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卿冷森森的笑了笑:「我刀呢?」
她就不該對這蠢貨抱什麼幻想。記住本站域名
撩封九梟,她不要命啊?
麥克見她是真的動了怒,頓時豁了出去,如倒豆子一般的說道:「卿寶寶,你應該很清楚,成功培植一個試管嬰兒需要兩個月的時間。」
「就算胚胎成功放入你的體內,你既要堅持服藥,又要格外注意,畢竟試管嬰兒的成活率不比自然受孕的概率大,就算你順利的熬過了這一個月,還要考慮諸多因素。」
「但是自然受孕就不同了,既可以節省時間,而且胚胎的成活率也高,更重要的是對你跟胎兒都好啊。」
「反正現在風輕在E國安插了他的人手,你一時半刻也回不去了,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A國,然後為九爺生個一兒半女,穩坐封太太的位置,就算哪天被他發現,你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了。」
「他就算看在四個孩子的份上也不能吃了你,不是?」
雲卿卿氣急敗壞的踹了他一腳:「滾,這特麼是什麼餿主意!」
她要是能撩封九梟,早就撩了,還等到現在嗎?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但凡那傢伙發現她的真實身份,恐怕會將她原地掐死吧。
借子上位?分家產?她也得有那個命來享這個福啊。
「大佬,你這波不虧啊,封九爺他要啥有啥,一看就是能把你伺候舒坦的男人,你不饞他身子啊?」
「我饞你大爺!」
「咳咳咳……我大爺你還是別惦記了,早就入土了。」
「……」
雲卿卿氣惱的將簪子丟給他:「滾滾滾,少在這裡煩我!」
沒了試管胚胎,她的魷寶可怎麼辦。
雲卿卿氣得胃部一陣抽搐,腦袋軟塌榻的靠在沙發上。
風輕這個變態,等她解決了魷寶的事情,就弄死他!
如今她的計劃被打破,看來要另想法子了。
雲卿卿又急又氣,再加上中午飯沒吃下,到了傍晚的時候整個人都不舒服,蜷縮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E國。
風輕近乎痴狂的望著放置在恆溫箱裡的東西,他伸手愛憐的撫摸著。
玄宗低聲詢問道:「風先生,這兩個胚胎要不要毀掉?」
風輕猛然轉動手上的扳指,一根冰冷的毒針射入玄宗的胸膛。
他踉蹌的跪在了地上,嘴角露出烏黑的血跡:「抱歉,風先生,是屬下唐突了。」
「我要好好留著,等我的卿寶跪著來求我。」
他見玄宗的身體正在抽搐,便向施捨乞丐一般,丟出一顆藥丸。
玄宗服下藥丸,感激的向他磕頭致謝。
……
封九梟跟北歐客戶結束了會談,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給女人三番五次的打電話、發信息,她都沒有回,令他生出幾絲惱怒。
他把她放在心尖尖捧著,她卻對他愛答不理。
好歹他也是個生性驕傲的人。
饒是如此,他還是繞道幫她帶了一份烤紅薯回去。
抵達酒店時,下起了傾盆大雨。
雖然方德幫他撐著傘,可他身上依舊沾染了潮濕氣。
他便將紅薯揣在懷裡,畢竟這東西熱騰騰的時候最好吃。
抵達房間後,封九梟推開了門。
屋內一片漆黑,窗子都是開著的,暴雨噼里啪啦的灌進來,一片潮濕的冷意。
啪嗒一聲,封九梟將燈打開,當他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的雲卿卿時,又心疼又惱。
他將紅薯放在桌子上,長腿闊闊的走過去,拍了拍她的小臉:「去床上睡。」
雲卿卿像小貓一樣蹭了蹭沙發:「不要……」
封九梟快被她氣笑了,這是跟他鬧脾氣了?
一天不回電話,不回信息,他還惱呢。
他將窗子關好後,彎腰將她抱到了大床上。
幫她蓋好被子後,便想去浴室洗掉在會所里沾染的烏菸酒氣。
雲卿卿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不要走……」
封九梟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腦袋:「乖,我洗洗就回來陪你睡。」
明明對她是有些怨氣的,可是一見到她這個人,心裡卻軟塌榻的。
他果然是中了她的毒。
而且是人間鴆毒,無藥可解。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卻發現她的額頭燙的很。
封九梟為了確認一下,便用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果然發燒了。
這女人自己還是醫生,不知道下雨天不蓋東西睡覺會感冒麼?
她到底在沙發上蜷縮了多久?!
封九梟知道麥克也是個醫生,就派人把她找來。
麥克在他的注視下哆哆嗦嗦的幫雲卿卿查看病情。
「卿……請九爺幫淡寶買點感冒藥和治療胃病的藥回來,沒什麼大礙。」
淡寶,蛋包飯?嘖,還是卿寶叫起來順耳啊,只不過雲卿卿對他再三叮囑過,不能暴露她的真實身份。
封九梟立刻吩咐下屬去買藥。
「她是中醫,怎麼落下了胃病?」
「干我們這一行的通常會連夜做手術,有時候為了挽救一條性命需要爭分奪秒,哪裡顧得上吃飯啊,淡寶又是名醫,預約多,吃不上飯是常有的事。」
「不過九爺不用太過擔心,淡寶平時很懂得怎麼幫自己調養胃,只不過今天可能又遇上感冒,就誘發了胃膜炎,沒什麼大事。」
封九梟目光深邃的落在雲卿卿的身上。
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道疼惜自己呢。
以後他絕對不許她把自己弄得這麼忙。
麥克實在頂不住大佬強大的氣場,怯怯道:「那個,九爺,沒事我就走了?」
封九梟點了點頭。
麥克長鬆了一口氣,正要離開時,封九梟的聲音響起:「把那個字去掉!」
麥克渾身繃緊,啥?
他仔細把自己說過的話在腦海里過濾了一遍,沒發現什麼違禁字啊。
唯一跟雲卿卿親昵點的就是淡寶這個稱呼啊。
等等,淡寶,淡寶,把寶去掉?
麥克試探性的問道:「那九爺好好照顧淡淡,我先回去了。」
封九梟點了點頭,寶寶這兩個字是他對女人的專屬稱呼,除了他,誰也不許這麼叫她。
麥克知道自己猜對了大佬的心思,頓時溜之大吉。
嘖,這哪裡是醋精啊,簡直是醋魔,醋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拿到藥後,封九梟按照說明書取出幾粒放在掌心,端了一杯溫水走到床前輕哄著:「寶寶,吃藥了。」
雲卿卿搖了搖頭:「苦……」
封九梟快被她氣笑了,身為醫生竟然還嫌藥苦。
「乖,吃完藥給糖吃。」
雲卿卿乖乖的張開了嘴巴。
封九梟將藥粒餵入她的口中,又餵她喝了點水。
她皺眉道:「騙子。」
封九梟蹲下了身子吻了吻她的唇,軟軟的,有些燙,還帶著些許藥的苦澀。
「不騙你。」
雲卿卿燒的迷迷糊糊的,用舌頭舔了舔唇瓣,將那張小嘴舔的瑩潤發亮。
封九梟的腦子像是轟然炸開,用指腹摁壓住她的唇瓣,聲音暗啞:「寶寶,別舔了。」
她似乎有些惱怒,又舔了舔他的指腹。
封九梟有些繃不住了只能起身準備去沖冷水澡。
雲卿卿伸手拽住了他:「九哥哥,你當初為什麼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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