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金鱗甚至緊張的直冒冷汗:「雲小姐,我答應你的事情都會辦到,我也希望你能夠得饒人處且饒人。記住本站域名」
雲卿卿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清寒的笑意:「葉三少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所說的話題只跟作品有關。」
葉金鱗有些尷尬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這女人太過聰慧,善於挖坑。
她若是再出點么蛾子,葉家怕是要傾家蕩產了。
台下的客戶饒有興致的看向舞台。
「這女人又是沙畫,又是魔術,這次又會是什麼驚喜,我都有些期待了。」
「除了性格狂傲了些,倒是個神人,有點想粉她了。」
「要沒點真本事,能拿下封九爺?」
顧西辰一邊吃著瓜一邊道:「九哥,九嫂這是準備了彩蛋麼?」
封九梟望著台上的女人,湛黑的眼眸中流轉著冷魅的光芒。
雖然他不知道女人到底想做什麼,但心裡隱隱期待。
雲卿卿清悅的聲音傳來:「其實我沒有大家想像的那麼偉大,這十六款的主題並非傳承。」
眾人立刻豎起了耳朵。
各大媒體網紅也將鏡頭懟向了她。
「雲小姐,您就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
雲卿卿的目光落在那個風流韻致的男人身上。
他的眉眼精緻到無可挑剔,氣場強大到令人無法逼視。
如星辰一樣耀眼,瞬間將周圍的一切秒到黯淡無光。
他似乎意識到了她的目光,抬眸與她對視。
那一刻,雲卿卿似乎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安靜的只剩下彼此。
「我要表達的主題其實是愛情。」
「十二生肖,十二個經年的輪迴,若有可能,我想陪你輪迴到下一個經年,直到生命的盡頭。」
「朝陽與晨昏,歲暮與日月,璀璨入我眼,而你入我的夢。」
「春夏秋冬,四季更替,時光流轉,我對你的愛卻不曾改變絲毫。」
她的話音一落,周圍一片寂靜。
片刻後便是如雷鳴一般的掌聲。
原來是愛情啊,愛情更能引起年輕人的共鳴。
像這種主題的皮扣,消費的主要人群便是年輕人。
聽著經久不息的掌聲,封九梟再也無法淡定,唇角的笑意緩緩放大。
顧西辰一邊用力鼓掌一邊看著他:「九哥,你這笑有點狗啊。」
「她在向我表白。」
「醒醒,九嫂明明解說的是皮扣的主題。」
「十二經年,朝暮與晨昏,四季更替,她是在告訴我一件事情。」
「啥?」
「無論經年流轉,四季更替,朝暮變換,她都會把我放在心上。」
「九哥,你是不是誤會啥了?」
封九梟朝著他撩了撩眼皮:「單身狗是不會懂的。」
「湊,我可是情場高手啊!」
封九梟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你來善後,我要回家辦點正事。」
顧西辰一邊吃著瓜一邊道:「什么正事?」
「回家,證明自己的持久力、爆發力和繁殖力。」
「!!!」
顧西辰直接被嗆到了,不停的咳嗽起來。
此時雲卿卿回到了貴賓休息室休息。
說了那麼多話,難免口乾舌燥的。
不過這種場合的飲品她都格外警惕,便讓米蘭去車裡幫她取水。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她以為是米蘭回來了。
「米蘭,快點給我,都快把我渴死了。」
她坐在沙發上,雙腿筆直的抬在桌子上,腦袋後仰,一頭青絲傾瀉,一副等待著投餵的可愛模樣。
只是她沒有等到水,等來的是男人溫熱濕-潤的唇。
「唔……」
男人死死的扣住她的小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結束後。
他的聲音暗啞:「還渴嗎?」
雲卿卿紅著臉搖頭:「不了,不了……」
封九梟俯身看著她,眼尾瀰漫著欲色:「寶寶,可是我渴啊。」
「你再忍忍,一會兒米蘭就拿來了水。」
封九梟直接將她從沙發上撈起,扣著她的腰肢扛在了肩頭。
「忍不了了,回家。」
雲卿卿這才明白,他口中的『渴』是什麼意思。
她的臉色漲紅,掙扎了幾下,卻被他抬手在小屁屁上拍了幾下。
「不想讓別人看到,就老實點。」
他直接把臂彎里的西裝蓋在了她的腦袋上,扛著她朝著車庫走去。
整個現場一片混亂,並沒有多少人看到兩人。
米蘭拿著礦泉水正從車庫裡走出來,恰好遇到了封九梟。
她看了看被扛在肩膀上的人,心中一片瞭然,隨即笑著將水放回了車裡。
封九梟把雲卿卿塞到副駕駛座上,然後給老太太發了條信息。
「讓家裡的傭人迴避一下,順便把兩個小傢伙,連同狗一起帶回老宅。」
他想了想又發了一條:「一個星期之內都不許回來。」
此時老太太正在跟自己那一群小姐妹坐在一起搓麻將。
看到這兩天信息後,頓時欣喜若狂,立刻丟了手中的麻將。
「不玩了,今天有要事要辦。」
厲老太太朝著她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急著去抱曾孫,坐下來玩兩把。」
「還真是讓你說對了。」
老太太趾高氣揚的走出了會所。
因為心情極好,幾乎見人就賞。
從出房間到車庫,散財不下百八十萬。
厲老太太愣在了原地:「這婆子瘋了不成?」
玩伴笑道:「你沒聽到,人家是急著去抱小曾孫,八成那位雲小姐跟九爺好事將近了。」
厲老太太頓時心裡發堵,直接把麻將桌掀了:「不玩了!」
好氣吆,雲醫生明明是她先看中的孫媳婦,卻被這個老傢伙搶了先。
哎,要怪就怪自己那個瞎眼孫子。
此時厲成瑾打來了電話:「奶奶,要不要我過去接您老人家。」
厲老太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從今天開始,你被逐出厲家,什麼時候給我抱回一個曾孫,我什麼時候再認你個孫子!」
「……」
景山別墅一片安靜。
封九梟將雲卿卿抱回了臥房。
當門砰的一聲被關上的那一刻,雲卿卿的心肝跟著顫了幾顫。
她感覺某人身上的羊皮似乎被撕開了,露出狼性的一面。
「寶寶,喜歡在上面還是喜歡在下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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