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梟只顧幫喬橋將黏糊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乾淨:「沒看到。記住本站域名」
屋內的助理們表情頗為詭異:九爺是在睜眼說瞎話嗎?
站在一旁的龍武已經見怪不怪了:這算什麼,九爺沒替雲小姐上去撕爵爺,已經是顧及兄弟情面了。
夜斯爵漫不經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九嫂不來則以,一來就送我一個開門紅,這是做什麼?」
雲卿卿紅著眼眸道:「喬伊呢?把喬伊交出來!」
「喬伊啊,誰知道她今晚又躺在哪個老頭兒床上,畢竟這是她的樂趣跟愛好。」
雲卿卿氣得想在他腦袋上開瓢,卻被夜斯爵攥住了手腕:「九嫂,我不動你,是顧及跟九哥的兄弟情面,不要得寸進尺!」
封九梟冷幽幽的聲音飄來:「你敢動她試試,看我不砸了你這夜氏大廈。」
夜斯爵笑了笑:「九哥,你還真是重色輕友啊。」
「誰敢動我珍重的人,誰就是與我為敵,別說兄弟,就是祖宗也不行!」
夜斯爵笑著將雲卿卿的手鬆開。
他算看出來了,他今天就算是被女人打死,封九梟也不會幫他說一句好話。
能夠做到袖手旁觀,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平和街十三號大排檔。」
雲卿卿轉身要抱著喬橋一起去找喬伊,卻被夜斯爵死死的攥住喬橋的手腕。
「你可以去找她,但這小傻子好歹是我們夜家的人,夜家有家訓,不許自己的骨肉兄弟流落在外!」
雲卿卿冷笑道:「你是想拴住喬橋,還是喬伊?」
夜斯爵的心思被她看穿,眼眸中閃過一絲暗光:「總之他不能被帶走,否則被人詬病的人是我夜斯爵。」
喬橋的手腕被扯疼了,哭鬧著踢打著夜斯爵:「壞人,放開,要媽咪!」
「閉嘴,你媽咪早就不要你了!」
「媽咪要,你壞,不放!」
雲卿卿摸了摸喬橋的腦袋,誰說喬橋傻,他什麼都知道,只是語言能力遲緩,還不會連貫的表達。
「夜斯爵,放手!」
夜斯爵依舊死死的抓住喬橋的手腕,大有跟雲卿卿槓下去的意味。
「別逼我出手!」
雲卿卿深吸一口氣,握住了他的手腕,只聽咔嚓一聲。
夜斯爵的手被硬生生的扭斷,但依舊保持著抓著喬橋的動作。
他隨即用另一隻手把喬橋抱在了懷裡,不顧他的踢打、撕咬。
雲卿卿對上他的視線,竟然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跟喬伊一樣的倔強還有一絲慌亂。
封九梟看著夜斯爵垂落的左手,隨即上前牽住了雲卿卿的手:「不是要去找喬伊嗎?我陪你一起去。」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夜斯爵忍著疼痛將左手接了回去。
他看著喬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只要你在我手裡,她早晚回回來的,對不對?」
喬橋聽著接骨的咔嚓聲,愣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趴在他手腕上吹了吹。
夜斯爵意識到他在幹什麼時,心裡竟然閃過一絲慌亂,猛然將他推開:「髒東西,滾開!」
……
大排檔在胡同內,胡同本就狹窄,兩邊又擠滿了小攤,食物的油腥味混合著下水道的味道,令人作嘔。
雲卿卿想到封九梟有潔癖:「我一個人過去就好。」
封九梟與她手指相扣:「寶寶,你記住,無論你要去哪裡,只要我在,我都會陪著你。」
「九爺,你……真好。」
他低低的笑了笑,掏心掏肝這麼久,就換來女人口中一句『真好』。
不過,她總算沒有之前那麼抗拒他了。
也算有進步。
「那你把我對你的好記在心上,這樣以來,除我之外的任河男人再也入不了你的眼。」
「所以你是故意慣壞我了?」
他把她往懷裡緊了緊:「嗯,我要把你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慣成脾氣最壞的女人,這樣以來,也只有我能夠受得住。」
雲卿卿的心裡泛著潮濕,嘴上卻道:「九爺,你是不是把做生意的那套心機都用在了我身上?」
「寶寶,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要把整個封氏集團都要賠光了。」
他貼在她耳邊道:「做生意燒腦不走心,但跟你在一起,卻是走心不用腦,因為我對你是無腦寵,懂?」
「……」
不過狗男人確實說對了一點。
但凡他懷疑她一點,她也沒有機會站在他的身邊,與他談笑風生。
穿過胡同後,便看到一個路邊規模較大的大排檔。
只不過因為是深秋季節,只有零星的幾個人。
喬伊穿著啤酒商特製的圍裙,正躬身賣力的朝著客人推銷著酒水。
喝得醉醺醺的客人想對她動手動腳。
喬伊慌亂的躲避:「先生,請自重。」
「呵,一個出來賣笑的,還講究個屁,來,只要你把這瓶啤酒喝了,我買你十打兒。」
喬伊咬著唇道:「對不起,我不能喝酒。」
「哈,推銷酒水竟然不喝酒,你耍我呢?」
「先生,我真的不能喝酒。」
「那我……親你一口總行了吧?」
客人猛然抱住喬伊,就要親上去。
喬伊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媽噠,竟然敢打老子,也不打聽打聽老子在這條街上時老幾,我今兒不僅要你,還打算當著弟兄們的面要你!」
喬伊被壓在了桌子上,周圍滿是嬉笑聲。
雲卿卿看到這一幕時,直接抄起了椅子:「放開她,然後自己在自己腦殼上敲一酒瓶,否則姑奶奶我就親自動手!」
那幾個小地痞愣了一下,隨即鬨笑起來。
「這妞兒還挺辣的,我喜歡,只不過誰給你的勇氣,你身後的那個小白臉麼?」
封九梟平生這是第一次被人叫小白臉。
他將雲卿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開,然後脫下衣服,墊在滿是油泥的凳子上,將她摁了下來。
「這種事,交給我,也免得有人以為我是你的小白臉。」
他起身扣了扣袖扣,邁著大長腿緩緩的朝著那幾個小地痞走去。
眼眸中瀰漫著冰寒,唇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森然。
小地痞們沒由來的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小白臉的氣場太強了,有些頂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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