「小北回來了,坐了這麼久的飛機累了吧,快進屋。」

  許祀北淡淡的點了點頭,臉上沒有露出太多的表情,徑直走進了別墅。

  管家也從屋裡走了出來,接過他的外套,笑道「先生您總算回來了,夫人一直盼著您呢,一早就下廚親自給你煲了湯。」

  許祀北看了眼身邊的許母。

  許母有點拘謹的看著兒子,「你先上去換身衣服休息一會兒,我……我去廚房看看燙好了沒有。」

  說完,就直接去了廚房。

  許祀北上樓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再次下樓時,就聞到了廚房飄來的雞湯味。

  他微微皺了皺眉,面上略顯不悅。

  「先生。」助手李文拿著一個包裹走了過來。

  許祀北在客廳坐下來,接過包裹看了看,拿著倒是挺輕的,感覺裡面的東西有點像卡片。

  擔心有危險,李文道「先生,還是我來拆吧。」

  「不用。」許祀北看了他一眼,「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下周一來接我去公司。」

  「是。」李文應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別墅。

  「小李,留下來吃個午飯再走吧。」許母從廚房出來,見李文要走了,笑道。

  李文客氣的笑了笑,「謝謝夫人,不用了,想早點回去看看孩子。」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聽他這麼說,許母也不好留他。

  客廳里,許祀北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劃開了膠帶,拆開了盒子。

  盒子裡,是一張明信片。

  卡通圖案,看著很幼稚,下面的lo正是許家北郊遊樂場的lo。

  這張明信片看起來也有點舊了,應該是很多年以前的。

  許祀北想起,他家那個遊樂場裡好像是有一家可以寄明信片的店,而且,還是寄給未來多少年了自己。

  不過三年前,遊樂場好像已經關閉了那家店。

  所以,這張明信片至少也是三年前的。

  許祀北疑惑的挑了挑眉,將明信片翻過來,背面寫了一行字

  看見這句話,許祀北眼底閃過一絲詫異。

  許家旁系不少,而他的輩分又正好在中間,從小到大,叫他祀北哥哥的人不在少數。

  至於女孩兒,也有那麼兩個。

  許祀北看著手裡的明信片,她和許家那兩個堂妹可沒見過兩次面,關係更是談不少好。

  她們應該也不會給他寄這種明信片,更不會在背面寫這樣的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