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錦瑟還未走進去,直接被龍華一行人攔在了外面。記住本站域名
「這位小姐,病房裡已經有了病人,請您稍後再進去。」
很顯然他們把她當成了急著求醫的患者。
納蘭錦瑟皺了皺眉:「告訴九爺,我有要事要找他。」
龍華瞬間警惕起來,知曉封九梟已經來到龍都的人屈指可數,這女人恐怕跟九爺有些淵源。
他也不敢怠慢,只能敲了敲門。
封九梟此時正準備接受治療,聽到敲門聲時,忍不住皺了皺眉,畢竟他最討厭在治療的過程中被打攪。
龍華豈會不知,他硬著頭皮走了進來:「九爺,外面有位小姐說有要事要跟您相商。」
封九梟立刻想到了非納蘭錦瑟,隨即揉了揉太陽穴:「讓她進來。」
納蘭錦瑟走進病房後,所有的人都識趣的離開。
看到眼前的男人,納蘭錦瑟忍不住生出幾絲嫉妒,如果納蘭卿真的是他要找的女人,那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就屬於納蘭卿麼。
男人五官深邃,眉眼裡自有風流韻致,這張撕漫臉再配上九頭身的好身材,簡直堪稱完美。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可是個翻雲覆雨手。
簡直不要讓人太嫉妒。
封九梟見她一直偷眼打量自己,頓時不滿道:「納蘭小姐有事直說。」
納蘭錦瑟這才反應過來,雙頰難免有些羞紅:「九爺,我懷疑納蘭卿就是您要找的雲卿卿。」
「這句話,你不是在電話里說過了?」
言外之意,他不想聽廢話,想要切實的證據。
納蘭卿將自己只曉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封九梟從她冗長的敘述中,清晰的整理出幾點。
納蘭卿跟雲卿卿出事的地點相同,而且納蘭卿三年前做過大大小小的手術。
納蘭卿對醫術也有所研究,這點跟雲卿卿有些相似。
「納蘭小姐覺得我應該以怎樣的名譽去拜訪五小姐?」
納蘭錦瑟迫不及待的想要封九梟將雲卿卿帶走,便幫他籌謀劃策:「哥哥們對她的保護極好,外人是沒有機會見到她的,可是三天後就是墨二太太出殯的日子,納蘭卿作為這件事情的主謀,自然會前去送行。」
封九梟想到自己跟墨家也有些生意往來,前去祭拜也情有可原,便點了點頭:「多謝納蘭小姐指點。」
納蘭錦瑟直言不諱道:「我幫你也是幫我自己。」
封九梟似乎不願意跟她再做交談,納蘭錦瑟便識趣的離開。
她走出去時,恰好看到元煙正拎著一些吃食站在走廊旁。
龍華似乎剛剛訓斥過她,她的眼圈有些發紅,只是小聲道:「我想著九爺做完治療一定會餓的,這才幫他買了吃食。」
龍華冷冷道:「九爺對吃食的要求很高,太太只需要做好分內的事情就好,無需操心。」
元煙露出一副快要哭了的委屈表情,尷尬的拎著手中的吃食,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當納蘭錦瑟看清楚她的面容時,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容貌相似的人。
她現在總算明白了,為什麼雲卿卿消失了那麼久,外界沒有一絲的猜忌,原來封九梟在身邊安排下了這樣一個女人陪著他一起演戲。
元煙看到她從封九梟的病房內走出來,眼眸中頓時露出一絲嫉恨。
納蘭錦瑟很快瞭然,她怕是把她當成了勾引封九梟的女人。
真是有意思了,明明是一個贗品,竟然還想奢想主子的厚愛。
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個計劃,隨即朝著元煙笑了笑。
元煙只覺得她的笑頗有深意,便在她離開不久後,追了出來。
不同於方才的懦弱形象,元煙的臉上滿是猙獰:「賤人,你剛才是不是勾引九爺了,所以才笑得這麼開心?」
納蘭錦瑟笑道:「我只是為你感到不值。」
元煙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你恐怕還不知道,九爺之所以來這裡,並不是為了談生意,而是為了尋找那個叫雲卿卿的女人。」
元煙像是遭受了打擊,身形有些踉蹌。
良久,她握緊手指道:「不,那個女人絕對不能出現!」
如果雲卿卿真的回歸了封家,那她就沒有存在的理由了。
納蘭錦瑟低聲道:「我可以幫你除掉她。」
……
誰也沒有想到,墨二太太的死訊竟然以病毒般的速度傳開,而且還有傳言說是納蘭卿因為一己私慾害死了墨二太太,只不過納蘭家族隻手遮天,掩蓋了真相。
許多所謂揭露真相的帖子瞬間在網上爆紅。
納蘭卿則成為眾矢之的。
嚴懲殺人犯的呼聲越來越強烈。
納蘭北冥頓時召開了家庭會議。
眼看著就要為墨二太太舉行喪禮了,怎麼又出現了這種事情。
網暴一旦產生,整個民眾都會陷入這場狂歡。
他們不會去辨別是非,只會享受吃瓜的快樂。
「到底是誰把事情泄露出去的?」
本來按照墨家人的說法,會以意外的說辭向民眾解釋墨二太太的死亡。
如今這件事情捅了出來,免不了麻煩,更重要的是小五的名譽會深受其害。
納蘭如沐也咬牙切齒道:「到底是哪個混蛋搬弄是非!」
納蘭北冥很快讓人查出,消息是墨晴雯放出去的。
不過雲卿卿很清楚,像墨晴雯這樣的二百五是想不出這個損招的,必然有人在她背後出謀劃策。
她就算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這個人就是納蘭錦瑟。
她怕是擔心自己搶走了她的婚事,便想著先下手為強。
自己一旦被網暴,兩家之間的遮羞布就會被撕開,墨家自然不會再選擇她做墨家的兒媳婦。
納蘭錦瑟這一招足夠陰損。
納蘭北冥見雲卿卿一直垂眸不語,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小五,你放心,大哥一定會妥善的處理好此事。"
納蘭如沐也道:「明天就是墨二太太出殯的日子了,你就別去了,在家好好待著,我會派人護住你。」
雲卿卿搖了搖頭:「越是這個時候,我越是要去的,也免得別人說成是做賊心虛。」
反正她坦坦蕩蕩的,還有什麼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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