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照片上的女人是另一張臉,可是當她看到這些照片時,似是觸動了某根敏-感的神經,腦袋就像是要炸裂開一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照片上還有一個男孩跟一個女孩,雖然她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們,可是一看到那兩張可愛的臉,竟然讓她滋生出別樣的情緒。
「你在幹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風輕已經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雲卿卿知道自己無法辯解,便只能保持沉默。
她知曉風輕的性子,能做的便是聽天由命。
風輕竟然沒有生氣,而是彎腰撿起地上的相冊:「看來你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
「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誰?」
「是我的太太,她本名叫雲卿卿,跟我註冊結婚時化名為雲淡,而我的名字也是因她而改的。」
「風輕雲淡,果然是好名字。」
「是啊,我太太跟我的感情極好,看,我們還有對兒兒女,他們是不是很可愛?」
雲卿卿情不自禁的伸手撫摸著照片上的那對兒男孩女孩。
「我太太以前跟我感情很好的,只不過後來她受人挑唆,跟著野男人跑了。」
「那你恨她嗎?」
「我很愛她,自然包容她的一切,我只恨挑唆她一起離開的野男人。」
「那她現在在哪裡?」
「她被野男人算計了,燒死在一艘輪船。」
「那對兒兒女呢?」
「被野男人藏了起來,我至今都無法跟孩子見面。」
「沒想到風盟主還有這樣一段悲慘的經歷。」
「喔,對了,你應該見過那個野男人了。」
雲卿卿怔了怔:「風盟主開什麼玩笑。」
「就是那個刀疤臉,只不過他的真實姓名是……封九梟。」
雲卿卿的腦袋像是經歷了重擊,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那個拼死來救他的人竟然是封九梟。
只是他跟她非親非故,為什麼要以身涉險?
風輕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封九梟跟我是死對頭,他總喜歡搶我喜歡的人,而且以此為樂趣。」
「那還真是巧了,封九梟也說他在找她的太太,而他身邊的那位只是用來應酬的冒牌貨。」
她都分不清這兩個男人到底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不過這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畢竟她的未婚夫是墨景辭。
「他那個人最是狡詐,你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
「那我怎麼能相信風先生呢?」
「你跟我來。」
風輕帶著雲卿卿來到了地下室。
片刻後,他將地下室打開。
雲卿卿跟著他走了進去,卻看到裡面陳列的都是女士用品,而且屏幕上還播放著那個女人與孩子們嬉戲玩耍的影像。
「自從她離開後,我一直小心翼翼的收藏屬於她的一切。」
雲卿卿看著眼前的東西,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特別是看到那些影像時,似乎有什麼記憶想要衝破腦海的禁錮。
她頭疼的厲害,便蹲下了身子。
孩子們歡快的笑聲從屏幕傳來,她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腦海中竟然也有了回應。
風輕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卿寶,你怎麼了?」
雲卿卿像是陷入了記憶的旋渦,她疼得厲害,感受到風輕的碰觸時,幾乎下意識的將他推開:「別碰我!」
她眼眸中的疏冷與厭惡,令風輕有一種熟悉感。
他試探性的問道:「卿寶?」
影像關閉後,雲卿卿腦袋裡嗡嗡的響聲也瞬間消失。
她漸漸的回過神來:「抱歉,風盟主。」
「卿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雲卿卿只覺得這個地方令她感到窒息,胸口發悶,她轉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氣果然新鮮,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腦袋裡的眩暈感也漸漸的消失。
風輕滑動著輪椅走了過來:「卿寶,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我可以幫你催眠。」
「催眠?」
「對,催眠可以讓一個人要麼想起以前的過往,要麼放下過往,要看你怎麼選。」
雲卿卿眯了眯眼眸:「恐怕只有頂級催眠師才能做到這兩點。」
風輕笑了笑:「你運氣很好,我便是其中之一。」
「風念卿?」
風輕點了點頭:「正是我。」
雲卿卿總覺得自己的記憶像是被抹除了一般,可她怎麼問哥哥們,哥哥們都閉口不言。
她便萌生了找一個催眠師進行治療,找回記憶的想法。
南棠幫她打探到世界上頂級的催眠師不超過十位,其中最厲害的以為就是風念卿,只不過這個男人行蹤詭異,就算出高價也未必能夠找得到他。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就在她的面前。
她很難想像,一個殺人不眨眼,心理變態的大魔頭竟然是世界上頂級催眠師。
但是,她信不過風輕,便拒絕道:「多謝風盟主好意,我沒有關係。」
風輕只是笑了笑,便沒再說什麼。
晚上,雲卿卿為他做完針灸治療後,便回到了臥房。
她睡覺前有點安神香的習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今晚安神香的味道太過濃郁。
片刻後,她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漸漸的陷入了夢境。
「雲卿卿,要不是你算計我,我也不會跟你這種人滾在一起!」
「如果再遇見她,我一定會將她抽筋剝皮!」
「說,這兩個野種到底怎麼回事!」
「我選她。」
她絕望的看著男人走向了另一個船艙,只留她一個人拼命的呼救。
轟隆!
四周火光四濺,一種劇烈的灼燒感讓她痛不欲生。
「啊!」
雲卿卿猛然從噩夢中驚醒。
「卿姐姐,你怎麼了?」
白酥立刻打開了燈,只見雲卿卿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她立刻起身為她倒了杯白開水。
雲卿卿一口氣將水喝光,她的胸口依舊劇烈的起伏,似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卿姐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雲卿卿搖了搖頭。
那根本就不像是夢境,而是真實存在的。
只不過,她依舊看不清男人的臉。
第二天一早,白酥就被叫到了風輕的臥房。
「風盟主,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她是不是做噩夢了?」
「是啊,似乎很可怕。」
風輕勾了勾唇,這很好,沒有人能夠克制住心中的求知慾,她一定會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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