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晴雯冷笑道:「大哥,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儘管查就是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納蘭兆謙冷笑道:「這世上就沒不透風的牆,你最好把自己藏好了!」
納蘭錦瑟則一臉誠懇:「我期待大哥儘快找到小五,也好還我一個清白。」
納蘭北冥立刻吩咐下去,對於今晚的事情誰也不許傳出,否則就是跟他們納蘭家為敵。
墨晴雯與納蘭錦瑟相視一笑,早就有人將消息賣給了報社,龍都這個時候怕是已經小道消息滿天飛了。
納蘭家與墨家的保鏢繼續搜山,為此納蘭北冥還啟動了納蘭家的暗衛隊,動用了自己的關係網,跟附近的官方打好了招呼,不出一個小時內,官方便開著直升飛機帶著搜尋犬開始搜查雲卿卿的下落。
又是一夜無眠。
納蘭北冥一直枯坐在沙發上,墨景辭聲音乾澀:「大哥,你會龍都吧,這裡交給我,一旦有了小五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
納蘭北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已經派老/二、老四回龍都了,不用為我太過擔心。」
墨景辭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已經兩天了……」
人的生存極限是一周,而且森林裡有野獸出沒,他越想越覺得心驚。
納蘭北冥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小五的八字硬著呢,一定會化險為夷。」
納蘭二少跟四少一回到龍都果然看到了雲卿卿失蹤的消息已經上了熱搜。
#震驚納蘭家五小姐被歹徒劫走#
#歹徒劫色不劫財#
#納蘭五小姐清白難保#
#納蘭家與墨家的婚事恐作廢#
鍵盤俠們更是陷入了吃瓜的狂歡。
「天啊,五小姐那麼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若是落在了歹徒的手裡還有什麼好啊?」
「恐怕不是一個,可能是一群,簡直不敢想像她會遭受怎樣的凌/辱啊,真是可惜了。」
「墨家要的是清清白白的兒媳婦,絕對不會要這種被人弄過的貨色,看來兩家的聯姻人選要換人了。」
還有的帖子更為過分,一直抹黑雲卿卿私生活混亂,故意策劃了這場劫持案,帖子上還說她指不准正在享受這場盛宴。
納蘭家的兄弟們頓時怒火中燒。
納蘭二少將所有的帖子刪除,熱搜撤銷,納蘭四少則對那些侮辱雲卿卿的鍵盤俠提起了起訴。
雖然輿論暫時被壓制住了,但是流言蜚語卻在龍都傳開。
納蘭兆謙直接踹開了納蘭錦瑟的房門:「混帳東西,是不是你放消息出來,毀了小五的清白!」
納蘭錦瑟冷笑道:「四哥,我權當你因為小五的事情火急攻心說了錯話。」
納蘭兆謙直接給了她一個耳光:「冒牌貨,誰不知道你最擅長演戲,你最好祈禱我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否則我弄死你!」
他離開後對女傭吩咐道:「把她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出門!」
納蘭錦瑟捂著紅腫的臉,唇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弧度。
慢慢找吧,你們能夠找到的只是納蘭卿的一具死屍,而且死相慘烈,但願到了那個時候你們能夠承受得住。
南越。
卡車足足開了一整晚才停下來。
姑娘們已經吐得七葷八素。
只聽外面有人吆喝道:「帶這批貨去洗洗,一會兒花老闆就來選人。」
她們被粗魯的扯下卡車,而後像趕牲口一般的趕到了一片池塘。
池塘的周圍還站著幾十個持著武器的男人們。
其中有個姑娘怯生生道:「你們就這麼看著,我們還怎麼洗?」
其中有個持槍的男人冷笑道:「不知道怎麼洗對不對?」
小姑娘嚇得戰戰兢兢。
「我教你啊!」
男人直接把她踹入池塘,而後舉起了武器。
砰!
小姑娘仰面倒在了水中,沒了任何聲息,鮮血瞬間染紅了整個池塘。
所有的人都被驚呆了,嚇得牙齒都在打顫。
男人冷笑道:「到了南越,老子就是規矩!不想守規矩的人,就只有這個下場!」
所有的人被驅趕進了池塘。
儘管水中還泛著血紅,可沒有一個人敢吱聲。
雲卿卿的身體浸泡在水中,她冷靜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
這群人簡直就是亡命徒,試圖跟他們講道理,講條件是行不通的。
幸好她們換衣服的地方並非露天,而是在帳篷內。
所有人都分到了一件白色的吊帶裙。
雲卿卿飛快的套在了身上。
很快她的背後被貼上了標籤,68號。
穿好衣服的女人們被勒令按照號碼自行站成一排。
片刻後,一個穿著南越的傳統紗裙,胖似彌勒,全身戴滿寶石的女人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
那些男人們尊稱她為花老闆。
花老闆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眼,眼神落在雲卿卿身上時,瞬間眯了眯眼眸:「68號,出列!」
雲卿卿頓時有種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
但她見識過那群人的喪心病狂,隨即淡然的站在了花老闆的面前。
花老闆圍著她轉了一圈,一直嘖嘖道:「是個絕品,只可惜啊不是小姑娘了,否則還能賣個好價錢。」
雲卿卿淡淡的笑道:「沒能如花姐的意,是我的不是。」
花老闆笑了笑:「你倒是有幾分意思,別人見了我都嚇得尿褲襠,你倒好,還能這麼淡定。」
「反正都是一死,就算是掙扎也是徒勞的。」
花姐用肥碩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會讓你走得舒服些,否則對不起你這張臉。"
雲卿卿笑道:「那我先謝過花姐了。」
花老闆又陸續挑了幾個女人,她們跟雲卿卿一起上了車。
她抽出幾支煙遞給眾人,那幾個小姑娘嚇得不敢接,只有雲卿卿接了過去。
花老闆為她點燃:「今晚你們就跟我去接客,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能不能讓客人滿意了。」
那幾個小姑娘嚇得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花老闆不耐煩道:「哭什麼?女人早晚也走這麼一遭,再說了,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人,人家自然要找你們索命,至於我麼,只不過是拿錢辦事,你們將來去了黃泉路,也不要記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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