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蘭芝見自己的救星來了,立刻哭得淒悽慘慘。記住本站域名
「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難道我連自己的東西都不能帶走嗎?」
雲卿卿掀了掀眼皮,懶洋洋道:「到底怎麼回事?」
保鏢拿出了一張清單:「雲小姐,您吩咐過,但凡清單上的東西,旁人一律不許帶走,但這件梳妝盒上有清單上的十幾樣東西,我們當然不能讓她帶走。」
「 哦,原來是這樣啊。」
雲卿卿拿起那張清單,走到柳蘭芝的面前:「柳女士可熟悉清單上的東西。」
柳蘭芝看了一眼,頓時臉色蒼白。
她越發的摟緊懷裡的首飾盒,哆嗦著嘴唇道:「裡面都是我留給夢柔的嫁妝,誰也不許把它們搶走。」
雲卿卿做勢要把首飾盒打開:「我們清點一下不就知道了。」
柳蘭芝做賊心虛,死死地抱著首飾盒,始終不肯鬆手。
雲卿卿看向雲夢柔:「既然軟的不行,那我只好來硬的了。」
保鏢們緩緩的朝著柳蘭芝靠近。
雲夢柔知道她們母女現在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雲卿卿拿捏。只能認命的對柳蘭芝道:「把盒子打開。」
柳蘭芝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將盒子丟在了地上:「想看就看吧,反正裡面的東西都是邵國買給我的。」
雲卿卿看了看盒子裡的東西,對著清單,一一念出。
「這串紅寶石項鍊,說母親在第三屆慈善拍賣會上,以10億的價格,拍下的寶貝。」
「 這枚藍鑽戒指,是我母親在雲氏藥業達成第1筆訂單時,買給自己的紀念品。」
「 這個名為一池春水的翡翠玉鐲是我母親嫁到雲家的嫁妝。」
首飾盒裡的寶貝,大部分都是溫煦的東西,只有一小部分是柳蘭芝的,而且是廉價的手工藝品。
而母親的這些東西都是她留給雲卿卿的嫁妝,這份嫁妝清單曾經出現在遺囑上。
雲家人在經歷危機時,始終沒有變賣這份嫁妝,是因為遺囑曾經規定,如果他們想動嫁妝里的任何東西,都要經過雲卿卿的簽字。
柳蘭芝以為雲卿卿對此事一無所知,所以想悄悄的把它們帶走,然後在黑市變賣,就算賣不到很高的價格,但也夠她們母女在外享盡榮華。
如今看來她的美夢怕是要泡湯了。
雲卿卿將那幾件廉價的工藝品從首飾盒裡丟出來,掉落在柳蘭芝的腳下。
極盡諷刺。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件首飾盒也是我母親的。」
柳蘭芝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哆嗦著嘴唇道:「雲卿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雲卿卿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將她脖子上的翡翠項鍊扯了下來:「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件首飾也是我母的,你戴了這麼多年,我都沒有向你收取租賃費,已經仁至義盡了。」
柳蘭芝只覺得脖子上一疼,她立刻捂住了柏靜,半晌攤開手掌一看上面全是血跡。
「小賤人,你跟你母親一樣的賤,都喜歡勾引別人的男人,將他們占為己有,還厚顏無恥的宣稱自己是正主,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慣三兒。」
雲卿卿眯了眯眼眸:「很好,你成功的碾碎了我對你們的最後仁慈。」
她扭頭對保鏢吩咐道:「把這兩個跟這座宅院毫無關係的人馬上丟出去。」
柳蘭芝頓時慌亂的抱住了床腿兒:「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雲卿卿似笑非笑道:「要麼把床劈了,要麼把她的手掰斷。」
柳蘭芝掙扎道:「不要碰我。」
雲夢柔頓時對柳蘭芝恨鐵不成鋼道:「媽別鬧了。」
她本想在自己的衣物里斯加些珠寶帶走,如今看來已經不可能了。
她挽著柳蘭芝的手,朝著門口走去,想成全自己最後的尊嚴。
雲卿卿冷幽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站住:「站住!」
雲夢柔頓覺毛骨悚然,定住腳步道:「你還想做什麼?」
「你身上的珠寶首飾還有衣服都屬於雲家的,而我是雲家最大的債主,你說那些東西是不是任我處置?」
柳蘭芝明白了他的意思,忍不住破口大罵:「小賤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雲卿卿笑道:「你一口一個小賤人罵著,還真是過癮,那我是不是要讓所有的人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作賤自己?」
「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雲卿卿冷幽幽道:「把她們的衣服扒了,從大門丟出去。」
雲夢柔的腦袋像是轟然炸開,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耳邊傳來柳蘭芝歇斯底里的罵聲:「小賤人,你跟你母親一樣,手段卑劣,你就不怕被打入18層地獄嗎?」
雲卿卿掏了掏耳朵:「當初你們可是逼著我去死啊,我現在能夠給你們留一條活路,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底細抖露出來?」
「呵呵,我要是怕,也不會站在你面前了,我說過如果你想去封九梟的面前告發,我舉雙手贊同。因為在你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就註定了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她隨即丟給保鏢一個手勢,跟米蘭轉身離開,身後傳來了母女兩人的罵聲。
片刻後,被扒的只剩下貼身衣服的兩母女被丟在了馬路上。
兩人緊緊的擁抱的彼此,這副模樣頓時引來了一眾看客。
「天啊,真不要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只穿著這點衣服出現在馬路上。」
「 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穿著黑絲的,果然老不正經,教養的孩子也是個小不正經。」
「 難怪雲家沒落的這麼快,單憑這兩個不正經的母女,就把雲家的名聲給糟蹋盡了。」
「 這兩人是打算轉行嗎?小的倒是有幾分姿色,但是真老了嗎?怕是啃不動嘍。」
母女兩人被人圍觀頓時又驚又氣,偏生又無可奈何。
柳蘭芝忍著屈辱走到垃圾桶前,從裡面翻找出幾張舊報紙貼在身上。
她又從裡面找出沾染著髒污的破布,裹在了雲夢柔的身上。
兩人慌亂的朝著僻靜處處走去,猶如兩隻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雲卿卿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淡漠的看著一切。
她扯了扯唇角。
雲夢柔,這僅僅是個開始,接下來你就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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