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柔順著台階滾了下去,身上的貂皮大衣不知道被誰踩住了,瞬間撕-裂成碎片。Google搜索
身上的旗袍也被刮破,幾乎從從大腿處裂到了腋下。
「我真不要臉啊,裡面竟然沒有穿衣服。」
「 難道這就是雲家培養出來的好女兒?」
「瞧瞧身上的那些鞭痕,看來那些傳言是真的,最近這幾天,她一直跟那個姓胡的在一起。」
「難怪姓胡的是第一個撤訴了呢,原來兩人達成了見不得人的交易。」
「看不出來呀,一向清高的雲大小姐,竟然好這一口。」
雲夢柔瞬間感覺自己像是一個不著寸縷的J女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所有的尊嚴傲氣,被踩碎在腳底,她的臉色瞬間青白交錯,全身止不住的發抖。
眾人嘲笑唾棄卻沒有一人肯伸出手來拉她一把。
此時一隻素白纖細的手將一件女式大衣披在了她的面前。
「哎,真可憐啊。」
雲夢柔抬眸望去,只見雲卿卿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身段窈窕,纖塵不染,眼眸中充滿了諷刺。
兩個女人,一個站著,一個趴的。
一個妝容精緻,穿著得體,渾身散發著高貴,不可一世的氣質。
一個一身狼狽,承受著唾棄與屈辱。
眼前的境遇讓她恍然想起了五年前。
當時只不過,當時的雲卿卿被她逼到了絕境,裹挾著一身的狼狽與絕望,跳入了鯊海。
如今承受難堪的人反而變成了她。
儘管中午的陽光那樣的炫目溫暖,卻令她有一種冰寒刺骨的感覺。
她終於相信了那句話,雲卿卿回來找她找雲家,算總帳來了。
尤其是她眼眸中的悲憫,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將她僅存的驕傲,瞬間切割得支離破碎。
她抿了抿乾裂的唇瓣,吐出一句話:「這一局你贏了。」
雲卿卿笑著攏了攏眉心:「你好像還沒有明白,自始至終你就沒有任何勝算,我曾經說過,我和你不過是一場貓與老鼠的角逐,至於遊戲規則怎樣,我說了算。」
雲夢柔的指甲瞬間瞬間被折斷,在堅硬的地面上發出刺刺的響聲。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依無靠便低下了高貴的頭顱:「還請雲醫生高抬貴手,放我和雲家一條生路。」
雲卿卿微微俯身貼在她耳邊道:「你如果真的想救雲家,就拿出些誠意來。」
雲夢柔握緊手指道:「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 這很簡單,你只要當著眾人的面給我磕十個響頭,我就原諒了你。」
雲夢柔的喉頭咳出一口腥甜:「你不要欺人太甚。」
雲卿卿笑靨如花:「我給過你機會哦。」
雲夢柔忽然向她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米蘭提醒道:「老闆,小心,她怕是又生出什麼么蛾子了。」
只見雲夢柔忽然將頭狠狠的磕在台階上,發出咚咚咚的響聲。
她的額頭瞬間被磕得鮮血淋漓。
鮮紅的血順著青紫的面容流下,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憐。
可她依舊不管不顧的磕著,嘴裡還不停的嘟囔著:「雲小姐,我已經按照你說的事來辦了,還請你給我一條生路。」
眾人對她這副狼狽的樣子,生出幾分憐憫。
「雲先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且也沒有證據證明雲大小姐參與了此事。隱身衣何必跟她斤斤計較呢?」
「 是啊,人家現在背負了巨額的債務,雲小姐以後的日子並不好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雲大小姐已經放下尊嚴向你磕頭致歉了,如果在為難她,是不是有點仗勢欺人了。」
「別以為你有錢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公道自在人心。」
眾人見到雲夢又變成了弱勢的一方,便紛紛站在她的這邊。
米蘭憤憤不平道:「喂,你沒搞清楚,磕頭道歉,可是她自願的,從始至終,我們老闆沒有按著她的頭強迫她來這麼做。」
眾人紛紛閉了嘴,這倒是真的。
好像雲淡並沒有做什麼,雲夢柔便一股腦兒的朝她磕頭。
雲卿卿冷笑道:「雲夢柔你除了會利用自己的可憐來博取眾人的同情,還會什麼?說實話,你這招真的爛透了,我就連我這個看戲的都感到了厭煩。」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原來他們也被雲夢柔利用了。
「是啊,她跟雲紹國是父女,就算沒有參與整件事件也會是知情者,如今卻裝成一副無辜的樣子,來博取她們的同情心,還真是可惡。」
「雲大小姐,你還是消停一會兒吧,剛把自己的父親送-入監獄,就開始表演,也不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們父女心機詭辯。」
「看著像朵楚楚可憐的小白臉,其實是朵黑心蓮,真tm噁心。」
「這女人還真有一套,對付那些老頭子用美人計,對付雲神醫卻用苦肉計,還況我們為她說情,貨真價實的心機婊。」
雲夢柔見自己的計劃被識破頓時握緊了手指。
她硬著頭皮道:「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來做了,你能不能放過雲家?」
雲卿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們雲家是自己作死,關我屁事。」
雲夢柔磨著牙道:「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指使,雲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她現在想明白了,雲卿卿想要報復雲家,所以早早的就挖好了坑。
「你真可悲,死到臨頭竟然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雲夢柔猙獰道:「這麼說,你剛才是在哄騙我?」
雲卿卿貼在她耳邊道:「跟你這種人過招不需要將武德,幾十億的帳目就憑你幾個卑賤的小偷就能抹平,這世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雲夢柔頓時懵了,她知道父親欠了那幾大藥商將近20億的債務,但是跟雲卿卿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到底什麼意思?」
雲卿卿將那件女式大衣丟在了她的身上:「雲大小姐穿上吧,免得給雲家丟人現眼。」
雲夢柔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不著寸縷的跪坐在地上,任憑攝像機將她此刻的狼狽捕捉。
她慌亂的裹緊大衣,想要追上去問個究竟時,卻被米蘭擋住了去路。
「雲大小姐,等你回到了雲家就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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