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魷寶了無生氣,不僅僅骨瘦如柴,而且身上布滿了猩紅的小點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所有的人並不知道那是子蠱種在身上的痕跡,只覺得現在的魷寶很可怕,甚至是朝不保夕。
糖寶見過魷寶狼狽的樣子,但是也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既受到了驚嚇,又感到心疼。
「魷寶,你腫麼了?」
「你快點醒醒啊,糖寶再也不欺負你了。」
「哥哥,你快點醒來,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吃棒棒糖了,再也不吃那些甜食了,以後我只讓媽咪做你喜歡吃的東西,好不好?」
小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封暖一陣心酸,她怕自己忍不住也跟著哭起來,便將頭偏側。
「糖寶,哥哥只是睡著了,別哭了,好不好?」
糖寶哭得更凶了:「那他為什麼不回應我,甚至連動也不能動?暖姑姑,你告訴我,魷寶需要什麼,是這個,這個,還是這個啊,我都可以給他的,實在不行,你把我的東西切一半給他,行不行?」
糖寶指了指自己身體的器官,她大概覺得魷寶需要她身上的這些東西。
封暖心疼的抱住了糖寶:「糖寶,魷寶真的只是……只是睡著了。」
「我不信,你騙我!」
封暮伸手拍了拍糖寶的肩膀:「小傻狗,不要無理取鬧,你就算不相信暖姑姑,也要相信媽咪,媽咪救過很多人,成為他們口中的活菩薩,也一定可以救醒魷寶。」
封暖也安慰道:「是啊,糖寶,你媽咪說了,只要三個月後魷寶就可以活蹦亂跳的了。」
糖寶掰了掰自己的手指頭:「那魷寶還有多少天就能醒來?」
「等魷寶醒來的時候,暖姑姑第一個就通知咱們糖寶,行不行?」
「暖姑姑,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顧魷寶。」
封暖笑著將她攬入懷裡:「當然,別忘了魷寶也是暖姑姑的親人,我自然會好好的照顧他。」
糖寶把自己帶來的寶貝從包包里掏出來,放在魷寶的床頭。
她拿出一本書,很認真的給昏迷中的魷寶講故事。
封暮雖然有些吃味,不過看著削瘦的魷寶,心裡泛著酸,他默默道,臭小子,你一定要好起來。
他把封暖叫到外面,低聲道:「暖姑姑,媽咪現在不方便照顧魷寶,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他,千萬不要出任何的意外。」
封暖笑道:「臭小子,這還用你說?」
看著小傢伙一臉認真的模樣,她忍不住感慨道,以前那個刁蠻任性的小霸王似乎懂事了,也長大了。
封暮尋了個無人的地方,給雲卿卿發了一條語音:媽咪,魷寶現在處於休眠狀態,暖姑姑答應我會好好的照顧他。
雲卿卿鬆了一口氣:暮暮,謝謝你。
封暮:媽咪,如果你想離開封九,我可以幫你。
雲卿卿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天花板,良久才道:我不會再走了,這是我的宿命。
封暮:是因為我們嗎?
雲卿卿:不是的,不要多想,這是媽咪自己的決定。
良久,封暮那邊沒有回應,想來已經離開研究所了。
雲卿卿扭頭望著窗外的夜色,她不敢告訴封暮答案。
其實她留下來不僅僅是為了贖罪,更是為了孩子們。
這段時間,她冷靜的想了想,她沒有給孩子們一個完整的家庭,以至於讓他們缺失了太多的愛。
既然要贖罪,那就沉下心來,彌補自己曾經犯過的錯處。
不過一想到封九梟對自己的厭惡,雲卿卿的眼眸里滿是黯然。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元萊離開炎都的時候,封九梟的人也隨著他一起離開。
不過,越州是個特殊的存在,想要混進去並不那麼容易,就算是經驗豐富的元萊,也未必有辦法。
他抵達越州的邊界後,一直徘徊在附近,始終沒有跨進去。
龍生將他的蹤跡告知封九梟。
這個結果早在封九梟的預料之中,只是令他鬱悶的是,雲卿卿寧願讓元萊親自涉嫌也不肯求他。
龍生詢問道:「九爺,越州以前是戰爺的駐軍區,要不要讓戰爺幫個忙?」
封九梟冷冷道:「你很閒?」
雲卿卿都沒有朝他張嘴,他憑什麼去管這檔子閒事?
封九梟越想越惱怒,便接過方德遞過來的文件,開始處理公司事務。
方德嚇得繃緊了神經,他跟了封九梟這麼久,自然明白九爺這是生氣了。
他只有在暴怒的時候,才會以極快的速度處理文件。
到了晚上八點時,封九梟忽然抬眸道:「給戰君庭打個電話,約在夜色。」
方德立刻會意,九爺明明是想幫雲小姐的,還死鴨-子嘴硬。
戰君庭如約而至。
「小九,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到底什麼事?」
封九梟將元萊的幾張照片丟在桌子上:「讓他順利進入越州。」
戰君庭拿起照片來看了看:「這不是雲小姐身邊的人麼?雲小姐去越州找誰?難道是……舊情郎?」
封九梟的臉色驟然發冷,幾乎磨著牙道:「戰君庭,要不要我告訴老爺子,風眠就是當年那個把你掰彎的人?」
戰君庭彈了彈手指的菸灰:「兄弟間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
他最近打算帶風眠去見家人的,如果讓老爺子知曉風眠就是差點掰彎他的那個人,老爺子恐怕會打斷他的腿,而且也別再妄想能夠把風眠風風光光的娶進門。
「你這是打算帶她去見家長了?」
戰君庭點了點頭:「老爺子之前就發過話,只要我帶回一個女人進家門就成,所以過不了多久,你就能喝到我的喜酒。」
當年老爺子知曉他被掰彎的時候,差點把他驅逐出戰家,所以放下狠話,他什麼時候正常了才能入戰家,而且必須帶回來一個老婆,無論是丑的也好,殘的也罷,只要是個女的就行。
封九梟與他碰了碰酒杯:「那我預祝你一切順利。」
戰君庭笑道:「當然,等我跟小丫頭領了證,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拴在褲腰帶上了。」
封九梟忽然想到了什麼,抬眸問道:「你不是一直尋找風輕的下落麼,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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