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卿對上男人燒紅的眸子,心口陡然一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燒糊塗了。」
她起身去了洗手間,用濕毛巾為他擦了擦發燙的額頭。
封九梟或許是真的燒糊塗了,將臉枕在她的掌心,聲音暗啞:
「小六,我喜歡你。」
雲卿卿的身形一怔,喜歡她嗎?
為什麼當初要假裝不認識她,以殘忍的方式奪走了她的清白,還逼著她去打胎。
封九梟,到底哪個才是你真正的心意?
「等我回來,娶你可好?」
聽著男人的夢囈,那些曾經的過往如雲海般翻湧在她的腦海,令她呼吸一滯。
「既然對我許下了承諾,為什麼還要跟雲夢柔訂婚?」
封九梟的夢境中,小六的臉變成了雲夢柔,明明是一個人,卻給他兩種不同的感覺。
他痛苦的皺了皺眉:「你變了,變成了我討厭的模樣,為什麼要變?」
雲卿卿想到雲夢柔詆毀她的過往,便冷笑道:「你寧願相信別人,也不肯信我一個字?」
回應她的只有男人綿長的呼吸聲。
她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為什麼要跟一個燒糊塗的人計較?
往事不堪回首,何苦徒添苦惱?
她深吸一口氣,忘記自己曾經是小六,忘記他曾經是自己深愛的男人。
此刻躺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需要照顧的發燒病人。
第二天一早,封九梟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一片清爽,睡衣也換了,而此刻女人正半跪在床邊,疲憊入睡。
他隨即將女人抱上了床。
女人睡著的時候全然沒有平日的桀驁,恬靜的惹人憐愛。
望著她眼底的一抹青灰,他的心底涌動著一絲異樣。
為什麼她會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
她身上有小六往昔的香味。
她會做小六擅長的菜餚,甚至知道他有胃病,提前為他準備好了中藥丸。
他隨即將中藥丸碾開,一股熟悉的味道暈開。
以前小六特意為他調製過一款養胃中藥丸。
似乎有一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炸開。
他隨即取出一顆中藥丸包好,吩咐方德送去化驗室。
「九爺,難道這裡面有毒藥?」
封九梟答非所問:「你說,如果一個人跟另一個人的感覺相似,這說明了什麼?」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特色,若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這兩人要麼是同一個人,要麼這人經過高人指點,刻意為之。」
「為什麼同一個人會給人不同的感覺?」
方德被封九梟的問題繞暈了:「九爺,您到底在糾結什麼?」
「沒什麼,就是時常想起以前的事情,對了,雲夢柔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我派人查過了,夢柔小姐確實在鄉下生活過一陣日子,有個姥姥是當地的赤腳醫生,就是她幫您做了前期的眼部護理治療,才讓您有了做手術的希望。」
「那段時間陪著我的人真的是雲夢柔?」
「是啊,雲夢柔小姐那個時候確實在鄉下,不過有一個疑點。」
「說!」
「那個藥莊在多年前就被征占了,周圍的鄰居全部搬走了,這些事情也不過是從當地幾個藥農口中打探到的。」
「這件事情透著詭異,派人繼續追查,還有,你親自去A國幫我辦一件事情。」
方德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情必然跟雲醫生有關。
封九梟想到昨晚這個女人照顧了自己一整晚,便吩咐傭人們不要吵醒她,他則驅車去聚德莊為她買早餐。
封暮輕輕的推開門,看到雲卿卿正睡得香甜,便走過去吧唧一下親在了她的臉上。
嘖,媽咪昨晚造人一定很辛苦。
他輕輕的帶上門後,便坐上老展的車去了學校。
此時,老爺子老太太從傭人口中得知封九梟犯了胃病的事情,便拎著補品趕了過來。
「小九呢?」
「九爺去買早餐了,一會兒就能回來。」
老爺子皺眉道:「他還生著病,這種事情還需要親自去做?」
柳媽正要解釋什麼,此時雲卿卿走下了樓,身上穿著封九梟的白襯衫,黑西褲。
雖然兩人的身形不同,但她做了特殊處理,上衣勒了條束腰,西褲挽起,高扎在纖細的腰肢,竟穿出了別樣的韻味。
老爺子一看到她,立刻明白了封九梟帶病去買早餐的原因。
還有她竟然穿著自家孫子的衣服,必然在這裡留宿了。
他頓時氣得發喘:「不知羞恥,成何體統!」
雲卿卿曾經在封九梟跟雲夢柔的訂婚典禮上見過二老。
當年她的果照滿天飛的時候,也是被老爺子這樣的訓斥。
這麼多年過去了,台詞都沒變一變。
「封老先生,您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
老爺子冷笑道:「開個價,我們封家出得起。」
雲卿卿秀眉微挑,看來用錢打發女人這件事情是封家祖傳的。
「抱歉,我對錢不感興趣。」
老爺子橫眉冷豎:「胃口夠大,想藉機成為封太太?呵,有我這把老骨頭在的一天,你就死了這份心!」
雲卿卿扯了扯唇:「看來老爺子對我的誤會頗深,您放心,我對封先生絕沒有一絲一毫的心思。」
門口那抹挺拔的身影微微一滯。
「小九,來的正好,告訴她,想要成為我們封家的女人,至少要行得端做得正,而不是靠卑鄙齷齪的手段上位!」
「爺爺,您誤會了,她只是我的醫生!」
「呵,做醫生還能做到病人的床上?」
「爺爺,我回來再跟您解釋。」
他牽著女人的手轉身離開。
老爺子氣得用手杖把地面捶得噹噹響:「我看他是被這女人迷了心竅!」
封九梟拽著雲卿卿上了車,一路上他的胸口發堵:「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跟我撇清關係?」
「不然呢?讓你家人覺得我是一個為了上位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
封九梟湛黑的眼眸略過無數情緒:「我若不願,誰又能近得了我的身?」
雲卿卿微微一怔:「你……什麼意思?」
他猛然將車子停在了一邊,裹挾著暴風雨的氣勢,將她壓在身下:「意思就是,把我給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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