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拿自己的東西,算偷?

  十幾分鐘後,J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記住本站域名

  十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員出現在了化妝間。

  簡單的了解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後,其中一個警員走到了雲卿卿跟宮頌面前,用公式化的聲音道:

  「還請兩位配合我們搜身檢查。」

  雲卿卿放下咖啡,淡然起身:「別搜了,東西在我這裡。」

  她將手掌攤開,掌心裡赫然是那枚鑽石胸針。

  雲雀故意裝出一副驚訝又憤怒的表情:「天經紀人,胸針果然是你偷的,可你剛才為什麼死鴨-子嘴硬?」

  眾人起鬨:「是啊,剛才雲大師可是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嚷嚷著把警察叫來的。」

  「真是應了那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行,這下好了,人贓俱獲,怕是不判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警員扭頭看向雲雀:「你們是個人和解,還是公事公辦?」

  雲雀故作大度道:「我的人也不小心毀了天經紀人的手機,反正東西也找到了,這樣吧,咱們算是扯平了。」

  雲卿卿挑眉:「扯平?你的意思是那三千萬免了?」

  雲雀皺了皺眉,話語裡帶著一絲威脅:「天經紀人,你可要想清楚,是我在給你機會,如果這件事情公事公辦,你的牢獄之災恐怕在所難免。」

  雲卿卿配合的將雙手遞給警員:「那就公事公辦好了。」

  雲雀冷笑道:「警察同-志你們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給她機會,是她自己非要找死。」

  「那就麻煩雲雀小姐也跟我們走一趟。」

  警員壓著雲卿卿即將離開,宮頌立刻攔住了他們。

  「東西是從我口袋裡發現的,你們要抓就抓我!」

  他以為雲卿卿已經想好了對策,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徑直把東西交了出來,坐實了自己的罪名。

  在他看來,她明明就是在替他背鍋。

  站在一旁吃瓜的宮棲梧巴不得把宮頌一起拉下水,頓時譏誚道:「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偷盜行為啊,兩人分工有序,只可惜被雲大師識破了。」

  雲雀立刻理解了她的意圖,也順勢把髒水潑在宮頌的身上。

  「我說呢,你們兩個怎麼非要死皮賴臉的找我做造型,原來是衝著這枚鑽石胸針來的,一個負責吸引我的注意力,一個負責偷盜,這計劃簡直天衣無縫啊。」

  宮頌還要說什麼,雲卿卿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閉嘴,一會兒好好配合警察同-志的調查。」

  他握住她的手,在手心裡寫道:姐姐,要不要通知封先生?

  雲卿卿勾了勾唇:「我一個人便可以解決,信我。」

  她的笑容中帶著篤定,令他有種莫名的心安。

  他最終點了點頭:「我信你。」

  見警察並沒有銬走宮頌的意思,雲雀皺眉道:「警察先生,他也是整件事情的參與者,我建議你們也把他一起銬起來。」

  此時宮棲梧已經命人將鏡頭對準了宮頌。

  只要警察將手銬銬在他的手上,她便可以將這張照片發在網上。

  雖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可是粉絲的眼睛裡卻容不得沙子。

  這樣以來,宮頌還未重新踏入娛樂圈,便毀掉了。

  就算黑丑肥有再大的本事,恐怕也沒有辦法為他洗白了。

  警員嚴肅道:「法律講究證據,我們沒有權利去冤枉任何人,宮先生只能同您一樣,作為調查人員,一同前往警局。」

  宮棲梧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看來想要把宮頌拉下水的願望落空了。

  不過,能看到這個黑丑肥的笑話,也是一件美事,她自然不能錯過這個吃瓜的機會。

  警員徵集幾位現場當事人,宮棲梧自告奮勇的跟隨警員一同前去。

  柳總監、雲雀、宮頌也是目擊證人,自然也要上警車。

  警車啟動,鳴笛聲響起。

  宮頌跟雲雀坐在了一起,他紅著眼眸低聲道:「你為什麼要陷害姐姐?!」

  雲雀的眼眸中閃動著陰毒的笑意,壓低了聲音:「是她自找的,不是麼?」

  宮頌幾乎目眥盡裂的瞪著她,仿佛想要將她撕爛一般。

  雲雀繼續火上澆油:「打呀,你最好打死我,這樣,你就可以去監獄裡陪著她了。」

  宮頌想到雲卿卿對他的叮囑,努力的將怒意壓下去。

  「你這種人,不配讓我親自動手。」

  雲雀扯唇道:「你們這種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跟你兜個底,就算她洗白了,對我也不會有任何不良影響。」

  抵達警局後。

  警察開始盤查眾人。

  雲雀聲嘶力竭的陳述自己如何寶貝這個鑽石胸針,以及對方瞞天過海,企圖偷走胸針的過程。

  警察看向雲卿卿:「是不是這樣?」

  雲卿卿扯了扯唇:「就算是吧。」

  她為了保護宮頌,只能暫且認下。

  雲雀見她認罪,頓時欣喜若狂。

  「警察同-志,你們都聽到了,她已經對偷盜鑽石胸針的事情供認不諱,馬上定她的罪!」

  坐在一旁的宮棲梧也忍不住勾了勾唇。

  當初揚言要跟她比高低的人,現在竟然因為偷竊罪,只能在監獄裡蹲著,還真是可笑。

  警察嚴肅道:「天小姐,這麼說,您已經認罪了?」

  雲卿卿單手托著下巴,聲音慵懶:「我能不認麼,人家廢了那麼多心思挖坑給我跳,我若是不跳,豈不是浪費了她的心意?」

  雲雀怒聲道:「天公絮,你少在那裡指桑罵槐,我可沒有逼著你偷,你憑什麼把髒水潑在我的身上?」

  雲卿卿懶洋洋的看向她:「果然有人做賊心虛,我可沒有指名道姓。」

  警察隨即遣散了其他參與調查的人員,審訊室內只留雲卿卿跟雲雀兩人。

  工作人員將一疊文件放在了雲卿卿的面前。

  「既然您已經認罪了,那就麻煩在這裡簽個名。」

  雲卿卿拿起筆在手指間把玩著:「這罪呢,我姑且認下,但是有一點想請教幾位。」

  雲雀冷笑道:「偷了就是偷了,哪裡來的這麼多藉口。」

  警察點了點頭:「我們可以給您一個辯護的機會。」

  雲卿卿擺了擺手:「我不是為自己辯護,而是在陳述事實。」

  雲雀譏諷道:「陳述你盜竊貴重飾品的事實嗎?」

  雲卿卿的眉梢挑起一抹笑意,聲音又輕又慢:「如果我拿了屬於自己的東西,還算不算盜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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