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跳支舞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雲卿卿有點不敢置信:「就這麼簡單?」
封九梟挑了挑眼眉:「怎麼,你還想期待什麼?」
他副戲謔的模樣,像是在懷疑她心懷不軌一樣,雲卿卿瞬間紅了耳垂:「好,我答應你,只要封先生不後悔就好了。」
「能夠跟納蘭小姐共舞一起,是我三生有幸。」
雲卿卿有些窘迫道:「我的舞技並不好。」
封九梟輕笑道:「我一直都知道。」
音樂聲響起,封九梟很紳士地攬住她的腰肢,與她手指相扣。
兩人在花園中翩然起舞。
夏風吹過,花香四溢。
雲卿卿的心竟然隨著節奏莫名的跳動起來。
她似乎對這種感覺很是反感,頓時亂的節奏,雙腳不停的踩在了封九梟的腳尖上。
雲卿卿忙不迭道歉:「抱歉,封先生。」
封九梟戲謔道:「沒想到三年過去了,你的舞技沒有任何的長進,不過沒關係,以後我可以慢慢教你。」
他將一切說的理所當然,似乎兩人從未分開過一樣。
這種感覺卻令雲卿卿感到不舒服。
似乎她就是他選中的這個,無論咋樣掙扎都逃不脫他的掌心。
她討厭這種被掌控的感覺,特別是面對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雲卿卿有些賭氣道:「不勞封先生費心了,我未婚夫舞技也很好,以後他有的是時間教我。」
封九梟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你真的想要跟他共度餘生?」
「這是我的選擇,跟封先生沒有任何的關係?」
「卿卿,我知道我曾經傷害過你。但我再也沒有辦法愛上其他女人,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
他的語氣卑微又虔誠,令雲卿卿有些恍惚。
可是那些傷害在噩夢中,一次又一次的凌遲著她的心令她痛不欲生。
「封九梟,我已經給過你答案了。」
封九梟眼眸中的光芒暗淡下去,他知道一時間她還無法釋懷,有些事情要徐徐圖之。
「卿卿,以前都是你站在原地等我,這次換我等你。」
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縫合好心裡的傷口,再來找他。
雲卿卿害怕觸碰到他眼眸里的深情。
那份感情刺痛又沉重,讓她無法回應。
此時舞曲結束,她長鬆了一口氣:「封先生,我已經履行了諾言,可以把人交給我了嗎?」
封九梟隨即對龍華打了個響指。
片刻後龍華帶著一個衣衫襤褸,滿身是傷的少年,來到了雲卿卿的面前。
透過那頭火紅的頭髮,還有那雙倔強的眼眸,雲卿卿認出了他便是拜蒙。
少年就站在陽光之下,儘管他此刻有些狼狽,但是在看到雲卿卿的那一刻,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早知道找我的人是你,我就自投羅網了。」
雲卿卿走上前去主動幫他鬆了綁。
看到兩人站在一起的身影,封九梟的心裡竟然生出幾次嫉妒。
他甚至有些後悔答應了雲卿卿的請求。
在拜蒙與他擦肩而過時,他低聲警告道:「休想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想活著離開龍都。」
拜蒙不羈的扯了扯唇角:「封先生,未免管的也太寬了。」
現在兩人離開不久後,封九梟對龍華吩咐道:「派人盯緊這小子。」
「是,九爺。」
此時花影處露出一雙陰毒的眼,腳下一地碾碎的殘花。
封九梟的話如同魔咒一般,一遍遍的徘徊在元煙的腦海中。
「如果你想回來,我隨時可以讓他消失。」
元煙沒有想到自己用了三年的時間都沒有走進封九梟的心裡。
她對他而言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身。
如今正主回來了,她這個替身自然沒有存在的必要。
如果讓封九梟查到了這件事情的主謀是她,那她會生不如死。
當務之急必須找個合適的替罪羊。
思慮周全後,元煙立刻撥通了黑狐的電話:「我想跟你見一面,儘快。」
此時雲卿卿已經安頓好了拜蒙。
「這家酒店環境舒適,隱秘性極好,而且有兩個逃生通道,一旦有人發現了你的行蹤,你可以迅速撤離。」
拜蒙是安靜的看著她。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
「姐姐?」
對於這個稱呼,雲卿卿微微一怔,隨即笑道:「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拜蒙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姐姐已經忘記了他。
從船上的時候他就覺得姐姐的氣質還有行事風格,像極了三年前的她。
直到封九梟親自把他請到了這裡,他才篤定了這個想法。
畢竟像封九梟這種冷心冷肺的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陌生女人興師動眾。
再加上那個冒牌盟主企圖把她往死里整。
所有的事情串聯在一起,便形成了一個事實。
他被騙了,狐盟所有的人都被騙了。
可眼下他被狐盟的人追蹤,無論他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
聽著雲卿卿一直交代住宿的問題,拜蒙忍不住打斷了她:「姐姐你不打算知道到底是誰想要取你的性命嗎?」
「我救你出來就是單純的還那份人情債,至於你要不要說,那是你的自由。」
「我只知道下令追殺你的人是我們狐盟盟主火狐。」
雲卿卿對這個組織略有耳聞。
聽說早些年是這個組織奉行的是劫富濟貧的原則,拒絕一切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事情。
但是這幾年的形勢風格確實越發的無所顧忌。
「我跟你們盟主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殺我?」
「因為姐姐你才是真正的狐盟盟主……火狐。」
雲卿卿整個人都怔住了,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她知道拜蒙沒有欺騙她的必要。
噩夢中確實有不少打打殺殺的片段,她也懷疑過自己的身份,恐怕不僅僅是中醫師。
「也就是說她殺我是為了解決後顧之憂?」
「我想到的只有這些,後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畢竟我現在已經脫離了狐盟。」
雲卿卿搖了搖頭:「不對,那個冒牌盟主應該還有另一層身份,而且她就蟄伏在我的身邊。」
如果單純的只是想滅口,大可以派殺手直接把她殺了,沒有必要把她送去南越,讓她以那樣屈辱的方式死去。
這個人,一定對她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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